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夜未央立刻去給他拿了幾顆藥,又端來水伺候著他服下。舒嘜鎷灞癹
看著她那麼緊張兮兮的照顧自己,夏暻寒微瞇著眸輕笑了聲,魅雅的俊顏愈發的柔和,高深莫測的鳳眸深邃無垠,讓人一眼望不到底。
對上那似笑非笑的的眸子,夜未央突然有些不敢直視,倉促的避開,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夏暻寒似乎很享受這一刻,也不打算讓她就這麼逃避,微微傾過身子,湊了過去,將下顎擱在她的肩頭,淡淡的薄荷香瞬間撲鼻而來,隱約中還帶著些酒味……
「不舒服吧!我去給你放水洗澡。」故作淡定的撥開他的頭,又鎮定的朝著浴室走去。
只是這才走了一步,立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頗為愉悅的淺笑。
那笑在夜未央聽來很是刺耳,忿忿的轉眸,望著那笑得極致妖嬈魅惑的男人,「你笑什麼?」
望著那羞憤的麗顏,夏暻寒慵懶的靠在床頭,深邃的眸光瀲灩繾綣,「央央,你走同邊!」
一句話徹底的秒殺了夜未央,本就紅潤的容顏更加的嬌艷欲滴,像是那早春的紅玫瑰,嬌嫩的都似要滴出水來。
夜未央嘴角抽了抽,憤恨的看著那男人促狹的淺笑,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央央,你有多久沒走同邊呢?」慵懶魅惑的嗓音再次響起,夏暻寒緩緩起身,來到她的跟前,微俯下身子,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目對上她的瞳眸,那麼直接而毫不遮掩的面對。
看著那鳳眸深處的溫柔和深情竟也忘記了反應,由著他將自己圈抱在懷裡。
「嗯……」輕輕揚唇笑著,就連眸底都逐漸被笑意佔據,俊顏卻是溫柔得不像話,像是罌粟般令人迷醉。
聽著那頗為得意的一聲嗯,夜未央不禁有些懊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沉不住氣了,僅因為他的幾個小動作竟然走同邊,這個習慣還是小時候一緊張才會犯的,後來義父逼著自己給改掉了,可今天她竟然再次犯了。
是她今天喝了酒不清醒,還是大姨媽來了所以神經比較脆弱容易受到影響?
不管是哪一種,夜未央都知道自己並不生氣此刻的浮躁。
相反看著他眸底的滿足時她卻很開心。
牢牢的將她抱在懷裡,夏暻寒滿足的歎息。
「你知道嗎?就算是你親口承認輸了,願意跟我在一起我都不曾這麼開心!」溫潤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撫摸著那柔順的髮絲,溫熱的氣息緊挨著耳墜悄無聲息的染紅了耳墜。
「因為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聰明能幹,什麼事情都可以自己解決,就算身為你的男朋友我卻覺得那只是一個擺設,好像可有可無……」說到後面,嗓音都變得有些低沉,連帶著夜未央覺得心也在一點點的下沉。
「可是今天,你讓我覺得我們像是老夫老妻。還有你的同邊……是那麼直接的告訴我,我對你的影響原來這麼大,原來你也是這麼的在乎我!」抬眸,看著她的眸光熠熠生輝,似琉璃般璀璨。
夜未央沒想到這些話會從他的嘴裡出來,他一直都是那麼的優秀完美,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曾看到他什麼時候會說出這樣卑微不自信的話語,臉上滑過驚愕,良久才幽幽回神。
她突然發現,原來再厲害的人在自己所在乎的人的面前都不是那麼自信,而他所有的不自信似乎都出自於她的身上。
伸過手,環上他的脖頸,溫熱的唇瓣覆上那性感的薄唇……
才貼上,她的唇立刻被侵佔。
炙熱的唇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瞬間探了進去攻城略地!
