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莫羽大聲道,雙瞳金光燦燦,一股濃烈的血氣衝出頭頂,束縛他身體的力量被他直接衝破,他向前跨出一步,擋在了沐宇晨身前。
「你不能帶走小晨,你可以殺我,但是不能傷害小晨!」莫羽怒喝出聲。
「你能攔得住我?」玉洛心輕蔑道,向前邁出一步。
突然,她的身影出現於莫羽身前,一手掐住後者脖子,禁錮對方身體,將其舉了起來,冷漠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是洛神宮宮主,在這洛神星我說的算,所有人都得聽我的,而你只是一個小武者。」
「你是洛神宮主又能怎樣在?除非殺了我,不然我就不容許你傷害小晨!」莫羽怒喝,張口噴出一條粉色火線,直奔玉洛心面門。
「異火?」玉洛心雙眸閃過幽藍色彩,那粉色異火直接破滅。
她全身氣勢壓的莫羽臉色通紅,骨頭發酸,冷漠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不要傷害羽哥哥!」莫羽兩人動作太快,此時沐宇晨才反應過來,急忙伸手,抓住了玉洛心的手臂,要將她的手臂移開。
可是,她感覺自己彷彿抓住了一條石臂,用盡全力都無法移動。
莫羽看向沐宇晨,高聲道:「小晨退步,給我站在原地,別過來。」
「可是!羽哥哥,她要殺你!」沐宇晨心急喊道。
「我說退後!」莫羽大喝,眼中露出不可違抗的威嚴神色。
「我,我不!」沐宇晨搖頭,依然抓緊玉洛心手臂,用盡全力要將那手臂拉開。
玉洛心冷笑道:「你不要假惺惺的,昨天黑夜破我處子身時,你怎麼沒想起這小丫頭?」
「我不管你怎麼說,就是不許你傷害小晨,也不能將小晨帶離我的身邊,不行!」莫羽雖然被制,依然強橫無比的大喊。
九妙葫蘆內空間中凰哲眼中露出一抹詭異的邪笑,心道:「有趣,這玉洛心的嫉妒心也夠重的,小羽可真是命犯桃花啊!看來,關鍵時候還得我這師父出馬。」
突然,邪凰戰斧飛出,漂浮於三人身旁,散發出赤金光芒,凰哲的身影出現於戰斧之上。
他道:「玉洛心,一千多年未見,想不到當年那個毛丫頭竟然成為宮主了,呵呵……」
「邪凰戰斧!」玉洛心眼中露出驚恐之色,靈魂感知擴散最大,開始搜尋整個落於大森林。
隨後,她才放心了些,有些戒備的看向凰哲。
凰哲邪笑道:「你不用探查了,邪凰妖聖不在這裡,他要在這裡,能任由你抓住他的徒弟?」
玉洛心深深的看了一眼邪凰戰斧,而後露出譏笑:「原來邪凰戰斧已經跌落到了王器,那傳言邪凰隕落,看來不假。如今,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不怕我將你帶回洛神宮?」
「怕!當然怕,但是你能回到洛神宮嗎?呵呵……」凰哲笑道:「以洛神宮太上大長老玉合聖人的脾氣,你處子身被破,只怕在這南海星域都沒有生存之地。」
被凰哲點到了要害,使得玉洛心臉色很是難看,狠狠的瞪了莫羽一眼。
她看向凰哲,冷漠道:「那又怎樣?就算我死,你們三人也都得陪葬!」
「你和你師父還真夠像,蠻橫高傲,難怪會接替她的位子,你沒聽過破而後立嗎?當年邪凰戰斧走單純的殺伐進階路線,最後使得我的路途越來越窄,達到聖器初級已經是極限,想要突破只能自毀,從新開始。」凰哲平淡道。
然後,他再次道:「邪凰妖聖死沒死,玉合聖人最是清楚,對於聖人,閉關幾千年,不過是毛毛雨。只不過,在他閉關時,我出來遊歷,為其收了莫羽這小徒弟。」
玉洛心微笑道:「你是在給我解釋自己的背景渾厚嗎?沒用,今天這小丫頭我必須帶走,而他破了我處子身,又多番惹怒於我,我必須殺他!」
莫羽大怒,高聲道:「殺就殺,以為我怕你!」
「臭小子,給老子閉嘴!」凰哲怒喝,邪凰戰斧斧面直接拍在了莫羽後腦勺,將其打得暈暈乎乎,無法再說話了。
然後,他指了指莫羽,看向玉洛心,道:「我徒弟可以掩蓋你不是處子身的真相,就算聖人都無法看出真假。況且,邪凰妖聖在閉關,莫羽是他的傳承者,就算以後你被發現,無法當洛神宮宮主,也可以和我徒弟走,有邪凰在,誰敢惹你?」
頓了頓,凰哲再次道:「玉洛心,你要是殺了莫羽,就真的無法掩蓋身體本質了,嘿嘿……你忍心放棄到手的權利與地位?」
玉洛心沉默……
大約沉思了十多秒鐘,她道:「說出方法。」
莫羽清醒一些,疑惑道:「師父,我怎麼都不知道自己可以?」
凰哲傳音莫羽:「刀邪當年多次施展六欲魂靈鎖之色、欲鎖,有什麼奇效,我都瞭解,你好好想想內中能力。」
莫羽沉思片刻,再次將記憶中六欲魂靈鎖的秘術內容大致看了一遍,突然驚喜道:「真的!我能做到!」
看到莫羽在笑,玉洛心露出希冀神色,問道:「你真能掩蓋住嗎?」
「能!雖然是假象,但是一般聖人都很難看出!」」莫羽道。
而後,他卻是露出尷尬神色,傳音玉洛心道:「只是這方法有些邪惡,就是……我們再進行一次昨夜所做的事情,只有以我的陽、精夾雜一種封印術式打入你的體內,並不影響你的實力與體質,只是單純的掩蓋你不是處子身的真相。在外人眼中,只要不是專門勘破虛假的聖器,沒人知道。」
「騙人!」玉洛心當即臉色泛紅,將莫羽扔了出去。
「死女人!真暴力。」莫羽心中咒罵,站了起來,揉了揉發紅的脖子,平淡道:「你別無選擇,成功了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洛神宮宮主,失敗了,結局還是這樣。」
莫羽也是別無選擇,不救玉洛心,他就會被殺,而且小晨也會被抓走,可能因為他會被遷怒。如果可以,他也不願再做了,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喜歡對方,心中總有種罪惡感。
可是活在這世間,不可能每次都順心順意,為了生存,有時只得有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