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不知何時自己儼然睡了過去,而之前樓下發生的一切讓她不由憶起父母出事那晚的場景,這個噩夢當初整整纏繞了她一年,是夏暻寒陪同她看了一年的心理醫生才治癒,時隔十五年這個噩夢再一次回來了。舒嘜鎷灞癹
「又做那個夢呢?」
蒼涼的手臂環抱著他,夜未央點了點頭,這一刻她脆弱的讓人有些不敢輕易碰觸。
「沒事了。我在,我一直都在了。」
夏暻寒慶幸當經理給自己打電話夜成海來找她時,他趕了過來,就算是讓母親變了臉色也覺得值得。
幸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而不是經歷一切之後。
沒有問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夜未央汲取著從他身上散發的溫度,冰冷的身體漸漸有了熱度,貪婪的想著這樣抱著從此不放手。
難過和悲傷似乎也隨著他的相伴一點點的驅散,美艷的面容在他胸前蹭了蹭,換來夏暻寒渾身的緊繃。
「寶貝雖然我很喜歡你的主動,可現在你該好好洗個熱水澡。或者你想更濕一點再洗?」
動了動腰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夏暻寒低垂著魅雅的俊顏,笑得顛倒眾生,妖嬈的鳳眸是繾綣瀲灩的幽光,薔薇色的薄唇更是不客氣的俯身就在鎖骨上咬出鮮紅的印子。
儘管昨晚才徹底的吃了她幾遍,可她太過美好讓他根本不知滿足,只想不斷的一遍又一遍的吃下去。
他從不掩飾對自己的**,夜未央深知這一點,微微撐起身子,看著自己濕透的白色真絲及臀短裙,印出裡面黑色的蕾絲邊緣,緊貼著肌膚,就像是第二層肌膚一樣,曼妙的身姿像是沒穿一樣令人血脈憤張。
在他失望的眼神下,笑得嫵媚妖嬈,「我選擇現在去洗。」
起身的瞬間,指尖不輕易滑過他的身體,看著他猝然僵硬的優雅微笑,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幽的躥進了洗手間,徒留下某人慾火難耐卻又無可奈何。
看了眼肅然起勁的某處,夏暻寒搖頭苦笑,繾綣的鳳眸滿是寵溺的看著關上的浴室門,起身從櫃子裡挑出她所要穿的衣物,又撥通內線命人準備好吃的,這才出去前往另一間房的浴室滅火。
小妖精,今天晚上有她好看的!
……
所有低落的情緒隨著夏暻寒而消失,可情緒可以改變,但有些事情不能改變。就在當天下午,夜氏再次被人搶走了一份重要的合約,而這次搶走的不是之前的一些小公司小企業,而是白家。
夜成宇憤怒的瞪著一群他請來人所謂的人才,氣得人都在顫抖。
公司頻繁被人搶走生意,是大企業就算了,畢竟勢均力敵,輸也輸得有尊嚴。
可偏偏每次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如果不是這些事情他根本都不知道還有這麼間公司的存在。
而就是這樣讓人忽視的公司幾次三番的搶走了合同,而且還給了白家一個打擊他們的機會,這叫他如何不氣。
眼前這些人就是自己花重金請的智囊團,現在看來是蠢材團還差不多!
「那單生意怎麼也不能落在白家的手裡,今天必須給我個詳細的計劃,不然全都給我滾蛋。」
憤怒的一把將跟前的東西掃在地上,夜成宇這是第一次在公司發這樣大的脾氣。
夜敏有些心驚的憂火冒三丈的大哥,有些不敢開口。
「二哥,你說是誰要害我們夜家?」
「難道是白家?」凝眸,夜敏這幾日也總是在想,調查得知那些搶他們生意的小公司全都是賠本,先不說和在一起的損失,單是一樁生意的損失應該就足以讓他們吃不消,可對方不但沒有半分動搖的跡象,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接連吃下幾樁,這不得不讓他們懷疑背後定是有人搗鬼。
而這件事唯一的獲益者只有白家,矛頭自然指向了他們。
夜成宇當然早就調查了這件事,而夜敏所說正是他所想,尤其是白家搬到檯面上來與夜家爭搶,這就更加肯定他的猜測。
「白天凱那隻老狐狸老早就不滿總是被壓在爸之後,現在他自以為有了靠山當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壓我們夜家。」夜成寧陰沉著說道。
白家和夜家很早以前就只是表面上的交好,看來現在這表面上的一層都不用保留了。
「二哥你說怎麼辦?」如果真是白家,那事情恐怕就不是可以輕易的堅決了。
夜敏不由蹙著眉頭,想著日後如果真被白家給壓了下去,想著白家幾位夫人那可惡的嘴臉就覺得反感。
「二哥怎麼也不能讓白家得逞!」
夜成宇又怎麼可能願意,只是有時候事情並不是如他們所能控制的,而目前這件事他就沒有把握,隱約覺得白家遲早會騎到夜家的頭上。
只是這聲歎息還沒出,三人的電話便分別響了起來。
而電話那端都只對三人說了痛一句話。
「升夜未央為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