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十分委屈巴拉地說:「傾城啊,你也是知道的,人家明天開始要外出講禪三天的,所以三天本來是應該二十一次的,但是人家現在縮減了一半了,才要你十次,你怎麼就是不知道感恩呢???」
貌似這廝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哈!
但是為毛老娘聽著就是渾身的不舒服外加老是打寒戰的呢???
……
不對で!
是十次啊十次!
那至少要躺在床上哀嚎三天吧???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啊推!
……
對了,還有一點,這世間……
三天?
咳咳!
那三天之後,某個部位絕對不能算成是人類的男人又回來了!
那豈不是又是要對老娘一番玩命兒地xxoo?
(☉o☉)啊!
……
汗噠噠!
嘛叫連軸轉啊!
這個就是!
不行!
不行!
絕對不行!
這個男人那方面的實力,老娘可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甭說是十次了,恐怕就連真的二十一次,他也絕對是臉不紅氣不喘!
喵了個咪呀!
是不是修生養性的人,其實都是大尾巴狼啊???
嗚嗚嗚!
老娘可不要後半生都在這床上度過啊!!!
某女撇嘴撇嘴還是撇嘴,那叫一個崩潰外加無語啊,最後某女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對著某男就死命地吼道:「釋無塵,老娘見過變態的,可就是沒有見過想你這樣變態的!你這個超級大變態!」
變態?
好吧,又是一個新鮮名詞兒!
某男自然是聽都木有聽過的,所以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又十分無辜外加好奇地嘟著嘴巴,心情很好地問道:「傾城啊,什麼叫變態啊?為什麼你說的話,人家總是聽不懂哎!不如你給解釋解釋哈!」
某女沒有好氣兒地瞪著某男,然後一字一句都十分咬牙切齒地道:「一夜十次!十次啊!釋無塵,你說你能不算是變態嗎???你還見過有其他的男人能夠這麼猛的嗎???好歹你那傢伙也是肉長的好不好,不帶你總是當成金剛鑽使的吧!而且瞧瞧你啊,每天還都是神清氣爽的,甚至連個黑眼圈都木有!難道你就一點兒也都不覺得累嗎???總之啊!釋無塵,你就是變態!變態中的超級大變態!」
「嘿嘿嘿!這敢情好啊!那人家可就不客氣了!」下一秒,某男絕對的笑了,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啊!簡直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某女頓時就一臉黑線啊!
「喂喂喂,釋無塵,你笑屁啊!簡直跟個花癡似的!大男人哪有笑成你這幅德行的啊???」
下一秒,某男也不回答,只是一下子又抱住了某女的纖纖細腰,然後就不管不顧地開始了又一次地進攻!
「傾城啊!原來鬧了半天你是在誇我啊!」進攻之餘,某男還十分心情好地對著某女又是親又是啃的,得意洋洋地道,「既然是傾城在誇人家,人家的心情能不好嗎?嘿嘿嘿!再好不過了!」
誇你???
等等!!!
某女一邊呻吟,一邊鬱悶不已啊!
「啊~釋無塵,你的意思是……是老娘在……哦~在誇你?拜託啊!嗯~釋無塵,你到底哪只耳朵聽到老娘是在誇你的啊???還是你根本就……啊……就聽不懂人話???
「變態啊!超級大變態啊!變態中的大變態啊!嘿嘿嘿嘿!難道傾城不是在誇人家的……大傢伙威猛厲害、舉世無雙的嗎???」某男絕對地笑成了一朵喇叭花,而且動作越發地迅猛了,「所以啊,人家一定不會辜負傾城的一番讚美!必定會把傾城伺候的欲仙欲死!嘿嘿嘿嘿,誰叫人家是變態中的大變態呢!」
下一秒,某女絕對的石化了!
汗噠噠!
腫麼和古代人溝通就是這麼困難的捏???
代溝啊!
絕對的代溝啊!
用珠穆朗瑪峰都填不平的代溝啊!
