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無應的度一塊賭石毛料就解出了冰種玉石,這讓所有人都是動容。
即便是張麗英都是一臉的凝重,連她都沒有一定的把握說自己選的兩塊賭石毛料解出來的玉石會比費無應的冰種玉石強。
然而,當整塊玉石都被解出來之後,所有人又是大驚。
這是一塊冰種玉磚,長有十來公分,寬有六七公分,厚有三四公分。
雖然不能說非常的有稜有角,但是卻與磚頭的形狀太像了,並且這是玉石,可以算得上天然成型的玉石了。
冰種玉石天然成型,它的價值,便比之單單這麼大的冰種玉石高了數倍之巨。
會場之內,一片嘩然。
誰能夠想到,費無應的第一塊賭石毛料,便解出了一塊天然成型的冰種玉石?
其他那三十六位大師都是微微蹙起了眉頭,所有人都感到了壓力,費無應的這一塊玉石的價值,很可能就超過一些大師選擇的三塊賭石解出來的玉石的價值的總和。
諸衛更是皺起了眉頭,這費無應在之前所說的那些,看來並非吹噓,而是他有那樣的實力。
「石王的弟子,的確強啊。」諸衛苦笑道。
他不能說是有信心還是沒信心,畢竟諸衛連自己挑選的這塊賭石到底能不能解出玉石來都不確定,不過他卻也是感到了壓力,如果真的輸了,自己的臉面也不好看。
看了看張麗英,諸衛倒也沒說什麼,他也是曬然一笑。
畢竟這是自己不擅長的方面,輸了也就輸了。
不一會兒,第二塊賭石也被解出來了,令人們震驚的是,那個公司的賭石竟然也解出了冰種翡翠玉石,不過這塊冰種翡翠玉石只有嬰兒拳頭大小,與之費無應的成型的冰種翡翠玉石根本沒辦法相比。
解石機啟動起來,就沒再停。
一塊一塊的賭石被解開,有人歡喜有人憂愁,但是直到現在解出了三十多塊賭石,沒有一塊賭石的價值能夠超過費無應的那第一塊賭石的價值。
到了如今,所有人幾乎都不抱有希望了,第一塊賭石的比試,很明顯是費無應這個世界上最大玉石協會的會長贏了。
只不過,就在解石機再次響起那種聲音的時候,所有人看著解石機上的情況,都是愣住了。
「玻璃種,竟然出玻璃種了。」不只是誰,在相對安靜下來的會場之中,大叫了起來。
那些已經認定費無應的玉石價值最高的人們,都是愣了愣,旋即猛然向著解石機上看去。
諸衛幾人也是如此,一臉呆愣的表情。
第一塊賭石,竟然真的有人賭出玻璃種來了。
當這塊賭石全部解出來之後,所有人震驚的同時,也都微微有些失望。
這塊玻璃種玉石並不小,足足有成年人拳頭大小,但是這塊玻璃種玉石的綠色卻有些淡,否側如果是玻璃種帝王綠的話,即便是費無應的冰種成型玉石,在價值上也會被它甩開幾條街。
不過,這也足夠了。
這塊玻璃種玉石的價值,足以超過費無應的冰種成型玉石了。
所有人都看向解出這塊玻璃種玉石的那個大師和他身後的公司,而在這個時候,諸衛卻是雙目一凝。
諸衛不認識那個賭出玻璃種玉石的大師,但是諸衛卻知道他身後的公司是哪家公司。
那個大師的身後,肥頭大耳的公司代表一臉的傲氣,他的長相,與小田純一郎很是相像。
這個人代表的公司,正是日本小田珠寶公司。
諸衛在不能夠自己贏得比賽的情況下,他最不希望贏得比賽的三方人,第一個是費無應,第二個就是小田珠寶公司,第三個,則就是梁勇了。
而現在,在第一塊賭石上,小田珠寶公司和費無應竟然分別拿到了第一第二。
諸衛臉色凝重了起來,他看了看手中的賭石,不知為何,心中卻突然湧起一陣自信。
就彷彿,這塊賭石能夠讓所有人解出來的玉石都自愧不如一樣。
有了這種感覺,諸衛便是嘿然一笑,自語道:「也好,你們解出來的玉石越是昂貴,最後我贏得比賽,得到的就越多。」
賭石比賽,贏的一方可以得到所有參與比賽的玉石,這已經是傳統。
所以賭石大賽的時候,費無應並沒有特別提出,而諸衛是問了張麗英才知道的。
接下來解的賭石,是梁勇他們公司的賭石。
解出來之後,也是引得會場之內一陣的沸騰,他們的第一塊賭石,竟然也解出了冰種翡翠玉石,但與之費無應的冰種翡翠,卻是還不能夠比擬。
很快,又解出了幾塊賭石,最差的也是蛋清種,最好的,則是一小塊冰種,沒有能夠與小田珠寶公司解出來的玻璃種相抗衡的玉石。
如今,還剩下兩方的賭石沒有解,一方是張麗英的師叔,一方則就是諸衛他們了。
很快,一塊小石台被抬到瞭解石機上,那是張麗英的師叔的第一塊賭石,他那蒼老的臉上無驚無喜,並沒有被先前的賭石影響了心緒。
