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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衛這一腳,不只是讓申公健瞪大了眼睛,讓梁棟也是瞪大了眼睛。
他們兩個人都是心中震驚無比,尤其是梁棟,他此時心中在狂喊:這可是王牌啊!
然而,申公健這個王牌,卻是被諸衛這個沒有被梁棟看在眼裡的小小普通保鏢一腳踹了個底朝天。
這是什麼情況?
甚至,申公健和梁棟兩人都愣了,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世界這麼瘋狂了,一個小小的普通保鏢竟然能夠把保鏢之王踹倒了。
而一旁的鄭嵩,卻是一臉冷笑。
諸衛的實力,鄭嵩雖然不是全知道,但至少是見識過的。
日本的那個忍者強不強大?
至少鄭嵩自認在那個忍者手下走不了幾招,而那個忍者,卻是被諸衛給殺死了。
當然,其中也有夜狼的功勞,但是諸衛的功勞,也是不可磨滅的。
更何況,當時鄭嵩正處於裝昏迷的狀態,根本不知道是夜狼殺了那個忍者,一直以為是諸衛殺了那個忍者,所以他對諸衛的實力已經認識到誇張的地步了。
而申公健,他天賦再強,也是一個從二十多歲才開始訓練,三十多歲才成為保鏢公司王牌的天才罷了,他這個天才,怎麼和諸衛相比?
所以,從申公健一開始說出要向鄭嵩請教的時候,鄭嵩那一聲冷哼,代表的並不是拒絕,而是代表了對申公健不知天高地厚而不滿。
鄭嵩自認打不過申公健,但是鄭嵩可以確定,諸衛肯定能夠虐申公健。
所以,諸衛這一腳實打實的踹在申公健的身上,鄭嵩一點都沒有奇怪。
而鄭嵩身邊的坦克,卻是臉上出現震驚之色。
與申公健同屬於一家保鏢公司的坦克,自然知道申公健這個公司的王牌了,他也曾聽說過申公健這個王牌是多麼多麼的強大,而現在第一次見,卻是見到這個王牌被諸衛一腳踹了個底朝天。
這讓坦克怎麼能夠不震驚?不只是震驚於諸衛的強大,更是震驚於這位王牌的搞笑。
「幾年沒見,你的實力不見增長了多少,不過傲氣卻是增長的有些過頭了。」鄭嵩冷笑道。
這話,自然是說給申公健聽的,從剛才申公健的表現中可以看出,申公健處於盲目自大的狀態,被冠以了多頂高帽子的他,有點找不著北了。
申公健聞言,一臉呆愣的看向鄭嵩。
按說,申公健要叫鄭嵩一聲師父,因為是鄭嵩領申公健進的保鏢這一行的門,更是鄭嵩教的申公健拳腳。
不過,從以前申公健跟著鄭嵩的時候,鄭嵩便讓申公健叫他鄭哥,就像如今的坦克和紅雨一樣。
不同的是,坦克和紅雨雖然叫鄭嵩為鄭哥或者老大,但其他的方面,卻都是把鄭嵩當成了自己的師父,而申公健,則是真的把鄭嵩當做了大哥,甚至當成了對手,完全的平視,甚至此時的他,要以實力論英雄,有點俯視鄭嵩的意思了。
申公健對鄭嵩的話無言以對,他並不是那種盲目狂妄自大的人,也不是那種心中極惡的人,諸衛這一腳的打擊,再加上鄭嵩話語中的提點,申公健便很快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之處,一時之間羞愧難當。
見申公健露出一抹羞愧歉疚的表情,鄭嵩微微點了點頭,旋即繼續說道:「當年你跟著我的時候,我交代過你,雖然我們幹的是保鏢這一行,但我們並不是奴隸,更不是走狗,有些事情,該做我們就義無反顧的做,說大了是為了心中的義,說小了就是為了我們自己和家人的飯錢。但是,有些事情,不該做我們就不能做,即便是有金山銀山的誘惑,我們也不能夠做,這一點,你已經忘記了。」
「我沒忘。」鄭嵩話音一落,申公健便猛然抬頭道。
梁棟認為申公健是端架子,其實申公健那是真的原則,而他定制這個原則的原因,便是當年鄭嵩對他的教導。
這一點,他不曾忘,沒敢忘。
「那為何做出這等事情?」鄭嵩臉上怒色一閃,聲音低沉的問道。
「我……」申公健一臉疑惑,他做的事情,都是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他沒覺得自己做的錯。
而這個時候,諸衛卻是笑了,並且笑出了聲音。
所有人都看向諸衛,而這時,諸衛則是對著鄭嵩搖了搖頭,道:「鄭哥,這傢伙有十歲了沒?」
「比我大。」鄭嵩還沒回答,坦克便咧了咧嘴說道。
諸衛卻是搖了搖頭,道:「我看,他也就是只有六七歲而已。」
鄭嵩冷笑一聲,沒說什麼。
好壞不分,對錯不明,也只有不懂事的小孩才會這樣了。
不過,鄭嵩心裡卻是比諸衛清楚,申公健並非好壞不分,也並非對錯不明,而是他入世未深,閱歷尚淺,所以才被梁棟蒙騙了。
在做保鏢之前,申公健只是一個普通的都有些不普通的普通人,甚至二十多歲的他,見識還不如一個十多歲的小孩,直到鄭嵩帶著申公健進入了保鏢這一行業,申公健才算是開始了真正的成長。
只不過,申公健還沒有真正的成長起來,便讓保鏢公司當做天才培養了起來,經過一番培養,申公健憑借過人的天賦成為了公司的王牌,頓時心中傲氣大增,盲目的自信,令他的心境幾乎又回到了原點,此時的他,看似一個心境很高的高手,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入世未深的雛。
申公健一臉疑惑,不知諸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被諸衛一腳踹倒,申公健雖然有些服服,但是那可憐的一點自知之明還是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諸衛的對手。
諸衛並沒有理會申公健,扶著卓倩走了兩步,道:「我先扶卓總回去,不過,剛才有人想要對卓總不利,那個人就在女士洗手間裡面,明天早上,我想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鄭哥,能做到麼?」
聽著諸衛對鄭嵩的說話語氣,申公健更是一愣,他還以為諸衛是鄭嵩的一個手下,但從諸衛的這些話中,他聽了出來,貌似鄭嵩是諸衛的手下。
這怎麼可能?
