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就算再淡定,可遇上這個男人的思維她就覺得自己的思維不夠用,最起碼現在她就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舒煺挍鴀郠
「寶貝,我們生個孩子吧!」夏暻寒再次說道,想著母親今早跑到公司說的事情,夏暻寒不由擰眉。
瞧著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夜未央剛想嗔怪的話語頓時嚥了回去。撫著那緊皺的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聞言,夏暻寒也不回答,只是那麼看著她,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一臉固執,「寶貝,爺爺現在對你已經有所改觀,我們現在乘熱打鐵,有了孩子爺爺一定會完全站在我們這邊。他那麼喜歡孩子,所以一定會答應的。」
看著他那有些急促的模樣,夜未央有些心疼。
她從來都不曾看到他亂了方寸的模樣,什麼難題在他面前似乎都變得簡單,都能夠迎刃而解,而現在他卻顯得那般的急躁。
「孩子現在是最快的方法,可我不想。而且孩子也不是我們說有就有的不是嗎?」孩子是最無辜的存在,不能沒出生就被利用。而且能不能有孩子也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
「只要我們多做幾回就可以了。」
嘴角抽了抽,夜未央看著那壓下來的欣長身軀,很是懷疑他剛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為了最後這一句話做鋪墊。
灼熱的吻不斷的落在頸間,不時的含著耳墜輕輕吮咬,時輕時重,時柔情時纏綿,彷彿是想要徹底的軟化她。
擋住那拉扯著自己衣服的手,夜未央沒好氣的道:「夏暻寒,我有正是跟你說。」
想著回來之前突然接到的那通電話,她覺得有必要說一聲。
可這會,夏暻寒心底的**被撩撥起,身下又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馨香嬌軀,能夠停下——才有鬼!
一邊嗯嗯著回答,一邊那手和唇繼續著革命。
幾番折騰下來,襯衣的扣子全都被解開,露出那黑色的蕾絲,包裹著美好,白皙勝雪,綿軟起伏,看得眸底那火焰跳得愈發的兇猛,恨不得立刻就將她吞吃入腹。
「我……嗯……」突然那白淨的唇齒咬了上來,微微用力,不禁令她顫了下,就連嗓音都啞得柔媚,「我真的有,有正……事。」氣息不穩的說完,手卻被他完全的控制在頭頂,而身上哪裡還找得到衣服的影子。
抬眸,這個人反倒還是衣冠楚楚,俊雅高貴,只是那呼吸微喘,溫潤的眸底繾綣瀲灩。
「我現在的也是正事。」
這可是攸關兩人今後的幸福,自然是最大的正事!
「我是說……」
不滿到現在她還有心思跟自己辯駁,微瞇著眸子,猛的擒住她的雙唇,狠狠的含著、甜著、輕吮著……將她的支支吾吾,嗯嗯呀呀全都吞進了自己的嘴裡。
拉著她的手,解著自己身上的障礙物,一道道,直到完全通關,直達大本營……
激情燃燒了一切,夜未央哪裡還記得自己要說什麼,所有的理智全都被他激烈的舉動奪走,只剩下本能的迎合糾纏……
當她覺得自己被他放過時,已經被伺候著清洗乾淨,安安穩穩的躺在他的懷裡。
微瞇著眸子,神情慵懶嫵媚,白皙指尖搓著那健碩的胸膛,沒好氣的道:「現在可以聽我說正事了吧!」
刻意強調的正事二字令夏暻寒輕輕一笑,深邃的眸子溫柔寵溺,輕吻了下額間,「寶貝,剛才的事也很重要!」
不想跟他在這件事辨別個孰重孰輕,再優雅高貴的男人,上了床那也是一個樣——禽獸!
雖說腦子控制著思維,可下半身控制著腦子,所以最後還是下面贏。
「凌雅馨給我打電話了。」抬眸,盯著他,瞧見那臉上一閃而過的訝異,微微揚眉。
他恐怕沒想到凌雅馨真的會約自己吧!
「她要幹什麼?」
「請我吃飯,順便談談我們三個人的事情。」雖說這樁婚約只是口頭上的,可人家好歹也算半個主角,要找自己談這事其實也沒什麼過分的。
畢竟有些事情不僅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幾個人的關係,有時候牽扯到了兩個家族。
「你答應了?」想著今天早上母親在公司裡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夏暻寒唇角的弧度散去了些。
輕輕頷首,明天她確實沒什麼事情,沒借口拒絕,而且人家談的內容好歹也包括自己,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一下!
