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自己的妻子花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在安錦眼中卻成了一種無形的負擔。讓他很是沒有辦法。
可誰讓他是自己愛著的女子,無論她怎樣的任性,怎樣的迫不及待的宣揚著自己的獨立觀點,他也還是對她百依百順。
只因為他不想讓安錦有絲毫的不開心。
如今難得看到安錦這般依賴自己,心中又豈會不高興呢。
「言羽小姐,你放心,燕國竟然敢在我夏國殺人放火,本王一定會上奏皇上,還你一個公道。」
聽到昱遠的保證,言羽感激的淚眼婆娑,她又是跪在地上給昱遠夫妻二人連連磕頭,安錦心知她身體不好,忙從昱遠懷中掙脫出來,將她扶起。
「言羽小姐,你這是何必,總之就放心吧。還有你家中的父母也不要擔心,王爺已經派人去保護他們了,你無需有後顧之憂。」
安錦說完後,言羽這才終於徹底的放下心來。
待安錦同昱遠二人離開後,這一夜她才算是稍稍的休息了一番。
幾日來的驚恐與憤恨,令她沉浸在無盡的黑暗中無法自拔。
如今,她終於看到了希望的天光,心情便也隨之放鬆了許多。
次日,安錦呆在府中坐立不安,她有些後悔將事情完全交給昱遠解決。自己本來也想要參與一腳的,但這個世界是男子的天下,她就算想參與,恐怕也是給昱遠幫倒忙吧。
既然在王府呆不住,便索性收拾一番出門去安王府找阿紫聊天。
看著正在寬大的床上努力進行爬行的熙兒,安錦笑笑捏了捏他圓乎乎的小胖臉,「熙兒,娘親帶你去看阿紫嬸嬸好不好,你是不是也很無聊啊。」
熙兒自然不知道安錦在對他說著什麼,自己的牙都還沒有長齊,只懂得對安錦露出可愛的笑顏,讓安錦喜歡的將兒子抱起來,吩咐小青安排一輛車子,便直奔安王府而去。
長安街上人聲繁華,最繁華的一處酒樓裡喧聲更甚。
「流氓,把你的手下拿開。」
酒樓裡,一個厲聲響起,但見酒樓的二樓上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公子,面容俊俏如玉,一雙冷目卻是隱含不耐,雖然衣著普通,仔細看去,卻也是上好的料子。
年輕公子身邊的一個老者鶴發白鬚,雖然年紀甚高,卻自有一股尊者氣質,看似渾濁的眼中卻滿是智慧,讓人心生敬意。
這彷彿祖孫的二人,此番卻不幸正被人欺負著。
「流氓?你可知這是誰家的少爺,竟然敢說我們少爺是流氓。小公子,我家少爺看上你,可是你前生修來的福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個小廝打扮模樣的人,十足一個地痞模樣,他身後的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雖然看上去幾分英俊,卻是英俊的太過平庸,五官也無半點的立體感。讓人只要多看幾眼,便會在那雙無神且色迷迷的目光中失去了所有興趣。
此時那位看上去似乎身份很是高貴的公子,正手中拿著一把看上去價值不菲的扇子輕輕煽動著,露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