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城和泰山上了船之後,一干侍衛這才趕緊地都跟著上了船,然後泰山下達了命令之後,船隻才開始朝佛光島開動了起來。舒蝤梟裻
因為馬上就要見到釋無塵了,所以黎傾城自然是十分的興奮,自然是睡意全無的,但是一個人坐在船艙裡面也是無聊得很,所以便叫了泰山進來船艙與自己聊天,這泰山雖然人有些木訥十分不苟言笑,但是到底還是會聊天的,上一次黎傾城和他一道出宮的時候,便聽著他將釋無塵給說得那叫一個精彩紛呈,要是在他的面前擺一張桌子,桌子上面在放一把扇子一塊醒木的話,那整一個說書先生。
泰山得到黎傾城的命令,既然也是二話不說就趕緊走進了船艙的,他這一次的,任務,就是護送黎傾城平安抵達凌雲寺,自然也是不能把黎傾城給憋著悶著了的。
泰山便就坐在了黎傾城的對面,然後問道:「不知道娘娘叫末將進來有何吩咐?」
黎傾城手裡面捧著熱茶,看了看窗外匆匆的流水,然後便問泰山,道:「倒也沒有什麼事兒,不過是本宮閒來無聊,找你聊聊天罷了,泰山,你可知道這白蘋江是流向何方的呢?澹」
泰山道:「娘娘明鑒,這白蘋江自然和其他的河流一樣,都是流進大海裡面的。」
黎傾城勾了勾唇,笑道:「不錯,果然是百川東到海啊。」
泰山讚不絕口,道:「娘娘,您真是好才情,末將拜服。幻」
黎傾城笑了笑點點頭也不謙虛,又抿了口茶,忽然黎傾城就想起了去長江黃河來了,那兩條大河便就像這白蘋江一般流經一片大地,然後匯入大海,但是大海裡面卻未必就是世界的盡頭,往往還有別的地域,比如說日本韓國便就都是在海外的。
黎傾城沉了沉,然後又好奇地問泰山,道:「泰山,那麼你可知道那白蘋江流入的大海中,可還有什麼其他的島嶼嗎?或者是海外還有沒有什麼國家?本宮覺得想必那茫茫大海裡面也必定是有人生活著的。」
泰山頓了頓,然後道:「娘娘明鑒,那海外倒還真有一個國家,叫做西沙國。」
「西沙國?咦?本宮怎麼一直都沒有聽說過的呢?」黎傾城登時就來了興趣了,便趕緊好奇地問道,「泰山,你且講一講那西沙國的情況給本宮聽聽,索性本宮現在也是無聊得很。」
泰山見黎傾城喜歡聽,便也就認認真真地說了起來:「娘娘,那西沙國自然是遠離本土,又是在那大海之中,所以一向是很神秘的,有人說那西沙國遍地黃金,是人間天堂,也有人說,那西沙國就是世界的盡頭,是閻王殿的入口,等等等等,自然這裡面有許許多多不少關於西沙國的流言傳聞,但是多半都是胡編亂造的,所以足以見得那西沙國的神秘,那西沙國的位置也極為偏遠,十分不容易涉足,必定能去過西沙國的人不過寥寥數人,而且西沙國也素來不與咱們本土上面的國家有所往來,所以咱們本土對西沙國的情況,當真是十分的不瞭解的。」
「泰山,別忙啊!你等等,先等一下!」黎傾城一邊說著,趕緊站了起來,跑到自己的行禮的裡面翻了半天。
泰山鬱悶地看著黎傾城手忙腳亂的身影,然後便起了身來,問道:「娘娘這是在找什麼?可否需要末將幫忙?」
「不用!不用!本宮出門的時候親眼見著小玉兒給本宮放在這邊的,好找得很!」黎傾城一邊繼續翻箱倒櫃,一邊對泰山說著。
汗噠噠!
好找得很,你還這麼翻箱倒櫃大半天???
