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他們會將命丟在這夏國,就連燕國恐怕也要受到夏國的□□。"
一個女子能夠令堂堂攝政王如此震怒,可見這個攝政王妃在他的心中佔有怎樣的份量。
一時間空氣冷凝了,眾人都彷彿凍結般,倒是皇后先開了口。
「來人,準備一個房間出來,備套乾淨的衣服給攝政王妃換上。」
皇后雖然擔心安錦,但也很識趣的只是對宮女太監下了命令。她知道這個時候攝政王是不會讓別人幫忙的。
於是便只能看著他抱著安錦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而今夜的晚宴,也就自然是不歡而散了。
安錦被昱遠抱回房間,身子冷的發抖,卻還是不敢出聲說話。即便沒有抬頭看,她也能夠感覺到頭頂的氣息十分駭人。
坐在床邊,昱遠給安錦將衣服脫了下來,他俊美出塵的容顏一點表情也沒有,這種低氣壓的氛圍讓安錦就快受不了了。
當昱遠將安錦抱到一邊準備好的浴桶裡放下的時候,安錦終於忍不住抓住昱遠的胳膊,一雙貓般無辜的眼望向他,「昱遠,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你這樣好嚇人。」
安錦的軟聲細語並沒有換來昱遠的妥協,他淡淡的看了眼安錦,薄涼的唇瓣輕輕啟齒,卻是彷彿一點溫度都沒有。
「你自己將身子泡好了出來,衣服就放在床邊。」
說罷,他便轉身要離開。但安錦的小手卻始終死死拽住他**的衣袖,雖然憑昱遠的力氣可以很輕鬆的甩開,但是他並沒有甩。卻也維持著這一個姿勢,沒有任何的動作。
「可是你身上也濕了,難道你要這樣出去嗎?要是發燒生病了怎麼辦?」
昱遠轉過身來看向安錦,目光中的深沉讓安錦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你也知道會生病?」
昱遠淡然一問,安錦目光慌然,原來他一早就看出來了。
「相公,我錯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安錦深諳這個道理。尤其還是她這個攝政王的夫君面前。若在這個時候為了逞一時之強,到時候吃苦的自然還是她自己。
「哦,你錯在了哪裡?」
昱遠冷冷一笑,安錦看的渾身一涼。
「我不該跳湖。」
她乖乖回應著,一雙無辜的眼裡包了一層晶瑩的淚珠。彷彿下一刻昱遠只要說句狠話,這眼淚就會立刻掉落下來似的。
「既然知道,又為什麼還做?」
看來今夜昱遠顯然不會輕易將怒火卸下,這個丫頭,總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難道她就不知道自己會擔心害怕的嗎?
想到此,原本軟下幾分的心又硬了下來。
不行,一定要讓她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否則以後的話,她非但不長教訓,還會變本加厲。
說到此,昱遠的一張臉又冷沉了許多。
「因為這樣可以很快將事情解決嘛。我們想的辦法雖然好,但是太麻煩了。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你不認為這個辦法可以很神速的解決問題嗎?如此一來,阿紫也就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