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人萬萬沒有想到是,剛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幅香艷的畫面,歐陽靖宇赤、裸的古銅色軀體和周雪柔嫩的肌膚糾纏在一起,兩人的耳邊不時傳來周雪誇張的呻、吟。
「歐陽靖宇,你還是不是人啊?」
米露氣的衝到兩人的面前,拿起沙發上的坐墊,狠狠的向歐陽靖宇和周雪的身上打去。
「瘋女人,你太過分了。」
周雪一臉狼狽的從歐陽靖宇的腿上跳下來,來不及撿地上的衣服,趕緊用身邊的沙發墊,遮掩自己的身體。
「不必再遮掩了,你的身體無非是一塊搓衣板,我真的很懷疑歐陽靖宇的眼光,居然要你這樣一個沒前沒後的女人。」
米露充滿了譏諷的眼神以及話裡的嘲諷,讓周雪的臉色瞬間大變。
「夠了。」
歐陽靖宇不著痕跡的推開周雪的身體,不緊不慢的扣好腰間的皮帶,一張俊美的猶如妖孽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絲的不耐。
「歐陽靖宇,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居然可以和這樣的女人搞在一起,我真的懷疑,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米露根本就不想放過任何羞辱周雪的機會。
「露露,不要在吵了,我們去房間。」
喬楚陽一臉平靜的走到米露的身邊,如花瓣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喬楚陽,你好像忘記了,這裡是歐陽大宅。並不是你這個外人可以隨意出入的。」兩人剛走了兩步,耳邊就傳來了歐陽靖宇冰冷的嗓音。
喬楚陽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平靜的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歐陽靖宇。
「我只是拿走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而已,你放心,對於你歐陽靖宇的東西,我不會帶走一分。」
「不會嗎?」
歐陽靖宇骨節分明的大手勾起喬楚陽小巧的下巴,手指上傳來的曖昧的氣息,讓喬楚陽一陣作惡。
她用力的拍掉歐陽靖宇的大手,一臉厭惡的看著他。
「無論是房間裡的東西,還是這裡的東西,包括你都是我的。你認為我會讓你拿走屬於我的東西嗎?」
毫不掩飾的侮辱讓喬楚陽的臉色變的更加的蒼白。
「我不是你的。」
「不是嗎?」冰冷的大手扶上喬楚陽的臉頰,慢慢的向下滑,不顧喬楚陽的掙扎,直接來到她美麗的胸前,隔著衣服肆虐的揉捏著。
「當你再次走進我的生命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而對於我的東西,除非我玩兒夠了,要不然我是不會讓它離開的,包括你。」
宣誓一樣的話語,無情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靖宇,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讓所有的人不屑你。」
米露衝到歐陽靖宇的面前,想要將喬楚陽從他的懷裡拉出來,卻受到了傭人的阻止。
「看在你是風的女人,我可以不理會你剛才說的話,現在立刻離開這裡,記住,她是我的,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會讓你們有任何的接觸。」
對著身邊的剛子使了個眼色,剛子明白的走到米露的身邊,扛起她直接向門口走去。
「靖宇,你不管我嗎?」
周雪赤、裸著身子從後面抱住了歐陽靖宇。豐滿的雪胸誘惑的在歐陽靖宇的後背摩擦。
「回房間清理身體吧。」歐陽靖宇只說了一句話,就扣起喬楚陽的手腕,拖著她向房間走去。
「歐陽靖宇,你放開我,放手啊。」
喬楚陽不理會手腕上的劇痛,用力的拉扯著,哪怕手腕弄斷了,她也要脫離歐陽靖宇的控制。
「看來你是真的想讓自己的手腕斷掉,是不是?」
歐陽靖宇一雙快如閃電的黑眸,狠狠的射在喬楚陽的臉上。迸射出陣陣的寒光。
「對。如果死可以逃離你,我又怎麼會在意一根手腕呢。」
喬楚陽倔強的話語,讓歐陽靖宇的臉色變的有些鐵青,一雙狹長的黑眸更是危險的瞇在一起。
手上的力度也因為憤怒在慢慢的加重。
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喬楚陽的整個身體,不過她卻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一雙倔強的美眸,充滿憤怒的瞪在歐陽靖宇的身上。
「我怎麼會讓我的女人變成殘廢呢?」
歐陽靖宇收回了手中的力度,不過一隻大手猶如鐵鉗一樣牽牢的扣在喬楚陽的纖腰之上。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
女人兩個字再次提醒了喬楚陽,昨天晚上發生的殘忍事實。
「你無法否認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也只能屬於我。」歐陽靖宇微微俯下身子,薄唇用力的咬在喬楚陽的嘴唇之上,直到兩人的口中同時傳來了嗜血的味道,他才不緊不慢的放開。
「只有我才可以這麼對你,只有我才可以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跡。」
歐陽靖宇的大手在喬楚陽的身上到處的遊走,眼底沒有一絲的溫度。
「呸」喬楚陽張開櫻桃小口,用力的將口中的血水吐在歐陽靖宇的臉上。眼底閃過一抹怨恨之色。
「你」歐陽靖宇擦掉臉上的血水,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如黑雲籠罩。
「看來不將你親手撕碎,你永遠不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歐陽靖宇薄唇輕啟,聲音如冬天裡刺骨的寒風。深邃冷峻的眼眸裡散發出陰戾的光芒。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喝光了你的血,我到想嘗嘗,你歐陽靖宇的血到底是不是黑的。」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大手用力的扣住喬楚陽的下巴。灼熱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因為我不會給我的女奴任何傷害我的機會。」