泰山那叫一個瀑布汗,但是卻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就坐了回去,等著黎傾城了。
黎傾城又翻了好半天,這才從一個包裹裡面找出來了一大包的瓜子,然後這才笑嘻嘻地坐了回去,將瓜子放在了桌子上面,抓了一把自己嗑著,然後心情很好地對泰山努努嘴,道:「泰山,你也吃啊,一邊吃一邊說,這樣才有意思,以本宮就喜歡這樣聽人……說書。」
咳咳!
其實黎傾城是想說看電視劇,但是還是算了吧!
汗噠噠!
泰山那又叫一個超級瀑布汗啊!
下一秒,泰山瞪著一雙的濃眉大眼看著黎傾城,簡直就像是在看一隻怪獸!
聽說,皇后娘娘最近的起死回生、性情大變;
聽說,皇后娘娘現在把皇上迷得團團轉、以至於皇上白天都會回去皇后宮和皇后娘娘那啥那啥;
聽說,皇上對皇后娘娘那叫一個萬千寵愛於一身啊,為了皇后娘娘甚至不惜殺了其他的所有後宮娘娘,這不,昨天連一向受寵的姚妃娘娘也沒有放過;
……
聽說,皇后娘娘之所以這麼萬千寵愛於一身,是因為皇后娘娘脫胎換骨,與從前的那個膽小怯懦的皇后娘娘完完全全不一樣。
……
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泰山心裡面那叫一個感慨萬千,皇后娘娘果然是性情大變,以至於都變得竟然請他這個手下吃瓜子了!
玄幻了!
玄幻了!
黎傾城見泰山一直悶悶地不出聲,還以為是泰山臉皮薄,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黎傾城便二話不說,隨手抓了一大把的瓜子送到泰山的面前,笑嘻嘻地道:「泰山,瞧你一個大男人家的,整日得威風凜凜,現在倒像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的,不就是吃點瓜子兒嗎?還怕本宮下毒了不成?趕快接著!」
「末將不敢!」泰山趕緊起來躬身雙手接過了瓜子,看著滿手的瓜子,泰山那叫一個尷尬不已啊,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接過不計其數的賞賜,但是……
瓜子還是頭一次!
泰山有些微微的臉紅,對著黎傾城點頭道:「多謝皇后娘娘……賞賜!」
「嘿嘿嘿嘿,不謝不謝!不過就是一把瓜子,你用不著這麼鄭重其事的,」黎傾城笑得花枝亂顫,對著泰山擺擺手,順便吐了一口瓜子皮,這才對泰山繼續笑著,道,「泰山啊,你要是真心感謝本宮啊,那麼你不妨好好給本宮繼續說下去就好了。」
泰山看著黎傾城那一臉的笑靨如花,猛然就覺得心臟像是過了電似的,一陣猛烈的酥麻,頓時四肢捭闔。
泰山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當即那叫一個又驚又怕啊,便趕緊低下了頭,再也不敢看黎傾城連連。
半晌,泰山這才道:「是,末將一定好好說下去。」
黎傾城一邊吃著瓜子,一邊催促,道:「快說快說!」
泰山又繼續剛才的話茬,說道:「娘娘,據末將所知,那西沙國位於、大海之中,自然那西沙國四周都是海水了,所以那西沙國遠離咱們本土地區,一向也不與咱們本土上的國家有所往來,倒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二十幾年前,西沙國出現了一場宮廷浩劫,影響巨大,許多百姓無過受牽,便有許多偷偷逃到了咱們本土來的。」
「也是從那一批人數不多的西沙人口中得知,那西沙國的民眾個個都是弄潮高手,而且西沙國十分善於造船,他們國家見建造的船隻,都是可以在大海之中自由航行的,要比咱們本土建造的船隻好上很多倍呢,所以皇上登基之後,便就曾經讓末將去多番走訪去過西沙國的人,懇請他們為咱們大興製造船隻,自然皇上是給了他們不少好處的,所以便用了兩年時間,一共建造出了十艘大船,現在娘娘坐的這船便就是其中的一艘。」