很快,賭石被從五分之一處切開了,所有人都伸頭向裡看去,不過所有人都是失望的搖了搖頭,這一刀切下去,並沒有見綠。
不過他們都還在期待著,張麗英的師叔在緬甸的名聲還是很大的,故而人們不相信他的這塊賭石會解垮。
果不其然,下一刀下去的時候,一點顏色出現在了石頭之中。
那是一抹紅色,血紅之色,紅得讓人感到眩暈。
所有人都是一愣,剎那間在心裡做出判斷,那不是紅光,而是血光。
所有人一臉的凝重,直到裡面的翡翠玉完全出來之後,一陣陣驚呼之聲在會場之內響了起來。
這是一塊兒小孩頭顱大小的翡翠,這塊翡翠,顏色非常的刺眼,並不是人們理解的正常意義上的紅翡翠,而是血紅之色,紅得令人不得不懷疑裡面流淌著鮮血的翡翠玉石。
「血翡翠,這是傳說之中的血翡翠。」不多時,三十六個大師之中,便有一個大師驚叫了出來。
所有人,一個個都露出了震驚之色,有些人知道一些關於血翡翠的傳說,而有些人,卻一點都不知道血翡翠。
不過,那三十六個大師,連帶費無應和張麗英,都是一臉震驚之色。
每一行,都有一個禁忌,每一行,都有一些不好的傳說。
賭石這一行,也有著禁忌,有著傳說。
而此時,想到那個傳說的一些人,都是臉色煞白,全身顫抖了起來。
不過,當事人卻面無表情,一如剛才一樣,沒什麼變化。
張麗英此時已經看向了她的師叔,那個老者,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即便是自己賭石賭出了血翡翠,也根本沒什麼擔心的意思。
「這塊翡翠玉石到底有什麼說法?」諸衛眉頭微皺,他自然看到了一些人臉上的畏懼之色,甚至有人離開了這裡,不知去向了。
張麗英俏媚皺起,又是看了看不遠處的師叔,這才看向諸衛,說道:「傳說之中,血翡翠是生靈怨氣所成,有些冤死的生靈,怨氣凝聚,自身血液不幹,凝聚於玉石之中,成為血翡翠,而如果有人賭石賭出了血翡翠,則代表著,這個人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了,見到血翡翠出世的人,也會受到波及。」
「迷信罷了,也有人信?」諸衛冷笑一聲,道。
這樣的傳說,世界上多的是,都只是迷信罷了,有什麼可信的。
但諸衛卻是又皺起了眉頭,這裡的人,竟然有著七八成的人都是臉上露出了忌憚之色,很明顯是相信那個傳說。
「迷信不迷信,我不能給你做出解答,不過賭石界的歷史上,這樣的事情,不止出過一次。」張麗英繼續道,單單傳說,人們自然不會相信,但是如果確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就不得不讓人忌憚了。
「賭石界的歷史上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諸衛一愣,眉頭又是緊緊皺了起來。
不過片刻之後,諸衛又是冷笑一聲。
只要與『賭』沾邊的事情,都有些靠運氣、聽天命和一些迷信的事情流傳,而參與『賭』的人,也都深信不疑。賭石界歷史上發生的事情,或許只用『湊巧』兩個字便能夠解釋,但是人們往往迷入其中,認定了一個結果,便不會再接受另一個結果。
「別對我說,你也相信這虛無縹緲的傳說?」諸衛對著張麗英問道。
張麗英看了諸衛一眼,旋即又看向解石機上那塊連解石工人都不敢碰的血翡翠,她並沒有回答諸衛。
有些事情,不只是『信』與『不信』兩個答案,就像此時諸衛的問題,雖然看起來就是這兩個答案,但張麗英卻回答不上來。
「極品血翡翠,這可是百年難見的稀世珍寶,第一塊賭石解出的玉石的價值,想來就是這塊極品血翡翠的價值最高了。」就在這個時候,費無應來到解石機錢,直接把解石機上面的血翡翠拿了起來,那血翡翠被照射而出的血紅色光芒,映照在費無應的手上,彷彿他的手上,滿是鮮紅的血液一般。
很多人都是一陣的驚呼,若是說稀少程度,血翡翠要比老坑玻璃種還要稀少,甚至能夠堪比玻璃種帝王綠,但是血翡翠的傳說,卻是讓很多人都不敢碰觸血翡翠,這無形中,就是貶低了血翡翠的價值。
只不過,人與人的看法不同,對於某些人來說,血翡翠的傳說,不但沒讓血翡翠的價值變低,然而讓血翡翠的價值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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