欣長的身軀壓了過來,一個轉身雙雙跌入柔軟的床上,靈巧濕熱的舌尖輕易的撩動著她,緊緊環繞,肆意纏綿。
夜未央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除了主動去回應,似乎沒有比這更適合的舉止。
而她的主動,一下子點燃了夏暻寒體內壓抑的慾火,纏綿的吻漸漸變得充滿掠奪和佔有,甚至是急切和渴求。
火一旦燃氣,便足以燎原。
夏暻寒根本不滿足於一個吻,熾熱的大掌順著往下,觸碰著那柔嫩,唇綿延而下。
得到自由的唇大力的呼吸著,而脖頸肩頭上不斷傳來的酥麻又讓她忍不住低低輕吟……
夏暻寒想要更多,不滿足隔著布料的觸碰,圓潤的指尖去解那襯衣的紐扣,可今天那紐扣似乎專門與他作對,半天一顆都沒有解開。
妖嬈的鳳眸微瞇,出其不意一把不耐的就將襯衣扯了開來,紐扣頓時四散在地上。
大敞的襯衣露出裡麵粉色的內衣,舌尖沿著肩帶一點點吻了下去,而手直接躥了進去,毫無阻隔的觸碰。
突然的刺激令夜未央禁不住嬌吟出聲,曖昧的聲音聽得人面紅耳赤,貝齒緊咬著唇瓣,壓抑著那無法忍不住的嬌羞。
夏暻寒不斷的在那身上留下一個個玫瑰色的痕跡,另一手也不敢寂寞的向下,滑入了裙底……
夜未央覺得自己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整個人就像是一具被他操控著的玩偶,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裙擺被撩起來,露出那同色系的底褲,當那冰涼的手觸碰那最為敏感的地方時,夜未央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捉住男人想要繼續的手,唇角帶著隱隱的笑意。
突然被組織,夏暻寒輕蹙著眉,望著淺笑著的她,壓抑呢喃,「寶貝,給我!」
話落還不忘動了動自己那脹得發疼的身子,那咯著自己的某處顯然已經甦醒了過來。
淡淡的搖頭,夜未央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來,可今天真不行!
見她還搖頭,夏暻寒微瞇著眸子,想直接將人吃了再說,可夜未央像是知道他的打算,突然大聲道:「我大姨媽來了。」
一句話,頓時讓夏暻寒整個人僵硬的趴在她的身上,再也無法動彈。
剛才他聽到了什麼?
一定是幻覺!
聽著耳邊傳來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夜未央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聲音清雅愉悅而暢快。
抬眸,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她,夏暻寒挫敗的歎息,牙齒輕咬了下她的鼻頭,「你故意的!」
聽著他的指控,夜未央真心覺得冤枉。
她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剛才聽到他的那番話滿心的心疼,只想著能夠為他做些什麼,所以就那麼直接的吻了上去,誰知道一個吻竟然都燎原了,最後連自己都淪陷,是他的手提醒了她,這才及時剎車!
「可是它怎麼辦?」覆在她的身上,夏暻寒不依的蹭了蹭身體。
「如果你不介意那就繼續吧!」夜未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著實讓夏暻寒眼角狠抽了幾下。
什麼時候她出現過這樣的表情,說過這樣的話語!
除非他是禽獸才會繼續!
在那敏感上用力的咬了一口,聽到嘶的一聲這才鬆開,隨即埋首在她的頸間,「小妖精,我會被你弄死!」
一個男人箭在弦上,卻突然告訴你不能繼續,這不是誠心看他備受折磨嗎!
夜未央也不動,由著他趴在自己的身上,那種痛苦她是無法感知,不過看著他那麼難受的神情心裡著實也有些過意不去,儘管她真心不是故意的。
也不知趴了多久,夏暻寒覺得他必須去洗個澡,覆在她身上,那馨香依舊不斷的刺激著他,那**不但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倒是越來越不受控制,匆忙的起身就朝著浴室衝去。
望著他那急切的模樣,夜未央理了理衣服,側身望著,抿唇輕笑,在他關上浴室門時還不忘惡劣的道:「記得洗熱水。」
這話真是關心,他剛才喝了那麼多酒,洗冷水怕更刺激胃,而此刻夏暻寒還洗熱水……
夏暻寒再次出來時,夜未央不等他說話,拿過之前準備好的睡衣就衝進了浴室。
剛才她那麼火上澆油,她相信就算不來全套這個男人也有辦法折磨自己。
只是,那不爭氣的肚子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陣陣的抽痛。
望著停在浴室門外的夜未央,夏暻寒擦拭著頭髮的手一頓,立刻上前,望著她難受的皺眉,擔憂的詢問,「怎麼呢?」
緊緊的揪住腹部,夜未央搖了搖頭,覺得沒那麼疼了這才衝他一笑,「沒事,我去洗了。你先休息吧!」
看著那關上的浴室門,夏暻寒微微瞇眼,深邃的眸底掠過幽光。
夜未央出來時並沒有看到夏暻寒,床頭放著他剛才穿的睡衣,抬眸四處望了下並沒有任何的身影,困惑的擰眉。
現在雖然還只是下午,可他剛才胃不是不舒服嗎?去哪呢?也不休息下?