某男見著某女有些子神遊太虛了,自然是十分不滿的,所以,某男便讓自己的大傢伙更加深入某女的花心,然後便使勁兒地一下一下都朝最深處搗去,而且那兩隻大手也不閒著,一下一下地都在愛撫著那茂密的黑、森林中間的兩片粉嫩誘人的花瓣,經過了這許多天的訓練,他自然是知道怎麼能讓某女欲、仙、欲、死!
比如說……
就這樣!
「啊!小紅梅,太爽了!你真的是太棒了!哦~」
果然,下一秒,某女絕對地瘋狂了起來,開始不停地扭動著纖腰,來迎合某男的動作!
想要更多!
不管這廝是不是變態,老娘就是想要他啊!
狠狠地要!
見著某女的反應這麼激烈,某男自然是喜上眉梢啊!
下一秒,某男開始一邊使勁地搗騰,一邊握著某女的胸前的柔軟,一下一下,都讓某女欲、仙、欲、死!
「傾城,你想要我嗎?」
某男性感一笑,那絕美的笑容直接就秒殺了某女的一顆小色心啊!
「想要!想要!想要死了啊!你快點給我吧!」某女那叫一個小雞啄米啊!
真真是超級百分百的大花癡啊!
某男再一次地用他超級的磁性的聲音,十分魅惑地問道:「那麼,傾城,你想要人家……幾次啊?」
某女絕對地瘋狂了,尖叫著:「十次!十次!釋無塵,你少一次都不行!少了老娘就跟你拚命!」
汗噠噠!
皇后娘娘,你還真是……
好色不要命!
「好滴!好滴!小的遵命!必定一次不少的哈!」
下一秒,某男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啊,一把握住了某女的纖纖細腰,然後開始了又一輪的瘋狂的進攻!
「釋無塵,你好厲害啊!啊~真的是太棒了!還要!還要!」
「傾城,我還可以更棒一點的!」
「啊~不行了!太刺激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也要行!傾城,你是我的女人!就必定要承受我!」
「嗚嗚嗚!釋無塵,你這個暴王!」
……
夜深露重,萬籟俱寂。舒殘顎副
只是,屬於某男和某女的黑夜才剛剛開始!
~~~~~~~
大興。
京師。
白蘋江渡口。
每一日,清晨的這個時候,白蘋洲的這個渡口必定都是極為嘈雜的,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句話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假,因為白蘋江就從京師中間穿過,所以大興京師的許多百姓,便就是靠著日日在白蘋江中捕魚為業的,所以每日天不亮,這個碼頭又是京師最大的碼頭,所以便就是更加的水洩不通了。
只見兩個富家公子哥穿著的年輕公子,朝著一條尋常的漁船走了過去,然後便就停了下來,像是在打量這艘漁船似的。
那艄公便也抬頭一看,頓時就是眼前一亮,心裡面暗道,在這個嘈雜擁擠的地方,竟然還能見到這樣的公子哥兒,真是稀罕啊!
只見那面前的兩個年輕公子,一個是濃眉大眼國字臉的青年人,一身玄黑長袍,越發顯得身材健碩頎長,十分的英武不凡,而另外一個一身月牙白的長袍,則更加讓人挪不開眼,但是他卻頭戴沙蓋,不願示人,但雖然看不到他的面目,卻能知道此人必定是十分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一身的氣度更是少見。
旁的暫且不說,單單就是那兩位公子身上穿的緞子也是難得的好料子,便知道這兩人,必定是身價不菲,所以那艄公便趕緊起身作揖,賠笑問道:「不知二位公子,有什麼吩咐啊?」
那黑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男子說道:「咱們是想去那佛光島,拜一拜佛的,所以想租你的船用上一用,不知道可否行個方便?」
那艄公有些不解地道:「這位公子哥,現在正是四月的月底,可不是什麼求神問佛的上佳日子,那凌雲寺也是有規矩的,每個月的月底是斷斷不對外開放的,因為無塵方丈每個月的最後三天都要到京師來為各地趕來的和尚去講禪的,所以啊,這三日也是凌雲寺閉關的時候,因此是一律謝絕任何香客的,怎麼二位公子偏偏選這一日去佛光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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