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你怎麼樣?」
昱遠連忙回過頭來,看著被高高吊起的安錦。想必這坐森林裡這樣的機關應該不會少,或許都是為了捕獵這坐森林裡豺狼野獸的。
昱遠已經聽到了不遠處彷彿傳來了陣陣狼群嚎叫的聲音,讓人聽了,不覺有些毛骨悚然。
「我的頭有點暈,昱遠,你快點把我救下來。」
安錦的一隻腿被倒吊著,覺得大腦充血越來越嚴重,只說完這一句話,她就覺得自己說不出下一句話出來了。
昱遠連忙點頭,然後拔出一把劍,很輕易地便將纏著安錦的籐蔓給割開,在安錦落地之前穩穩接住了她。
「我怎麼這麼倒霉,總是被繩子倒吊起來。」
安錦嘟起嘴,有點生氣地說著。
「看看你能不能走。」
昱遠擔心地對安錦說道,他的擔心果然沒有錯。
安錦才走了一步,便啊呀一聲,然後走不了了。
「怎麼辦?我想我的腳可能崴到了。」
安錦一臉哭相地看著昱遠,對他可憐兮兮地說道。
「沒關係,你先坐下來。」
昱遠讓安錦靠在一棵樹幹坐下,然後脫下她的繡花鞋子,接著一隻手放在安錦秀巧的小腳上,安錦只聽咯吱一聲,她錯位的關節便被昱遠給掰正了過來。
她突然發現自己跟著的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夫君,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對醫術還頗為精通。就算將來她的夫君篡位不成,被太后姑媽貶為庶民,兩個人從此浪跡街頭,也總還有個混飯吃的手藝。
沒準她的夫君看病還越來越好,最後兩個人再開個百草堂之類的,從此以後幫助窮人治病,積德行善,如此一來既得名又得利,簡直就是名利雙收嘛。
在安錦眼裡,總覺得要比這個王爺好多了。
安錦越想越開心,越來越為將來兩個人的美好圖景勾勒的十分細緻,甚至覺得不久的將來他們真的就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了。
「安兒,你是不是發燒了?」
昱遠看著安錦一副想著什麼傻笑的樣子,不由得伸出手背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呀。
難道是那個籐蔓繩子有毒?
昱遠又立刻緊張地將安錦的腳仔細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被毒液刺中的痕跡。
那她這又是怎麼了?
昱遠看著安錦的樣子,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好在安錦很快便恢復了正常,讓昱遠白白擔心了一場。
還以為自己的老婆變傻了呢。
昱遠歎了一口氣,然後將安錦背起。
「不是已經治好了嗎?你怎麼還要背我呀,我是可以自己走的。」
安錦看著昱遠,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現在你的腳沒有大礙了,但是以防萬一,還是不能隨便在地上走。過了這個晚上就好了。」
昱遠在安錦身邊說道。
安錦趴在昱遠的背上,忽然間覺得胸口變得很溫暖。雖然昱遠平常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是他其實一直都很關心自己。
「昱遠。」
安錦將臉貼在昱遠的肩上,甜美的聲音淡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