拿過手機剛想著打個電話過去,門鈴卻響了。
在外面套了件衣服,夜未央這才過去開門,看著站在外面的玄武,眼睛不由往後瞧了瞧,並沒有某個人的身影。
像是知道她在看誰,玄武特意側了下身子,手中穩穩的端著那碗在他看來比他命還重的東西,「少主剛才接到電話回公司了。」
隨即將手上的東西遞到她的跟前,「少主說讓你把這碗東西喝完。」
看著那冒著熱氣的黑褐色糖水裡的幾顆蛋,有些刺鼻的氣味讓她一聞就知道是什麼。
有些促狹的揚眉,「這是?」
「這是少主剛才親自去廚房煮的。」
少主讓他去買最好的當歸時他還覺得奇怪,當歸可以治胃嗎?
後來又跟著少主去了廚房,看著他挽起袖子親自去煮這些,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何時他們的少主幹過這些?
聞言,夜未央挑了挑眉,從玄武的手上接過這碗剛才還令她皺眉的東西,嘴角泛著甜蜜,當著他的面就喝了一口。
屬於當歸的味還比較濃,那令自己討厭的氣味此刻似乎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又用勺子舀了一顆蛋,咬了一口吃得頗為滿足。
不一會兒,一碗當歸煮蛋,夜未央就這樣當著玄武的面吃完了,一滴不剩。
看著手中空蕩蕩的碗,玄武微瞇著冷眸若有所思的看著夜未央。
現在的朱雀少主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少主說讓你多喝點熱水,好好的休息下。下午也不要去公司了!」
聞言,夜未央也只是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門。
嘴裡還洋溢著那當歸的氣味夾雜著甜和蛋香,一直慢慢綿延到了心底。
只不過夜未央倒是沒有聽話的休息,而是換了身衣服回了夜氏。
至於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她痛經,又是怎麼知道吃當歸煮蛋可以緩解的,她覺得日後可以好好的挖掘一下。
……
現在大家都為著四神的海灣建設而絞盡腦汁,她也不能落後。
雖然最後她可能什麼功勞也沾不上,卻想憑著自己的努力來得到,而不是真的靠兩人之間的關係。
又或許真的是夏暻寒的那碗當歸煮蛋起了作用,一下午夜未央的肚子都沒有在疼,雖然隱隱的還有些不舒服,可不再會影響她了。
結束的一天的日程,夜未央意外的接到了徐邵卿的電話。
「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想著夏暻寒在不久前來的電話,夜未央點了點頭,「在哪裡我去找你。」
對於徐邵卿夜未央並不討厭。
起碼從回來之後這個男人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而且屢次幫忙,最主要的是,他總能讓她想起五年前的一些事情。而且每每如此她就覺得很是熟悉,好像他們之間還有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我在你公司樓下,下來就可以了。」
聞言,夜未央淡然挑眉,看來今天他是有備而來。
「我馬上下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徐邵卿屬於騷包型的男人,看著外面那輛過分炫目的紅色法拉利,又看了眼四周那眼冒紅心的女同事,以及站在車邊放肆的釋放著自己魅力的某男,嘴角幾不可聞的抽了下,這才淡然的走了過去。
時間還早,徐邵卿並沒有載著她直接去吃飯,而是去了商場。
望著那人來人往的大門,夜未央皺了皺眉,轉身銳利的眸光射向他。
有些討饒的輕笑,徐邵卿微微垂眸祈求,「過幾天有個人生日,替我件禮物吧!女人喜歡什麼我還真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先斬後奏,可我實在沒辦法,家裡除了我媽,真沒第二個女人可以幫我!」
「你的紅顏知己呢?」夜未央也只是想起之前在娛樂頭條看到有關他的報道,那裡可是刊登著不少的美女,什麼樣的都有,難道還怕沒人幫他挑!