黎傾城點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剛才說這船非同尋常,果然這裡面是費了不少功夫的,那西沙國既然是處於、大海之中,四面環水,自然國人必定都是善於划水的,至於造船業發達,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必定靠海吃海的嘛,那麼然後呢?」
泰山繼續道:「娘娘說的不錯,西沙國的造船業威名遐邇,但是西沙國最厲害的地方卻不是造船之術,而是——醫術。」
「竟然會是醫術?」黎傾城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黎傾城的心裡面「咯登」一下就想起來了白亦楓來了,那白亦楓的醫術已經是天下獨步了,現在竟然還有一個什麼西沙國,黎傾城當下便好奇地問道,「難道那西沙國的醫術要比白蘋洲上面的第一神醫的,天衣公子的醫術還要了得嗎?」
泰山搖搖頭道:「娘娘明鑒,這個末將就不知了,因為末將從未去過西沙國,也從未有幸見過那天衣公子,所以末將自然是不敢妄言的,只是末將聽那些子西沙國逃出來的難民說,那西沙國自古便就是有著醫學傳統的一個國度,聽說那西沙國的皇室,便就是西沙國最厲害的醫者,裡面的皇室成員人人都是醫術精超群,而且代代相承,所以,西沙國的每一代的君王都必定是醫術超群之人,而且也必定也是西沙的第一神醫。」
黎傾城越聽越氣,道:「真是稀罕啊,竟然還有一個這樣的國家,想必那西沙國的民眾必定是十分健康安樂的了,但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會有人從那西沙國之中逃出來呢?」
誰想泰山卻搖了搖頭,道:「娘娘,您說的很有道理,末將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也是在去年,去年年初,末將奉命去查看造船情況的時候,才偶然之中,從一個西沙國的匠人的口中,聽說了一件西沙皇室不為人知的事兒,這也便是二十幾年前他們逃離西沙國的原因。」
「什麼事兒啊?泰山,你倒是快說啊!」黎傾城聽得入神,便也再也沒有心思吃瓜子了,一味地去催促泰山。
泰山便接著道:「娘娘,事情是這樣的,大概是二十幾年前的事兒吧,那即將成為西沙的皇后娘娘的少女,叫做樊素,生的極為俊美,說國色天香亦不為過,是西沙第一美人,但是這樊素卻並不喜歡西沙的皇上,而是樊素早就有了自己心儀的對象了,據說便就是那樊素的母家之中的,一個學醫的青年,叫做遲楓的青年。」
「樊素與那遲楓二人,自幼是青梅竹馬,一同學習醫術,十分情投意合,雖然他們身份地位不是門當戶對的,但是他們二人感情卻甚篤,只是,那樊素卻是一早被選定了一定要做西沙皇上的妻子的,據說是那西沙的皇上對樊素曾經有過一面之緣,那西沙皇上便對樊素極為鍾情,由此便不能忘懷,便認定了那樊素便就是他的妻子,隨即那西沙皇上便就昭告天下,要冊封樊素為西沙皇后。」
「既是如此,那樊素的母家自然不敢違拗皇室的,所以,樊素和那遲楓自然也是萬般無奈,終日以淚洗面。」
「但是話又說回來,那樊素姑娘雖然十分柔弱,但卻也是一名女中豪傑,就在她與西沙皇上的新婚之夜,她竟然用藥將皇上給迷昏過去了,然後便和自己的情郎偷偷地私奔去了,趁著夜色便就離開了西沙國,據說他們二人,便就是逃到了咱們本土來了。」
黎傾城聽得出神,聽到這裡,黎傾城便不由得就是一聲長歎,道:「那樊素做得不錯,有情人就是應該在一起的,再說了,強扭的瓜自然是不會甜的,要是那個西沙皇上但凡是能懂得一點半點的這個道理的話,便就應該息事寧人,不要繼續強求。」
【貓以前曾經在前面提到過西沙國~妞兒們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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