大手用力的一扯,直接在樓梯拐角處將喬楚陽身上的衣衫撕落在地上。
另一隻大手則無情的在她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遊走。
毫無疼惜的動作,讓喬楚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卻是如刀割般疼痛著。
「記住,我才是你的金主,我才是那個可以主宰你生命的那個男人。」
一記強而有力的衝刺,狠狠的貫穿了喬楚陽嬌小的身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喬楚陽直接痛昏過去。
看著喬楚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歐陽靖宇的眸底閃過一抹疼惜,可是一想到她和裴展月之間的事情,他就無法讓這份疼惜長時間的留在體內。
不理會她的昏倒,歐陽靖宇放肆的在她的體內衝刺。一波比一波強烈的衝刺,讓他一次又一次的達到了頂點。
直到在喬楚陽的體內釋放了自己的熱情,歐陽靖宇才從喬楚陽的體內退出,將自己撕破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
「把她送回房間。」
兩個傭人趕緊將喬楚陽從地上扶起來,將她送回到房間的大床上。
兩個小時之後,喬楚陽才從昏迷當中清醒,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面沙發上的歐陽靖宇。
喬楚陽想都沒想,抓起身邊的東西就向歐陽靖宇的身上砸去,一雙充滿殺氣的水眸,狠狠的怒視著歐陽靖宇。
歐陽靖宇動作迅速的閃開了扔過的抱枕,喬楚陽還沒等抓到第二件東西,歐陽靖宇頎長的身影已經將她籠罩在其中。
「看來剛才並沒有累到你,才會讓你有這麼大的力氣,我在想,我要不要讓你全身心的投入一回,讓你連拿東西的力氣都沒有。」
歐陽靖宇冰冷的大手狠狠的在喬楚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充滿戲謔的話語,讓喬楚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靖宇,你在裡面嗎?」周雪充滿嬌柔的聲音從門外傳到兩人的耳畔。
歐陽靖宇的眼底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不過他還是放下喬楚陽,起身打開了房門。
「有事嗎?」
聲音雖然不是十分的冰冷,可是他身上所散發的冰冷氣息,還是讓周雪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是過來叫你吃晚餐的,我已經做好了。」
周雪拉起歐陽靖宇的手臂,就向餐廳走去。
「你。馬上到餐廳。」
一雙銳利的黑眸,似刀刃一樣的射在床上的喬楚陽的身上,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力。
肚子確實有一種飢餓的感覺。喬楚陽隨便從櫃子裡取出一件衣服,然後來到了餐廳。
「靖宇,你吃這個,我刻意為你做的。」
喬楚陽走進餐廳,看到的就是兩人親密餵食的畫面。
對於一個心已經死去的女人來說,這樣的畫面已經不能對她造成任何的打擊。她冷眼的掃視了一下兩人,眼底閃過一抹譏諷之色。
「誰允許你做在那個位置的?」
喬楚陽剛剛坐下,耳邊就傳來了周雪尖銳的嗓音。
「這個位置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自從自己到大宅以後,一直坐的就是這個位置,喬楚陽真的不知道,這個位置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這個可是歐陽家少***位置,喬楚陽,以前你在是少***時候,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可是現在你不是,現在的你只不過是靖宇手中的一個玩兒物,你確定你有資格坐在那裡嗎?」
喬楚陽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將周雪囂張的氣焰放在眼裡。
「就算我沒有資格坐在這裡,而你,連他手中的玩兒物都不是的女人,更是沒有任何的資格。」
喬楚陽絲毫沒有將周雪瞬間大變的臉色放在眼裡,逕自的拿起面前的刀叉。
「啪」憤怒的周雪用力的將手拍在餐桌上。
「喬楚陽,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什麼態度?」喬楚陽站起身,拿著手中的刀子,來到了周雪的面前。
「你沒有資格,周雪,如果以後你在對我囂張,我保證我手中的刀子,會直接劃花你的臉蛋,我就不相信靠臉蛋吃飯的你,如果沒有了這張讓男人瘋狂的臉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喬楚陽手中的刀子刻意在周雪的眼前晃動了幾下,刀尖的寒光讓周雪嚇的發出了一聲驚呼,順勢倒在歐陽靖宇的懷裡。
看著兩人親密的畫面,喬楚陽只是冷哼一聲,沒有任何的理會。
「不要太過分,要不然我不介意親手懲罰你。」
歐陽靖宇冰冷的面容上瞬間籠上一層寒霜。
「新手懲罰我?」喬楚陽用力的將刀子向歐陽靖宇的臉上扔去,她知道,以歐陽靖宇的能力,完全可以躲開。
「你難道親手懲罰的還不夠嗎?歐陽靖宇,我身上所有的印跡都是你親手造下的罪孽。」
喬楚陽抬起一張佈滿怨恨的小臉兒,毫無畏懼的迎視歐陽靖宇那如鷹般的黑眸。
「喬楚陽,我的縱容不是讓你以下犯下。」
歐陽靖宇的聲音越來越冰冷,陰鷙的冰眸因為喬楚陽扔過來的刀子,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以下犯上?」喬楚陽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冷笑。隨後直接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吃著面前的餐點。
「靖宇,她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要爬到你的頭上了。」周雪依偎在歐陽靖宇的懷裡,她有一種預感,如果不剷除了喬楚陽,自己的計劃就一輩子也不會成功。
「吃飯。」歐陽靖宇不著痕跡的將周雪推開,逕自的走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