夏暻寒出來的時候夜未央正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出來微微抬眸,對上那溫潤略顯擔憂的雙眸,揚唇輕輕一笑。舒煺挍鴀郠
上前,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兩人都沒有說什麼,逕直朝著外面走去。
走出來的凌雅馨只能冷眼看著他們親密離去。
回到皇朝,夏暻寒拉住準備去書房的夜未央,眉宇一揚,「為什麼想到去調查凌雅馨?」
「心疼呢?」淡淡的反問,妖嬈的眸子淡然的看著他,換來某人不滿的一咬。
微張的唇沒有任何準備的就被某人侵佔,輕輕的一咬,不疼卻足以讓夜未央得知他的憤怒。
狀似抗拒的推了下,不動。
炙熱的舌尖反而霸道的一把侵佔她的口腔,糾纏著她的唇舌與自己起舞,輕輕吮咬,溫柔舔舐……擁著她的手愈發的緊縮,半響這才鬆開她,額頭抵著額頭,故作憤怒的道:「我心疼誰你不知道嗎?」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低聲嘀咕,看著某人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神情,夜未央輕輕的笑了。
摟著纖腰的手不滿的輕捏了一下,魅雅的俊顏滿是戲謔的,俯身輕咬著耳垂,舌尖輕輕撩過,「我倒很想做你身體裡的那條!」
「蟲嗎?」
彼此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夜未央也不害羞,反倒是取笑了過去。
一條蟲字,完全是挑戰某人身為男人的尊嚴!
猛的一把將她壓在身上,有些咬牙切齒的低吼,「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到底是什麼?」
說著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呵呵……別,暻寒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行,你行!」
看著她那笑得意味深長,夏暻寒才不相信她這話說得真心實意。
要不是還有事情問她,這會夏暻寒絕對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夏暻寒擁著她,襯衣的紐扣先前早就被解開,手自然的從那大敞的地方伸了進去,覆上那方柔軟,微微使力,換來某人的嗔視。
「誰叫你敢這麼說,這只是小懲大誡!」
「……」
得了便宜還賣乖,夜未央懶得說他。
靠在他懷裡,反正推不開,由著他在那裡作怪。
「之前她的一切都做得很完美,就連我都被騙過去了。尤其是那關鍵性的一眼,我真的有自卑。」輕笑了聲,對於凌雅馨的演技,夜未央不得不佩服。
一個人可以做到掩飾自己一切的不喜歡,表現成喜歡,估計還真沒幾個人做到。
而她不僅做到了,而且還做得滴水不漏。
明明是那樣的憎恨她,卻可以表現得像是親密的姐妹一般。
「那你是怎麼看出她是演戲的?」
對於凌雅馨他瞭解的也不多,也僅僅限於她是爺爺的救命恩人,然後就是每年代替爺爺去看望她一次,再多的就沒有了。
可也源於這樣,夏暻寒對於她並沒有多大的防備心理。
畢竟一個用命救了你至親之人的人,誰也不可能再去做些懷疑之事。
所以對於她,一向謹慎的夏暻寒並沒有多加防備。
倒是夜未央,對人一貫的懷疑讓她對凌雅馨多留了一個心眼,因此就算之前被凌雅馨一個眼神唬得有些慌亂,可也在之後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
或許她該說,應該感謝阮芊寧的那份糖醋魚。
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人會咬都不咬就一口吞下去。
可她清楚的看到了,凌雅馨在吃魚時,那幾不可聞的皺眉,那含在嘴裡後迅速的吞下去的舉動。
這樣的舉止只能說明她十分的討厭魚,可那會她卻什麼也沒說。
這可以讓人理解是不想辜負人家的一片好意,可之後她又裝作一副很喜歡的模樣,徹底的推翻了她之前的看法,也這才正視凌雅馨。
她並不簡單!
並且她覺得很奇怪的是,凌雅馨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可以觸到自己的死角,一次兩次可以理解成偶然,可次數多了就不簡單了。
因此她讓姬月珩幫忙去查了下,果然是有人在背後調查了自己。
順便,她也讓姬月珩去掉下了那個調查自己的人,這樣順著線,自然是查到了她的身上。
儘管她刻意的隱藏,可她低估了她背後的勢力,只查到了她的經歷,卻萬萬沒查不到她是四神之一的朱雀這件事。
這才有了這次的拆穿。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了。」有些危險的瞇眸,夏暻寒靜靜的凝視著她。
坦然的點頭。
第二天她就知道了!
只是她在等。
凌雅馨之前做那麼多,最後比的就是一個忍耐。
看誰先沉不住氣。
如果再不知道這些之前,夜未央或許會先去找她,可知道之後,她一點也不著急了,等著某人自動跳下自己設下的陷阱。
所以當昨天聽到她的邀約之後,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並且叫上了夏暻寒一同前去。
只有當著他的面前拆穿一切,她才不能在辯駁。
「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有那個時間去見她!」
如果不是想一招制勝,她才懶得應付她。
夜家的事情就夠她忙得了!
