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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朕與她,從一開始便就注定了要鐵血相見(5000+) 文 / 貓的回憶之城

    這座宮殿是皇甫舜當年做舜王爺的時候,命人秘密修建的,後來皇甫舜敗北逃到了新龍,但是這宮殿卻依然還在,也就成了皇甫舜在大興的一處落腳點。舒榒駑襻

    「落梅軒」。

    那門上的牌匾,還是皇甫舜親筆寫的,是在三年前,皇甫舜和黎翦柔初識的那個冬日。

    記得那個時候,黎翦柔也陪在皇甫舜身旁,一直安安靜靜地看著皇甫舜笑,那一臉溫婉姣美的笑,讓皇甫舜渾身上下都在悸動著,還有,那一雙柔白纖細的手指就那麼優雅地給皇甫舜研墨。

    滿室的墨香,讓皇甫舜陶醉不已妍。

    「四爺,你寫的字,真是很漂亮啊,蒼勁有力卻又不失溫潤儒雅。」黎翦柔的話從來都是極少的,也甚少誇人,但是那一次,她卻忍不住地誇讚道,皇甫舜的字真真是好看極了。

    皇甫舜放下手中的毛筆,點了點黎翦柔的臉頰,微微一笑,道:「再漂亮,也比不上柔兒萬分之一。」

    那一刻,黎翦柔的臉忽然就變成嬌羞無盡的紅梅瑾。

    ……

    往事歷歷在目,但心中,卻都是傷懷。

    皇甫舜對著那門匾上面的三個字,忍不住就是一聲長歎。

    三年匆匆而逝,就連那門匾上面的墨跡都淡了許多。

    還真是時光匆匆如流水。

    劉建業瞧著皇甫舜一臉的傷感,便趕緊道:「萬歲爺,咱們快些進去吧,這裡雖然人跡罕至,但是保不齊就有人經過。」

    「嗯,進去吧。」

    皇甫舜和劉建業走進了那宮殿,因為劉建業事先已經命人打掃修整了一番的,所以那院落裡面十分的乾淨清爽,並不像是許久沒人居住的模樣。

    這宮殿乍一看上去,並不像是皇親國戚的宮殿,它的面積不大,而且裝修相對來說,也是十分寒酸,但是只要進去一看,便就知道這必定是皇甫舜的宮殿——

    不為別的,單單就看那滿院的梅樹,便就可知。

    現在正值初夏,自然沒有那滿院紅梅爭奇鬥艷的模樣,但是那一樹樹的嫩綠,倒也是十分的清新恬靜,在這幽幽的月光下,顯得越發的濃郁淡雅,別有一番韻味。

    皇甫舜走在那兩側長滿了梅樹的石子小路上,忍不住就是一番悵然,道:「建業,你看,三年過去了,這些子梅樹,倒還是依舊,天上的那一彎月牙,也是如此,只是人,卻再也回不去了。」

    劉建業半晌不語,只是抬頭也看了看那天上的明月,一時間,心裡面也有些慼慼然,他自然明白皇甫舜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

    三年匆匆而過,但是萬歲爺對皇后娘娘的一片真心卻從未改變,反而日久彌深,現在,萬歲爺好不容易有機會東山再起,但是皇后娘娘卻……

    卻被那麼的男人所覬覦。

    不光有皇甫堯,現在還有白亦楓。

    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的心中似乎也很在意那些子的男人。

    單單就是那一日,在佛光島上,白亦楓和黎傾城的那些子的對話,還有舉動,但凡是個明眼人變就可以看得出來,黎傾城和白亦楓的關係委實不淺。

    所以,這就難怪萬歲爺發出這樣的感慨了。

    皇甫舜這麼一站,便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劉建業看著皇甫舜一張無奈至極的臉,心裡面愈發不是滋味,便就躬身詢問,道:「萬歲爺,您還是先進殿裡面去吧,雖說現在已經是初夏了,但是到底還是夜深露中的,萬歲爺,您仔細著涼。」

    「也好,走吧。」皇甫舜一怔,然後抬腳朝大殿裡面走去。

    進了大殿中,皇甫舜有些疲乏地坐在了太師椅上面,閉目養神,但是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中便就會出現,那一天白亦楓把黎傾城抱在懷中的情景,還有黎傾城口口聲聲和他說的,她心裡面絕對不僅僅只有他的那一番話來,皇甫舜便愈發的心煩意亂了起來,睜開眼睛,不耐煩地抿了抿唇,心中暗道,傾城啊傾城,朕的心中從從來來都只有你一個人,為何你的心裡面卻裝得下那麼多的人?

