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五中出名了,不單單是因為優秀學生,見義勇為王宇。更重要的是,出現了一個敗類教師。
一開始人們不知道這個老師到底翻了什麼錯誤,當五中學生站出來解答的時候,一切都清晰了。
「瘋狗」宋福明,從未關懷過任何一名學生。一點事情,就毆打辱罵體罰學生。許多成績不太好的,都因此失去了學習的信心。轉學的轉學,沉淪的沉淪。成績好的也是戰戰兢兢,因為你的成績不能有絲毫的下滑。不然,就要面臨非人道的精神侮辱,乃至變相的體罰。
媒體上載的視頻,再網絡上傳瘋了。王宇的事情退居次席,華城五中,宋福明,成了新的熱點關聯詞。一小時後,有關部門迫不得已再次出手,才澆滅了這股滔天熾焰。
宋福明玩忽職守,虐待學生,污蔑他人等多項罪名,被送進了看守所。他的姐夫,也受到了牽連,停職接受組織的調查。
老師都被叫去開封口會了,學生們都沒有人管。整個五中失去了學習中的寧靜,各個班都是亂哄哄的議論剛才發生的事情。五班的學生更是如此,前桌接後桌興奮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當事人之一的王宇,正在教室唰唰唰的複習著,帶著對未來的期盼,對系統的期待奮筆疾書。
「我說王宇,你就別學了行不行。你都全市第二了,不差距這點時間。」
「是啊是啊,有什麼內幕沒,告訴我們!」
「宋福明走了好,你沒見有幾個被他打壓過的學生,都說放學了買禮花鞭炮慶祝。」
「有他這樣的老師再,不知道還要禍害多少咱們這樣的普通學生。」
「這條瘋狗是不是真瘋了,居然會那樣說話。嘿,剛才真帶勁,幾千學生要罷課。你們沒見那幾個領導跟校長,臉都嚇綠了。」
「哈哈哈……。」難得看到學校的大人物丟人,前後的同學都是大笑。
王宇也是心裡暗樂,「要是沒有實話卡的效果,宋福明能說實話?就像剛才同學說的,走了最好,省得留下一年又一年的禍害學生。」這件事情是不能明說的,他便說道:「我那裡知道什麼內幕,我看這個宋福明開會前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還能有人刺激他?」一名同學不同意道。
「咦,鄭怡涵同學怎麼沒有回來?你們誰看見了。」一名追求的男生問道。
幾個圍在一起的同學皆搖頭。
……
市立人民醫院,緊急救護室內,鄭怡涵已經哭的跟個淚人一樣了。就在一個多小時前,她的父親突然昏迷不行,此時還不知道具體的病症。
幾乎所有的集團領導層都來了,聚集在外面。如果鄭卓群不治,數百億的財產,數不清的店面就要有說頭了。食為天集團內部大動盪在所難免難免的,孤兒寡母一定需要人來幫忙,混個位置托托地。
「是腦血栓!」
「這條血管是給中樞神經系統供養的。」
「這個位置不好辦啊,成功了也是植物人了。失敗沒有中樞神經系統的調節,全身會馬上衰竭。」以姚遠為首的專家團,看著核磁的投影,搖頭。
這條血管是穿過大腦的部位堵塞,更跟就沒有辦法直達病灶。通過外圍血管強行過去,成功率也十分的渺茫,畢竟這是大腦。壞一個點,也許一個面都完了。
姚遠歎了口氣,向外走去,「我去跟家屬講。」
看到主治醫師姚遠,蘇依娜幾乎是撲了上去,抓住手臂急道:「姚教授,我丈夫的病情怎麼樣了!」
「蘇太太,您丈夫的病……哎。」姚遠探了口氣,長痛不如短痛,直白說道:「也許沒救了,勉強手術死亡率極大,就算僥倖成功也是植物人。你們考慮一下吧。」這樣的手術九成完蛋,手術中死人,這樣的手術放到誰身上也不會去主動做。他說完,就離開了。
「卓群。」蘇依娜腦中彷彿晴天霹靂,撲倒了丈夫的身體上,大哭了起來。
「爸爸!」鄭怡涵彷彿失去了支柱,直接就座在了病床下面的地上,伏在父親的手邊,大哭起來。
……
叮咚,系統提示:系統檢測到鄭怡涵的意識發生極大轉變,對您的期待值增加,友好度到達50,與您成為朋友關係。
「?」正在做題的王宇莫名其妙,「這丫頭的性子到是靈活,隨機性這麼大。」他搖了搖頭無法理喻,繼續做題。
嗡嗡嗡,手機震動中一條短信過來。他隨手就那了出來,看去。「王宇,我好難受。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能來陪陪我嗎。」
「不可理喻,這性子太飄忽了,難不成富家小姐都這個樣子。」王宇搖了搖頭,便將手機揣了回去。又做了兩道題後,有些心神不定,「吃人家嘴短,就當先還利息,問問怎麼回事。」想著便拿出了電話,撥號。
「喂,我說鄭大小姐,您這又是哪一出啊?」
「嗚嗚……,王……王宇。」鄭怡涵已經泣不成聲。
這明顯不是假的,照王宇瞭解的脾氣,這位大小姐絕對不會出這樣的招。驚訝的問道,「別哭啊你,出什麼事情了?」
「我……我……,我父親快不行了……。嗚嗚……。」
王宇一愣,轉眼就明白了過來,急道:「你先別急啊,你告訴你父親怎麼了?生病了,還是出意外了?」
「我……我父親腦血管……。馬上就要動手術了,醫生……醫生說了,做手術就算是成功了也永遠醒不過來了。嗚嗚……。」鄭怡涵看著給父親做最後檢查的醫護人員,痛哭了起來。
「是不是市人民醫院,好。你等著我,你一定等我,我去之前千萬別讓你爸爸進手術室。」王宇飛快的掛了電話,他也不管最後一句話,鄭怡涵聽明白了沒有。踢開凳子就向外衝去,「神醫卡嗎,這次用了吧,就當是還人情了。」
卡片張張牛x,王宇有絕對的信心,讓鄭怡涵的父親恢復。只不過具體的過程,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王宇去幹什麼?就差一個多鐘頭就下晚自習了,他逃課?」
「我剛才聽到鄭怡涵,難道是去找她了?」
「日了,王宇搞了一個又一個校花,他難道不跟張曉雪處了。」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鄭怡涵那是什麼條件。百億財產的唯一繼承人,王宇心裡估計跟明鏡一樣。」
同學們開始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