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加讓劉建業著急了,但是卻也不敢唐突,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皇甫舜的身後,等著皇甫舜出聲。舒殘顎副
半晌之後,只見皇甫舜緩緩地轉了過身來,然後對著劉建業輕輕一笑,道:「建業,想必是你已經處置好了那不知好歹的二駙馬吧?並且已經派人連夜將二駙馬一家送去皇陵了,對嗎?」
劉建業一怔,這個時候,皇上竟然想的不是皇后娘娘的事兒?
還有心思去竟然問這個?
實在是不正常濮。
太不正常了。
不等劉建業答話,皇甫舜已經走到了軟榻上,坐了下來,端起矮几上面的白玉茶杯,輕輕地打開蓋子之後,微微垂頭,抿了一口,那一連串的動作,優雅而高貴,一派皇室風範,與往日一般無二,但卻偏偏是這一般無二,讓卻劉建業擔心不已。
這個時候,萬歲爺怎麼會連一點子的變化都沒有?甚至隻字不提皇后娘娘的那件子的事兒尿。
太蹊蹺了。
這不正常。
絕對不正常。
劉建業的心中實在是惴惴不安,頓了頓,劉建業緩步走到皇甫舜的面前,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想問一問的,心裡面實在是放心不下。
「萬歲爺,剛才末將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北籐過來……」
「建業,朕剛才是在問你二駙馬的事兒,你還沒有回話呢?怎麼就說起別的事兒來了?」皇甫舜輕輕地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劉建業一眼,打斷了劉建業的話,然後便又照舊喝茶了,仍舊是優雅且高貴。
劉建業只得道:「啟稟萬歲爺,末將已經按照萬歲爺的吩咐,殺雞儆猴,已經親自剁了那二駙馬的雙手,然後又連夜派人將二駙馬一家都送往皇陵去了,自然那大駙馬得知二駙馬的遭遇之後,必定是絕對不敢有什麼反抗的了,必定會老老實實地交出所有的家產的,想必那蒙塵師太也是萬分擔心她的兩位姐姐的,所以末將還特意讓負責給蒙塵師太送飯的小太監,讓他一定將二位公主的近況一字不落地轉告給蒙塵師太聽,想必蒙塵師太日後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必定不會再做出讓萬歲爺龍顏大怒的事兒了,所以現在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還請萬歲爺放心。」
「不錯,不錯,真是不錯,」皇甫舜聽完之後讚不絕口,讓母后對著劉建業便是讚賞地點點頭,道,「建業,這許多的人中,便只有你是跟在朕身邊的時日最長的,朕的心思,你也最是明白,朕用著你,也是得心應手的很啊。」
看著皇甫舜心情很好的模樣,劉建業心中一頓,暗道這個時候萬歲爺的心情真是不錯,大概可以說點別的事兒了。
劉建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到底最後還是心下一橫,然後「噗通」一聲跪在了皇甫舜的面前,抱拳道:「萬歲爺過譽了,末將既是萬歲爺的手下,自然是受到了萬歲爺的苦心栽培,才嫩有今天的,所以末將必定要是盡心揣摩萬歲爺的心思,也好為萬歲爺辦事兒的,只是現在,末將好有一事不明,還請萬歲爺為末將詳解一番,萬歲爺末將明明聽說皇后娘娘性情大變……」
說道這裡,皇甫舜淡淡地看了劉建業一眼,劉建業便隨即緘口不言,然後給皇甫舜深深一叩道:「末將都是十分記掛萬歲爺才多嘴的,還請萬歲爺恕罪。」
皇甫舜自是知道劉建業不明白的到底是個什麼事兒,皇甫舜半晌不言,只是輕輕地將那白玉茶杯放了回去,然後起身緩步走到了那副《寒梅圖》面前,又是一番仔細地觀摩,那雙美麗的眼睛中都是相思無度。
驀地,皇甫舜轉過了身,手指著那牆上的《寒梅圖》,淡淡地對劉建業道:「朕不相信,即便是北籐的消息可靠,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說她變了,都說她已經遺忘了朕,都說她已經投入了皇甫堯的懷抱,但是朕就是不信,絕對不信。」
劉建業隨即著急地道:「皇上,您這又是何苦呢?」