    皇甫舜一聲長歎,他縱橫天下,向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力不從心過。

    都是因為那個小女人。

    哎!

    劉建業給皇甫舜沏了茶,然後恭恭敬敬地端了上來,放在了皇甫舜面前的檀木圓桌上面。

    這宮殿的梅樹之下便就埋著好幾罈子的梅花雪水,也都已經有三年的功夫了,而且那些子雪水都是當年,皇甫舜和黎傾城親自收集來的,他們曾經相約,每年冬日,都會來落梅軒賞梅,品茶,但是這一別卻是三年。

    皇甫舜端著那白玉的瓷杯,緩緩地打開了那茶杯蓋子,因為是用梅花上的雪水沏的茶,再加上,用的又是梅花曬制的茶葉,所以那茶水一端上來,頓時就滿室的梅香撲鼻。

    皇甫舜看著那裡面微微有些淡紅的茶水上面,飄著的一朵嬌艷的紅梅,一時間更是愁緒滿懷。

    以前,黎翦柔泡製的梅花茶是最好的,他也最是喜愛那白嫩纖細的手為自己端上一杯梅花茶的感覺。

    真的很喜歡。

    真的很懷念。

    那個女人是那樣的柔情似水,那樣的讓自己著迷,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陪在她的身邊,不放過她的每一個溫柔繾綣的笑臉。

    只是時光匆匆一去不復返,往事只能懷念。

    皇甫舜淡淡地抿了一口茶,頓時唇齒之間都是梅花的味道,那種味道,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讓人傷神。

    皇甫舜將那茶杯輕輕地放在了小几之上,有些失神。

    此時此刻,劉建業就坐在對面,瞧著皇甫舜的神色有些擔心,然後頓了頓,劉建業從袖中取出了一枚虎符遞到了皇甫舜的面前,道:「萬歲爺,這便就是那趙同仁交出來的虎符,整個大興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聽此虎符的號令,現在那些子的士兵都已經盡歸萬歲爺的麾下了。」

    皇甫舜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虎符,然後點點頭,輕聲道:「不錯,這虎符朕認得,當年先皇冊封朕為舜王爺的時候,給朕圈地的時候,便就是親手將此虎符交到了朕的手上,先皇對朕可謂是寵愛無盡,又是圈了大興最好最繁華的地給朕,又是破例交給朕三分之一的兵權,可謂是費盡了心力,只是那一次……朕到底還是成了敗兵之寇,但是這一次,這道虎符既然從新回到了朕的手中,那麼朕就絕對不會再一次失敗。」

    「萬歲爺英明!」劉建業隨即道,頓了頓,劉建業又道,「萬歲爺,咱們新龍的大軍,現在應該已經按照萬歲爺的命令,開始秘密向咱們與大興的交界處進軍了的,想必等皇甫堯得到消息的時候,大興已經潰不成軍了,估摸著再過些時日,咱們新龍的大軍便就可以壓境過來,直逼大興,到時候,萬歲爺手中又掌握了大興的三分之一的兵權,那皇甫堯的敗局已定啊!」

    皇甫舜淡淡地笑了笑,道:「不錯,朕就是要讓他皇甫堯也嘗一嘗那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是個什麼滋味。」