聞言,徐邵卿邪魅的勾唇,微微俯身,「聽這語氣,你這是……」
「如果還想我幫你,最好別吐出那兩個字。」她也只是隨意說說,想著看有沒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但這個男人誠心揶揄也知道會說些什麼,而有時候一些曖昧是沒必要的。
徐邵卿立刻摀住自己的嘴邊,一雙魅惑的桃花眼笑得燦爛,「那你這意思是答應咯!」
人都被帶來了,她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夜未央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走了進去。
徐邵卿立刻跟了過去,「我實在是沒辦法,這禮物要是讓她知道是那些女人挑的,她絕對不會要。」
聽著他話裡似乎頗為在意這個人,夜未央直接問道:「是男是女?她的喜好。」
選禮物還是要挑對方喜歡的,是個什麼人這才能挑選出比較合適的。
徐邵卿怕她誤會什麼,還想著解釋幾句,可他這才開了個頭她就打斷了,無趣的抿唇,直接拋給她兩個字,「我媽!」
太后的生日他定是要放在心上認真的準備,只是太后什麼禮物都有了,也什麼都不缺,他已經選了一個星期了也沒什麼合心意的。
不得已這才找上了她,而且這麼做還有另一個目的……
只是他目前不會說。
兩人進了商廈,一路上徐邵卿都在說著他加太后的喜好,小到喜歡吃什麼菜之類的全都說了。
隱約中總感覺有什麼陰謀,可現在的夜未央心思都放在禮物上,也沒在意。
既然答應了幫忙,自然要做到讓人滿意。
收集著從徐邵卿那裡得到的訊息,妖嬈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商廈裡的商品,尋思著什麼樣的禮物既合心意又適合送。
突然,夜未央被一櫃檯上的一串珠子吸引,目的性的快步走了過去。
他說他媽信佛,那這個應該不會錯。
指著那那翡翠佛珠,「就送這個吧!」
順著她的手指望過去,那半透明的翡翠佛珠立刻現於眼底,
「小姐眼光真好,這可是玉中之王的翡翠製成,全世界僅兩串,一條被某個皇室購走,現在只剩這一串了。」
一聽,得,還真稀有了更顯珍貴,只不過那價格也不便宜,反正是他孝敬他媽,貴不貴不在乎。
徐邵卿看著她挑選的那串佛珠,立刻就喜歡得不了,毫不猶豫的點頭,「就它了。」
看著他去付錢,夜未央獨自在櫃檯等著,只是這人有時候你越是不想看到什麼人,卻偏偏會遇到,而且還是在你料想不到的情況下。
江夢琪挽著夜曼文笑得一臉的滿足,看著仍舊杵著眉的二姐,仍不忘好心的關心一句,「姐,怎麼呢?眉頭皺那麼緊?」
兩人上午約好了下午一起逛街,只是昨天還興致勃勃的二姐,出來之後卻一直愁眉不展,之前她興奮的去大採購也沒怎麼問,現在東西買完了,這才問道。
夜曼文一下午腦子裡都是徐家宗中午那醉醺醺時的模樣。
醉成那樣都念念不忘夜未央那個死賤人,那時可是徐家不少長輩都在,她也在場剛陪著未來婆婆去吃了飯回來,沒想到竟遇到了這麼難堪的事情。
自己的未婚夫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叫著的竟然是別的女人的名字,而且這個名字的主人還是她的姐姐,夜家都不要的賤人!
這麼丟臉的事情,夜曼文自然不會說出來,貝齒緊咬著唇瓣,很是委屈的道:「今天你姐夫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聞言,江夢琪頓了頓,只是喝醉了可姐姐卻露出一副被拋棄的模樣,難道是……
「姐,莫不是姐夫他……」緊揪著夜曼文,一想到徐家宗在外面拈花惹草,江夢琪很是憤怒的低斥,「姐,姐夫他如果真的……」
「嗚嗚……」飛快的摀住她的嘴,就怕從裡面吐出什麼丟臉的話,夜曼文急忙解釋,「不是的。你姐夫那麼愛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聽著那有些炫耀的話,江夢琪不置可否,愛嗎?她怎麼不覺得。不過她倒聰明的沒表現出來,而是皺眉撥開她的手,「既然不是,那姐你苦惱什麼?」
或許以前她會認為是愛,可是從夜未央出現之後她就不這麼認為了!