申公健也是很瞭解鄭嵩的,鄭嵩雖然非常的穩重,不像小青年一樣總是衝動,但也是熱血未冷,是一個傲氣十足的人,怎麼會甘心成為別人的手下?
而下一刻,申公健更是震驚住了。
只見鄭嵩點了點頭,說道:「放心,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來龍去脈。」
鄭嵩的語氣並不是恭敬,也不是恭維,而是一種歡樂,一種熟悉,甚至有一抹激情。
就彷彿,此時的諸衛是一個老保鏢之王,而鄭嵩,則是一個新晉的保鏢天才,此時,鄭嵩想要在諸衛面前表現表現,以給諸衛留下好印象。
就是這種感覺,令申公健不能夠理解,鄭嵩竟然想要對一個青年表現自己?
沒人給申公健解惑,諸衛扶著卓倩又是走了兩步,來到梁棟身邊,諸衛便又停了下來,他看了眼梁棟,旋即又看向鄭嵩,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鄭哥,我給你提供一條線索。」
諸衛一邊說著這句話,一邊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的梁棟。
鄭嵩先是一愣,旋即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笑容的看向了梁棟。
而被諸衛和鄭嵩兩人盯住,即便是心裡有底的梁棟,也不禁全身一顫,想要說什麼,但諸衛和鄭嵩卻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諸衛扶著卓倩走了,留下的,則是梁棟和一下子把梁棟提起來的坦克,還有被鄭嵩訓斥的申公健與訓斥申公健的鄭嵩四人,當然,在女士洗手間裡面,還有一個人,不過此時卻處於昏迷之中了。
並未理會這些事情,如果鄭嵩連這件事情都做不好的話,諸衛怎麼能夠放心把利北亞的事情交給鄭嵩管理?
諸衛扶著卓倩快速的回到了卓倩住的那個套房,而剛一來到客廳裡面,卓倩便是兩眼微睜,全身顫抖的找水喝。
諸衛幫著她倒了一杯水,剛一放到她的手裡,便被她一飲而盡。
而此時,在套房裡面,沒有其他人,諸衛只能自己留下來照顧卓倩了。
不過,很快諸衛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卓倩的反應,有些過於強烈了吧?
然而,下一刻,諸衛則是瞪大了雙眼的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只見,旁邊的卓倩,竟然是用手拉掉自己晚禮服的肩帶,露出了那嫩白如玉的香肩,那盈盈挺立的白兔也一下露出了小一半。
這樣撩人的姿態,讓諸衛這個老處男怎麼受得了?
不過,再受不了,諸衛也會是忍住的,他滿心疑惑,難道卓倩真的醉了?否則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姿態?
眉頭微微皺了皺,諸衛深呼吸了一口氣,旋即便走到卓倩的身邊,抓住卓倩那還在向下拉自己衣服的右手,幫她把肩帶拉好,隨即把她橫抱而起,向著臥房走去。
『睡一覺就清醒了。』這是諸衛的想法,幾乎從未喝醉過的他,只有這麼淺顯的對付醉酒之人的知識。
而與此同時,在一個神秘的擺放著無數顯示屏的房間之中。
「注意,注意,00213號實驗體處於即將啟蒙的狀態,是否開啟第一次啟蒙,需要授權,請盡快。」僵硬的合成聲音響起,顯得有些急促。
片刻之後,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授權啟蒙,開啟00213號的第一次啟蒙。」
「授權成功,即將開啟00213號實驗體的第一次啟蒙。」合成聲音再次響起。
這個時候,把卓倩剛放床上的諸衛,突然臉色通紅了起來,一股莫名的衝動佔據了他的思維。
而他的身前,卓倩再次把自己晚禮服的肩帶拉了下來,她兩眼迷離,粉紅小舌舔動著嘴角,而那青蔥玉指,卻是早已在諸衛的胸膛上撫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