    忽然,劉建業皺了皺眉,想說什麼,但是到底還是低頭喝茶,沒有說話。

    皇甫舜抿了口茶,然後輕聲問道:「建業,你有話不妨直說。」

    「是!末將遵命!」劉建業放下茶杯,然後奇道,「萬歲爺,自從那一日咱們從那佛光島,回到大興京師之後,您先是秘密下令讓新龍大軍出動,然後就是這麼出其不意地收走了趙同仁的兵符,貌似萬歲爺這一直在全心全意地準備與皇甫堯的決一死戰似的,但是萬歲爺,末將不解的是,如今,皇后娘娘已經在那白亦楓的手中了啊,但是萬歲爺,您為何不著急尋找皇后娘娘,反而將矛頭直指皇甫堯呢?如果不及時救出皇后娘娘的話,難保……難保那白亦楓不會對皇后娘娘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啊。」

    皇甫舜微微一笑,道:「建業,朕問你,自從咱們從那佛光島回到了大興京師之後,你覺得這京師的戒備如何?」

    劉建業一怔,不明白皇甫舜為什麼要這麼問自己,但是卻也隨即答道:「啟稟萬歲爺,這京師的戒備十分森嚴,恐怕每一個角落都有著皇甫堯的人手在暗中監視著呢,可謂是插翅難飛,若不是咱們熟悉京師的地形,加上又是夜晚,這一次咱們也未必能夠這麼順利地去找到那趙同仁。」

    皇甫舜點點頭,又問道:「還有就是,建業,那一日咱們乘坐那漁夫的漁船回到京師的時候,你可又發現了什麼嗎?」

    劉建業想了想,然後回答道:「那一日,皇甫堯似乎就已經下令在白蘋洲上面設立了關卡,只是那天正好我們的船早了半柱香的功夫上岸,要不然的話,咱們並未戴人皮面具的,也必定被那些子官兵給認出來的,想一想也是驚險萬分的。」

    「所以啊,建業,你以為那個區區的白亦楓會有多大的能耐,能鬥得過皇甫堯的嗎?呵呵,白亦楓自然是鬥不過的,」皇甫舜微微一笑問道,不等劉建業回過神來,皇甫舜又道,「所以啊,傾城現在又怎麼可能在白亦楓的手中呢?」

    劉建業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末將明白了!必定是那皇甫堯已經從白亦楓的手中搶走了皇后娘娘的!」

    「不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所以即便那白亦楓再怎麼厲害,就算他盤踞白蘋洲,但是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區區醫匠而已,所以他又怎麼有本事和皇甫堯斗呢?」皇甫舜點點頭,然後接著道,「自然,朕現在目標才不是那個不成氣候的白亦楓,而是皇甫堯。」

    劉建業隨即點頭道:「萬歲爺真是高明!末將實在是太淺薄了!」

    皇甫舜淡漠一笑:「朕不是高明,只是朕實在是輸不起了,這一次,朕必定要江山美人都盡入朕的手中,朕要讓那些子該死的男人都絕了他們癡心妄想!」

    劉建業躬身道:「萬歲爺雄心大志,末將委實佩服!末將恭祝萬歲爺馬到成功!」

    「咕咕!」

    「咕咕!」

    忽然外面的叢林裡面傳來了兩聲布谷鳥的叫聲,皇甫舜和劉建業聽著,隨即都是一怔,然後相視一眼,劉建業道:「萬歲爺,是咱們新龍的暗衛。」

    皇甫舜點點頭,緩緩地放下茶杯,然後沉聲道:「只怕是新龍出了什麼亂子了,建業,你趕緊去帶他進來。」

    「是!末將遵命!」

    劉建業趕緊地跑出去,不過一會兒,果然帶進來了一個一身黑色夜行服的青年男子,只見那男子一身的風塵僕僕,正喘息的厲害,一看就知道是急於稟報長途跋涉所致。

    那人一見到皇甫舜,當下也來不及歇息,便就趕緊地給皇甫舜行禮,道:「屬下拜見萬歲爺!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起來吧,」皇甫舜揮了揮手,對劉建業道,「建業,給他看座,再賜他一杯茶水。」

