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紈褲子弟平時囂張的好像一個市井流氓,讓附近的居民都是敢怒不敢言。,不過他畢竟也是讀過幾年書,且不管這書有沒有讀進去。卻還是很快明白了這個年輕男子的話。
紈褲子弟只在心中狠狠記著這個年輕男子的樣子,心中只想著等將來本公子抓住你,還不好好將今天的羞辱十倍百倍地給還回來。
只是目前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紈褲子弟只將自己心中狠毒的想法放置一邊。忙維諾點頭,然後便躺下身子,真的是滾著離開這裡的。
附近的居民平日裡受這個紈褲子弟的惡氣已經很久,卻因為他爹是吏部尚書而敢怒不敢言,唯恐自己得罪了他,而被關進監獄裡,從此暗無天日,惶惶而終。
如今竟是出現了這樣一個俊朗非凡的仗義年輕人替他們出了這口惡氣,不可謂不人心大快。
大家紛紛站在一邊看著紈褲子弟在街上滾的熱鬧,七嘴八舌地狠狠過了一把嘴癮。
「小姐,你有沒有事。」
李時謙走到安錦的面前,對她施了君子一禮,然後關心地問道。
「放心,就憑他還想嚇住我,差的遠呢。不過剛剛也是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只怕他就要站我便宜了。」
安錦也連忙對眼前這個公子還以一禮。
李時謙看著安錦對他露出的緩緩笑容,彷彿碧池裡盛放的雪白蓮花,純美而不染纖塵。雖然他見過許多美麗的女子,然而這樣美麗的女子,卻是初次見到。李時謙一時間不由得心跳漏掉了半拍,只呆呆看著安錦,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對了,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處。這樣好方便我今後到貴府親自答謝。」
安錦一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可是如今她只獨身一人,一個婦道人家,最好是等昱遠有時間了,他們夫妻倆帶上一些答謝的禮品,親自上門才是最好。
不過李時謙自然是不知道安錦嫁人了的,還只當她是誰家的小姐。
「在下李時謙,也是初到京城不久,尚無穩定居所。這件事情不過區區小事,無須答謝。」
李時謙說完後頓時感到了後悔,哪怕他隨便說出一個地址也好,比如一家酒樓也行,這樣他就有機會再次見到這個傾國傾城的小姐了。
「那怎麼行,我承了你的恩情,卻不回報於你。這可實在是太過意不去。要不然你說個地方吧,三天後我們約在那裡,我再鄭重答謝你怎麼樣?」
好在安錦再三堅持,她算了算時間,三天後昱遠怎麼也應該能夠擠出一點時間吧。到時候他們夫妻倆再去就行了。
這一次李時謙自然不會推辭,只說出了城郊外的一個亭子名。於是二人便敲定在了那裡。
「對了,在下還沒有問小姐您尊姓芳名。」
雖然李時謙一口一個小姐的,不過安錦還是挺受用。總比別人叫王妃舒服很多。於是便也就沒有急著矯正過來。
「你以後叫我安錦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