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媛怔怔的看著夜未央,到嘴的話就這樣被嚥了回去,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夜未央,眸底更是掠過一抹憂傷。舒嘜鎷灞癹
如果她說她只是想幫她,她信嗎?
突然,惜媛覺得自己說什麼都變得有些無力,美麗的大眼看著她良久才訥訥的道,「我只是想跟你說,等下回去你坐我的位置,我們倆交換一下位置。」
「白總顯然對你很有興趣,剛才你雖然幾次都躲過了他藉機伸過來的手,可不代表接下來的都能躲過,而且如果你一直抵抗的話如果惹惱了他說不定最好還真的會拿與夜氏合作做幌子,到時你不得不從。」低垂著頭,惜媛沒有去看夜未央那美麗的面龐,只是那麼低著將自己想要說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我們倆換了位置可以防止那些事情的發生。」
說完最後一個字,惜媛這才敢抬頭看向她,不過一眼之後又立刻移開了視線。
夜未央總會讓人覺得有種無形的壓迫感,只需一個眼神就會讓人丟盔棄甲,迅速的投降。
看著她明明害怕自己卻又一個勁的幫助自己,而且不論自己給她什麼臉色,她好像都絲毫不在意。
有些困惑的望著,夜未央從來都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聖人存在,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脾氣也有自己的底線,不可能無休止的去原諒另一個人。
而她對她的態度算得上惡劣,她想不通是什麼讓她不計前嫌的堅持下來。
「為什麼要幫我?我想你應該能夠猜到在夜家我沒有任何的地位,不然也會有這樣的下場」言語間的自嘲讓惜媛一怔,看著她的眼神竟沒有那麼害怕了。
都說一個人不是無緣由的抵抗外界的,那是因為之前受的傷太深,她抗拒所有人是不是代表著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一想到這樣她就忍不住的同情,這樣美麗的人該是幸福的。
嬌俏的唇瓣微揚,揚起燦爛的微笑,似乎已經不再介意她是否會誤會,只是直接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交朋友的。可我交朋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憑直接和第一感覺。或許你不相信,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很喜歡你,沒有原因。」
「或許就像一些人說的,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所以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們交換位置對你並沒有傷害不是嗎?」話落,微瞇的眸子閃動著耀眼的光芒,在夜未央說話前開門走了出去。
望著那被關上的門,夜未央站在原地,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底,有什麼在這一刻鬆動,半響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被弄髒的衣服,隨即跟了出去。
回到包間時,惜媛等候在外面,看到她的出現這才推開包間的門,在大家錯愕的眼神下坐到了夜未央的位置上。
白子陽眸色一沉,卻是按捺著心底的不滿,俊顏笑得雲淡風輕,端過自己的酒杯冷笑著飲著。
夜氏的高層瞧著他那態度就知道惜媛這是惹火了太子爺,立刻不滿的瞪向她。
可惜媛像是完全沒看到,端過就被衝著白子陽就道:「白總,剛才那一杯您可是沒跟我喝的,這位置也不能總讓未央佔著不是。也該讓我們挨著白總占占福氣啊!」鎮定自若又不失諂媚的話語讓白子陽這才得以正眼看向她,眸底掠過興味。
很少有女人在得罪自己之後還能夠如此的冷靜,而且那話……著實讓人喜歡聽。
而且如果不是有夜未央的存在,她其實已經算是美女了。
看了眼在她身旁坐下的夜未央,白子陽的眸底掠過一抹幽光,出乎大家意料的端起了就被與惜媛輕碰了一下,仰頭就將杯內的酒一飲而盡。
看著惜媛那只喝了一半的酒杯,白子陽邪魅的搖了搖頭,「既然想坐我旁邊是不是要將這杯酒給喝光啊。」
絲毫不掩飾那霸道強硬的態度,大有她今天不喝完別想輕易離開的架勢。
其他人一看白子陽這態度自然明白,這是在變相的整她,全都哄了上來,一個個舉著自己的酒杯不斷的勸著酒。
惜媛從坐到夜未央的位置起就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下場,對於大家的遞過來的酒那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不知不覺一局下來,惜媛顯然醉了,站著都有些搖搖晃晃,最後不穩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可那倒酒的人還是沒有停,好像今天非得讓她喝出點問題來不可。
皺眉看著惜媛抬手就要將新的一杯喝下去,夜未央終是沒忍住的出手攔了下來,「這杯我替她喝。」
說完就將那杯酒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一杯可不行。這代替的可是要以一賠三的。」其中跟著白子陽來的某個禿頂男人微瞇著色眸,輕笑著道。
這酒桌上的規矩夜未央自然是懂的,沒有任何的原樣,一連三杯下去,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滿意的點頭,看著空了的酒瓶,白子陽衝著剛才說話的那人道:「去將我珍藏的那瓶酒拿出來,難得遇上酒量這麼好的美女,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聞言,那人與白子陽暗中交換了個眼神,這才笑得神秘的轉身出去。
沒有人發現,一直沉默不語的伊芙,在聽到這番話後那微震了一下的身子。
等那人拿著酒進來,沒有開封的,白子陽立刻接了過來,打開就給夜未央倒上了一杯。
惜媛已經醉倒在了桌上,兩人之間隔著她,讓白子陽想要做些什麼都不可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妖嬈嫵媚的容顏被酒意渲染的愈發動人誘惑。
那瓶酒是夜未央和白子陽兩人幹掉的,直到那瓶酒見了底,這場飯局才得以結束。
可酒量奇佳的夜未央卻感覺自己有些頭重腳輕,身子虛無的很,一點力也使不出來,看著大家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不堪。
觸及白子陽那意味深長的邪佞面容,有什麼從腦海裡一閃而過,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夜未央悠然緊握雙拳,指甲刺進肉迫使自己清醒過來。
看來,她是被人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