她又不是瞎子傻子,只要有夜未央的地方,徐家宗什麼時候將眼神落在她身上過。
從跟徐家宗交往後,她就喜歡在大家面前炫耀,那時她就厭惡死了,只是媽跟她說,有時候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要表現出來,那樣只會讓人討厭你。
所以,她一直都已一個妹妹的身份去祝福,可天知道她在心裡詛咒了多少遍,希望他們快點分手。
就算她不喜歡徐家宗,可沒有夏暻寒的s市,徐家宗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那時她也會幻想要是跟她在一起該多好,可是卻被她一直霸佔著,而且還總喜歡在她面前秀恩愛。
不過現在好了。
夜未央出現了,她安穩的日子也到了頭,至於徐家宗會是誰的她也不關心了,因為有了個夏暻寒。
那樣的男人才適合自己!
因此,現在明知夜曼文再撒謊,江夢琪也能耐著性子安慰一下。
「姐,那你到底是為什麼心不在焉啊?」
看著江夢琪那擔憂的神色,夜曼文故作無奈的輕歎,「他今天是跟夜未央還有夏暻寒一起吃的……」
聽到這段時間一直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名字,江夢琪就像是被注入了興奮劑一樣,緊張的抓著她的手,指甲因為用力都在她的手背上摳出了一個個月牙形的印子,很是緊張的道:「姐,夏暻寒怎麼會跟他們在一起?」
看著她那一副活像是老公被人搶了的怨毒模樣,夜曼文眸底掠過嘲諷。
別以為她不知道以前她在她跟家宗之間做了多少小動作,她只是不跟她計較。
剛才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聽到夏暻寒就像是蕩婦遇到了漢子一樣的興奮。
不過夜曼文也小心的收起那鄙夷的神情,故作憂愁的道:「你也看了最近的報紙,知道她最近跟寒少……可私下裡又纏著你姐夫……夢琪,這話我也只能跟你說說,現在她什麼都不怕,就算是爺爺的話也未必聽。」
這也是讓她頭疼的。
現在的夜未央,根本是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可家宗偏偏對她不死心,總想著能夠跟她在一起,之前就算與玉曉合力對付她也沒能成功,所以她就想著既然以她們的力量無法對付她,那她就多找幾個人,她就不信三個臭皮匠還賽不過她這個諸葛亮。
而江夢琪就是其中一個。
今天早上在夜未央那裡碰壁之後她就給她打了電話,也是刻意演了這麼一出。
她對夏暻寒的那點心思她還看不出來!
所以她可以將夜未央說得水性楊花一點,「你是不知道夏暻寒對她寶貝著,可她有了夏暻寒算了還……」說到後面已然有些哽咽了。
「她這個……」江夢琪剛想著嗎幾句,抬眸就看到不遠處的夜未央,眼角泛著陰狠的光,拉著反應不及的夜曼文就朝著她奔去。
「夜未央,你可真夠不要臉的,腳踩兩跳船,一個竟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夜未央你怎麼做得出來?」疾言厲色的一番呵斥頓時吸引了過往的客人,大家全都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被指著頭罵的夜未央。
有些眼尖的瞧出了夜未央,知道她就是最近跟寒少打得火熱的那個女人,再看了眼那厲聲呵斥的女人,也有些人認出了她們是夜家的小姐,聽著剛才那話,好像是姐姐搶了妹妹的未婚夫,而且還勾搭著另一個男人。
頓時所有人看夜未央的眸光都帶著鄙夷。
來這裡買東西的都是一些太太小姐,太太們討厭小三,江夢琪剛才那句話無疑是說夜未央是個搶妹妹的男人,而那些小姐,對於夏暻寒那也是愛慕在心裡,早就對她能夠獨佔夏暻寒心懷嫉恨,如今有了開了個頭,大家雖然有些忌憚夏暻寒,可也不忍不住小聲的在那邊議論著,可,每一句是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