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問?」
「你既然生氣那天我拒絕你是去陪另一個女人為什麼不質問?」沒有強迫她面對自己,夏暻寒只是柔聲的反問,指尖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遊走,輕輕劃開浴巾露出那完美的背脊,俯身溫柔的印上一吻,飽含心疼和愛憐。舒嘜鎷灞癹
他就真的讓她那麼沒有安全感?寧願一個人難過也不願意去詢問?
聽著那心疼的話語,夜未央閉著的眼睛沒有任何動靜,只有那捲翹的睫羽快速的撲閃了下讓人知道一切她都聽了進去。
夏暻寒沒有急著逼她面對,薄削的唇瓣順著後脊緩緩而下,濕潤的吻不斷一下,軟軟麻麻的感覺讓夜未央心也跟著酥軟了,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人給抽走了,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由著他一點一點侵佔她所有的思緒和神經。
「央央,你什麼都可以問的,不管是什麼只要你心中難過不快樂你都可以問的。」
這樣一句完全傾向於她的話徹底的讓夜未央動容。
只要不開心……就算是自己錯了都沒關係嗎?
他真的可以寵自己到無法無天,沒有任何的阻擋嗎?
這個男人……
後背的吻還在繼續,溫柔的話語也不時的溢出,夜未央就覺得自己所有的堅強似乎都被他瓦解,只想著好好的抱抱他,親親他。
而她真的也這麼做了。
猝不及防的轉身,唇就那麼順其自然的吻上那高聳,過分的柔軟讓深邃的鳳眸一緊,有些泛紅的看著眼下的美景,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不再平穩。
夏暻寒沒想到她會突然轉身,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驅散她的不確定,所以只能用彼此的溫度提醒她不管發生什麼事自己都在。
只是她這麼突然的一下,吻就變了位置,也那麼自然的撩起了他心底的火焰。
唇沒有離開,順著落上輕柔的碎吻了,齒間啃噬,幽邃的鳳眸那麼認真的望著她,彷彿一眼萬年。
舌尖輕輕撩動,屬於她的馨香溢滿鼻尖,指尖也順著撩動而下,絲絲酥麻佔據了她的感官。
指尖的微動讓夜未央渾身一顫,沒想到這個自制力驚人的他這麼容易就動了情,沒有抗拒由著他一點點的侵佔,緩緩勾撓,酥麻心間。
白皙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而後移向那埋在胸前的俊顏,微微用力迫使他鬆開。
緋色的唇瓣輕揚,冰冷的眸底浮上暖意和笑容,唇甜甜蜜蜜的落下來,唇瓣尚未貼合,淘氣的小舌尖先溜進他的唇裡來,微微的嬌喘,逗弄引誘著他的唇來吮咬……
這是夜未央第一次的主動,叫夏暻寒如何把持得住。
「唔……」夏暻寒頓時低喘一聲,動作不曾停下,另一手緩緩上移,代替唇瓣先前的舉動,柔柔按壓,粗喘著去與她糾纏。
夜未央喘息著在他身下輕輕搖曳,什麼都被她拋到腦後,這一刻她只想擁有這個疼自己入坎的男人。
伸手沿著他的胸膛向下滑去——卻只輕輕一碰,感受著他的緊繃,唇角的弧度愈發的妖嬈魅惑,指尖輕輕撩開那礙事的紐扣,白色的襯衣順著胳膊向下……一件件衣裳被褪去,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卻讓夏暻寒覺得萬分的漫長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夜色如玄色輕霧,緩緩漾開;黑幕下的皓月搖曳成一片迷幻的色澤,從那微開簾幔間照射進去。
床上的兩人靜靜凝視,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緋色的薄唇和薔薇色的唇瓣相互交疊伴隨著夏暻寒霸道的佔有,魅雅清雋的臉上是無法自制的情動,舌尖輕勾,緩緩下移,濕漉的吻一路向下,再次吻上另一邊,輕輕吮咬,魅惑的鳳眸看著她為自己絢爛似五彩煙花綻放,美不勝收。
璀璨迷離的妖嬈眸子含情的望著,海藻般的髮絲披散在床單上,紅唇微腫,媚眼如絲,全身的肌膚都泛著粉嫩水潤,透著誘人的色澤,就像是童話裡的妖精,勾魂攝魄……
情動難以自制,夜未央雙腿盤上他的腰,微瞇著眸子,強烈的舉動就好像要永遠的在一起,他的每一下都讓她瘋狂,他的離開又讓她空虛,人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既快樂又難受。
破碎的輕吟不可自制的溢出,夜未央緊緊的抱著他,情難自禁。
她的配合,讓夏暻寒更加控制不住自己,速度越來越快,附在耳邊低喘的呢喃,「央央,我的央央……」
什麼在胸口氾濫,整個人像是充了電,每一下都力量十足又溫柔非常。
每一下都讓夜未央感覺四肢百骸都與他融合在了一起。
快樂就是那麼一瞬間,彼此開著眸子,將對方滿足妖魅的神情盡收眼底……
夜魅生香,奢華的套房內炙熱的氣息在這迷離的夜晚持續著,沒有停止的跡象,而某些東西似乎也在慢慢改變……
是誰說感情是做出來的,或許這一點是正確的。
良久,夏暻寒這才滿足的停下,抱著有些精疲力竭的她再次清洗了一番,又換了床單被套,這才抱著她上床,白色的被子遮蓋住彼此不著寸縷的身軀。
夜未央被他霸道的擁在懷裡,指腹一下一下輕柔的按壓,舒緩著剛才劇烈運動後的酸澀。
「京城凌家知不知道?」
暗啞的嗓音透著**未散的魅惑,夏暻寒將懷中的人緊了緊,「前幾天凌家人過來,那天我是陪著爺爺他們一起招待凌家人。」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外界的謠言,所以一直也沒跟你說。」
「——凌家有恩於夏家!」說到這裡,夏暻寒頓了頓,灼熱的呼吸如數的噴灑在她的頸窩處,熨燙出一片片緋紅。
俯身輕輕的吮吸,吮出一個印子才鬆開,「還記得我離開了兩年嗎?」
聞言,夜未央點了點頭。
那兩年她又怎麼會不記得,那是從他們認識開始,第一次分離那麼長的時間,也就是那兩年發生了太多。差點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年爺爺出事,差點離世是凌家的人救了爺爺,才得以挽回生命,可她卻受了重傷,現在都還在京城治療。」
所以單是這份情,那天他都不得不出席,這才拒絕了她。
他不會騙自己,夜未央清楚。
可既然那個女孩說了未婚夫三個字那必定是經過兩家允可的,他難道不知道嗎?
他的手那麼溫柔緊緊挨著她的胸口,她心臟的每一下跳動他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她就覺得他是在小心的護著那千瘡百孔的心,讓她猝然有了勇氣,「那天……我聽到一個女孩子說——你是她表姐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