皇甫舜轉身又凝視著那幅《寒梅圖》,語氣隨即溫柔了許多,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朕心中最是清楚,她是如何對待朕的,朕對於她來說,又意味著什麼,朕自然也是明白的,她的心中除了朕,怎麼可能還會容得下其他的男人?尤其還是那個卑劣的男人?所以,朕不信,不是親眼看到的,朕都不會相信,所以不管別人說的多麼真切,朕都當做是什麼也沒有聽到罷了,也絕對不會放在心上。」
劉建業一怔,隨即道:「可是萬歲爺,那北籐是咱們一手栽培的親信,這些年來北籐辦事兒也從未出過岔子,而且辦事兒也向來穩健的,萬歲爺,這些子您可都是看在眼裡的,想必這一次北籐說所之事,也一定不是空穴來風啊,還請萬歲爺……」
「任憑是誰!任憑是誰說破了天!朕都不會相信!朕的柔兒是怎樣的人,朕心中最是明白!她必定是有她的苦衷!朕相信她!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朕還是會相信!因為她是朕的女人!朕是她的男人!」皇甫舜的聲音這一次提高了許多,劉建業只覺得週身一寒,便也不敢再多言什麼了,只聽皇甫舜再一次說道,「現在,不論是誰的話,朕都不要聽,也都不會放在心上,現在,朕要親眼所見,朕要當面問一問柔兒,問她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問一問,她記不記得朕,到底心中有沒有朕,問一問,她是不是還深愛著朕。」
劉建業先是一怔,隨即便趕緊問道:「皇上,您的意思是要……是要出宮去大興?」
皇甫舜雖是不語,但是卻是一臉的肯定。
事到如今,他再也等不下去,哪怕是一分一秒。
他一定要去大興,一定要見到那個女人。
一定要當面鑼對面鼓的親自問一問她。
不僅如此,這一次,他還會帶她回來。
然後兩個人,恩愛白白頭。
永不分離。
劉建業趕緊道:「萬歲爺,現在您才剛剛登基,朝政還不穩固,這個時候您是斷斷不能離開新龍的啊!還請萬歲爺三思!請萬歲爺不要衝動啊!」
皇甫舜淡淡道:「如今有著那個不知好歹的二駙馬做例子,放眼這新龍誰還敢放肆?對了,建業,你一會兒且派人吩咐下去,先撤了報恩寺的守衛吧,只要西門佩瑤還顧念著她的兩位姐姐,便就不敢貿然自戕,朕也不想落入囚禁三公主的話柄。」
劉建業一怔,皇甫舜說的不錯,經過皇甫舜這麼一番的大手筆,加上前幾日先皇最為倚重的張大人和孫大人紛紛都告老還鄉了,現在的新龍自然是皇甫舜說了算的,更何況現在還有二駙馬的兩隻血淋淋的手在,確實沒有人敢放肆的。
劉建業見皇甫舜心意已定,便詢問道:「是,末將遵命,末將這就會打點好一切的,只是不知道萬歲爺打算何日啟程?」
「自是越快越好,再說了那趙同仁不是說了要將手中的軍隊全權交給朕的嗎?那麼朕不妨也親近去一探究竟,朕終究是信不過他的,自然是眼見為實的好一些,」皇甫舜看了看那跳動的燭火,然後淡淡道,「建業,你先下去準備一番吧,隨後,咱們即刻秘密出宮,在此之前,朕自然會打點好一切的。」
劉建業,只得道:「是,末將遵命,末將這就去準備馬匹,請萬歲爺在此恭候。」
劉建業退出去了之後,皇甫舜又趕緊地將龍案上地奏折都批閱完了,然後又趕緊地擬了一道聖旨——
「近來宮中十分不安定,皇室成員屢屢以身試法,朕心實為痛惜,恐先帝泉下有知,不得安息,遂,每每朕內疚自責,寢食難安,又加之先帝二七已到,遂,朕決定為先皇守孝直到五七,期間省去一切早朝召見,諸位大臣隨朕一道每日在府中為先帝守孝。欽此。」
皇甫舜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寫完之後,便放下了筆,然後叫道:「小安子!」
那小安子趕緊走了進來,叩拜道:「奴才在!」
皇甫舜將聖旨慢條斯理地給捲上,然後淡淡地看了看那小安子,道:「朕這裡有一道聖旨,明日早朝的時候,由你當朝宣讀,不得有誤,記得了嗎?」
「是,奴才遵命!」小安子趕緊答應了。
皇甫舜便放下了那聖旨,然後大步朝御書房外面走去,小安子卻是一愣,皇上的意思,竟然是明日不去早朝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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