「在我們面前她可能不會做什麼了,不過我擔心的是伯母?」
想著阮芊寧對她的喜歡,夜未央不由擰了擰眉。
不是嫉妒,而是真的擔心。
阮芊寧很精明,她自然清楚。
可再精明的人,如果一旦賭氣那些聰明有時候往往就不管用了!
那晚,阮芊寧做的一切,她知道有一部分是她想要氣自己,然後主動退出。
她想要怎麼氣自己她都不在意,可如果為了氣自己而上了她的當的話……
像是瞧出了她的擔心,夏暻寒倒像個沒事人一樣,輕輕的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我媽,她比你想的還不簡單。」
畢竟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相比較其他人,夏暻寒對自己母親的瞭解自然比一般人要通透得多。
對於他的話,夜未央選擇了相信,既然他可以這麼冷靜淡然的說,就說明真的不用擔心。
疑惑解除了,夏暻寒那手又不安分起來,一下一下的,揉得夜未央咬著唇瓣輕吟了聲,轉眸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你可不可以幹點正事?」
「老婆,這比正事還正事!」
「……」聽著那理直氣壯的話,夜未央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故作迎合的勾著他的肩頭,在他迷濛的時候,勾著肩頭的手猛的一推,動作敏捷的跳出了他的懷抱。
「呵……我還要回公司,你也快回去吧。」
夏暻寒知道她今天沒事,這些都只是借口,哪裡肯放她這麼輕易的離開。就在她快要脫離自己懷抱的瞬間,伸手準確的將她抓了回來。
薔薇色的薄唇快速的吻上那不滿的緋唇,霸道狂熱……
手再次有了自己的意識,在那妖嬈的嬌軀上來回遊走……
溫度在上升,彼此間的衣物也在逐漸減少,放抗漸漸變成了相互交纏,激情一旦激起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澆滅……
窗外,陽光正燦爛炫目,屋內熱情燃氣、春意盎然……
……
那次的交談後,凌雅馨安分了下來,之後被沒有任何的舉動,第二天也從夏家搬到了酒店。
奇怪的是,這一次阮芊寧也沒有阻攔,只是叮囑了幾句讓她注意。
隨著凌雅馨的離開,凌靜琪也被迫跟著一起去了酒店。
後來,夜未央遵守與夏老爺子的約定,又陪他去了幾次藍家,而每去一次,藍家與夏老爺子的感情每況愈盛。
最後乾脆人了藍母為乾女兒,藍淺綠為乾孫女。
在藍家人的要求下,這件事被瞞著,只有他們幾個知道。
夜未央他們瞭解,藍淺綠他們同意是因為真的喜歡老爺子,而不是貪圖什麼,既然她們堅持,夏老爺子也不得不答應。
事情就在一點點順利的進行,而
一點點順利的進行,而夜家那邊卻有些坐不住了。
尤其是夜曼文。
徐家宗的態度越來越冷淡,對自己的態度也越來越惡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未央那番話,夜曼文總覺得徐母和徐父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有之前的好,心中的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人也變得越來越狂躁,疑心就像是那春日的竹筍,迅速的生長茁壯。
到後面整天疑神疑鬼,查崗似的給徐家宗打電話。
這只換來徐家宗更大的反感。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走投無路的夜曼文只得跟夜成宇訴苦。
也正是這一次的訴苦,讓夜成宇決定於徐父徐母商談。
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可最終的結果讓夜曼文很是滿意。
婚禮提前,就在一個星期之後!
看著那佔據著很大篇幅的圖片,淡淡的揚唇,眸底掠過嘲諷。
上面報道的不是別的,正是夜徐兩家的婚事。
一個星期之後。
看來有些人是沉不住氣了。
報紙上,夜曼文那燦爛的唇角似乎在炫耀著什麼,挽著徐家宗,可徐家宗卻是笑得極其的冷淡,明眼人一眼便可瞧出。
突然——
門被敲響。接著就看到門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下開了。
看著身著香奈兒最新款洋裝的夜曼文,夜未央挑了挑眉,「夜經理,你似乎忘記了禮貌。」
聽著那漠然的諷刺,拿著文件的手一緊,臉上的笑有片刻的僵硬,很快又笑得得體淡然,「總監,抱歉。下次我會注意!」
看著那桌上的報紙,剛才被嘲諷的怒火立刻消散了。
那唇角上揚的弧度越發的大,看著夜未央的眼神帶著同情和炫耀,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她,上面是一份紅紅的請柬。
「姐,下個星期我的婚禮希望你能夠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