    「是!末將遵命!」劉建業趕緊地倒了一杯茶遞給那個青年。

    「多謝萬歲爺!」

    那人躬身謝恩,然後坐下之後,又喝完了一杯茶水之後,這才趕緊地道:「萬歲爺,大事不好!就在那半月之前,屬下發下那蒙塵師太,竟然不見了蹤跡,而且報恩寺裡面的情況,倒也是十分的離奇,宮中派去伺候蒙塵師太的那些子的小太監都在一夜之間全部斃命,而且他們全部都死在茅廁裡面,一個個都被人傷及了要害,所以才斃命的,更要命的是,就連順意公公也死在了報恩寺裡面,屬下知道事關重大,所以就趕緊過來稟報萬歲爺了。」

    「西門佩瑤她人竟然不見了?順意也死了?」皇甫舜眉頭一皺,隨即又問道,「那麼你可在報恩寺裡面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了嗎?」

    那人隨即從身後的包裹裡面取出了一個小布包,然後再一打開,那裡面霍然就是一把精美的匕首,那人趕緊地雙手捧著匕首,對皇甫舜,道:「萬歲爺請看,正是有人用這把匕首刺入了順意公公的心口,以至於順意公公當場就斃命了的。」

    皇甫舜給劉建業使個眼色,劉建業趕緊將那匕首接過來,恭恭敬敬地遞到皇甫舜的面前,道:「萬歲爺,請您過目。」

    只見那是一把極其精緻的匕首,上面鑲嵌著許許多多的各色寶石,十分的美麗耀眼,一看便就知道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皇甫舜淡淡一笑,然後慢條斯理地從劉建業的手中取過了那把匕首,又反反覆覆仔細地看了看,然後淡笑著道:「這可是朕當年送給西門佩瑤的大婚禮物啊,當時,朕本來就是想告誡她,朕與她,從一開始便就注定了要鐵血相見,但是不想,那個時候,她卻懵然不懂,竟然對這把匕首愛不釋手,倒是過了三年,她這才如夢初醒,呵呵,還真是後知後覺啊,不過,她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宣告與朕不共戴天,西門佩瑤,倒也是讓朕刮目相看了。」

    劉建業一怔,趕緊問道:「萬歲爺,您的意思是說,那順意竟然是被西門佩瑤所殺?」

    皇甫舜笑著將那匕首放下,然後抿了口茶,緩聲道:「那順意跟在西門長風身邊伺候了幾十年,既然是先皇的貼身大總管,必定是要有一些武功底子的,所以,誰要是想傷了順意,倒也是頗為困難的,而且竟然還是面對面地用匕首刺入順意的心口,那麼這就更加不能夠了,所以,如果不是讓順意最沒有防範意識的三公主,那麼還有誰能夠得手呢?呵呵,而且用的還是這天下獨有一把的匕首,自然是非西門佩瑤莫屬了。」

    劉建業隨即點點頭,道:「萬歲爺分析得精妙入微,末將實在佩服,但是末將心中卻又疑問,西門佩瑤為何要殺順意?必定只要有順意在的話,那麼西門佩瑤還是有逃生的希望的啊?而且順意和西門佩瑤的感情自然也是十分深厚的,那西門佩瑤如何就能下得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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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每日分享:感情這東西是很難處理的,不能往冰箱裡一擱,就以為它可以保存若干時日,不會變質了。劉建業一怔,趕緊問道:「萬歲爺,您的意思是說,那順意竟然是被西門佩瑤所殺?」

    皇甫舜笑著將那匕首放下,然後抿了口茶,緩聲道:「那順意跟在西門長風身邊伺候了幾十年,既然是先皇的貼身大總管,必定是要有一些武功底子的,所以,誰要是想傷了順意,倒也是頗為困難的,而且竟然還是面對面地用匕首刺入順意的心口,那麼這就更加不能夠了,所以,如果不是讓順意最沒有防範意識的三公主,那麼還有誰能夠得手呢?呵呵,而且用的還是這天下獨有一把的匕首,自然是非西門佩瑤莫屬了。」

    劉建業隨即點點頭,道:「萬歲爺分析得精妙入微,末將實在佩服,但是末將心中卻又疑問,西門佩瑤為何要殺順意?必定只要有順意在的話,那麼西門佩瑤還是有逃生的希望的啊?而且順意和西門佩瑤的感情自然也是十分深厚的,那西門佩瑤如何就能下得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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