看著那絕美妖嬈的面容,那眸底一閃而過的慧黠,捏了她鼻尖一劑,「你要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能將我賣了!」
「別擔心,人家也邀請了你,只是她說擔心她給你打電話你會拒絕,讓我幫忙轉達一聲。」懶懶的說完,看著某人有些沉下去的眸色,夜未央笑得更燦爛。
「你答應呢?」有些咬牙的反問,明明心底已經猜到了,可還是忍不住去求證,好氣自己一回。
這一次,夜未央頭點得特別的爽快,「人家都邀請了,我當然得答應啊!不然多沒禮貌。」
聽著那理直氣壯的回答,夏暻寒是又好氣又好笑,可望著那放在心尖上的容顏,任何責怪的話語都說不出,只能低低輕歎,由著她拿自己去賣。
答應了就答應了,反正她也在場,不用避嫌。雖然他一點也不想赴這個約。
只不過……
想著那天她在大院的反常,夏暻寒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央央,你要幹什麼我都可以陪你,但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天你看到她後,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
就算在爺爺面前,她都不曾變過臉色,那天只是對視了一下,臉色就夢的變了,這讓他覺得很不對勁。
之前就想問,可是太多的事情弄得沒機會,今天正好有了這個機會。
想著那天的慌亂,就算現在想起,夜未央仍舊覺得心裡像是被堵著一塊大石頭。
「如果我說那時我是自卑了?」有些自嘲的開口,誰也想像不到堂堂四神的朱雀竟然也會自卑。
聞言,眸底的訝然是那麼明顯,就算是想要裝作沒看到都不可能。
唇角嘲諷的意味越發的深邃,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縮回,緩緩彎曲握緊,刺進掌心。痛才能提醒她清醒。
「你沒看到,她就像是一塊沒有經受過任何污染的美玉,那種純淨的光芒是我所沒有的,也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的。」
尤其是那雙眼睛,就是那雙純淨似清泉般不含雜質的眼睛讓她想到了自己的污穢。
她是從泥坑裡走來的,她是被污濁打造的,她什麼骯髒的事情沒經歷過,什麼醜陋不曾遇到過,就算人人誇她是塊光滑的琉璃,那也是一塊後天打造的琉璃,其中暗含的雜質都被掩蓋,只要輕輕一掀,依舊能夠看到那些髒污。
「同樣都有著高貴的身份,人人羨慕的地位,可她卻比我乾淨得多,更比我適合你,適合夏家!」所以那一刻她感覺到了恐懼,一種自慚形穢的恐懼,一種害怕失去的恐懼……
夏暻寒一直都認為在小心的保護著她不受傷害,可到頭來最大的傷害卻還是因自己而受。
自責快將他淹沒,緊緊的抱著,想要借助彼此的體溫驅散那嘶絞著他的痛苦。
「不是的,不是的!央央,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你不需跟別人比,也根本不用去在意,在我心裡誰也比不上你……你更不用害怕,我永遠……」
溫暖的指尖蓋住那性感的薄唇,淡笑著搖頭,當時她是害怕,可之後他的一舉一動,他的呵護照顧驅散了那些害怕和自卑。
或許有些地方他不及她,可夏暻寒愛的不是這些,他愛的是真實的自己,是被污染過的自己,她或許純淨美好,是每個男人嚮往的女神,可那又如何,她依舊不是夜未央,不是夏暻寒愛著的夜未央。
因此,當他無視眾人,替自己挑魚刺,幫著自己當眾辯駁凌雅馨,無視兩家此刻尷尬的關係,直言要跟自己離開……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讓她不去在意她比自己優秀美好。
是他給了自己勇氣!是他將那最後一個弱小的自己趕走。
所以,不論以後會發生什麼,這個男人都是她的,是她夜未央的!
除非她死,不然她絕不放手!
「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答應她的邀約。」傲然挑眉,又是那個意氣風發,絕色芳華的朱雀夜未央。
「既然她想談,那我們就跟她好好談一談,或許正好借這次機會說清楚。」
再說,拖延也不是她的風格。
她從來都不是只會躲藏的小白兔,不會遇到困難想到的只是退縮。
她要的是解決!
看著那自信桀驁的模樣,夏暻寒想起最後一次的四人比賽,她以不輸他們三個的成績圓滿的給了老頭子一份完美的答卷。
那時的她就是這樣的神情,令自己終生難忘!
「那好。明天我們就去看看她到底想談些什麼!」
……
這天中午,夜未央和夏暻寒守時的來到與凌雅馨約定的地方。
而有人比他們更早就到了。
凌雅馨看著他們牽手而來,澄澈的眸底掠過幽邃,淺笑盈盈的起身,「你們來了。」
做了個請的手勢,又親自給夜未央倒了一杯茶,「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所以點了傳統的茶。」
「這是你的。」隨即又將面前的一杯純淨水遞到夏暻寒的跟前。
「昨天跟伯母聊天的時候知道你只喝純淨水。」恬淡文靜,這話柔靜的讓人不覺得突兀,卻又似乎帶著點什麼。
接過,夏暻寒並沒有喝,而是直接遞到夜未央的唇邊,「喝點水潤潤。」
聞言,乖乖的抿了口,誰都似乎沒瞧見凌雅馨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尷尬。
「我索性就直說了今天約你們來的原因吧!不然我擔心這頓飯你們恐怕也沒什麼心思吃下去。」笑得淡然,凌雅馨優雅勾唇,看著夜未央的眸色是那般的平靜。
「其實我今天找你們來,就是想談談我跟暻寒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