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平尾山脈深處,繞過一道山坳背後便是一個幽深的涵洞,曲折死寂。舒嘜鎷灞癹三個身影一閃來到洞口處,一黑衣,一白衣,一綠衣,三人眼中都泛著不同的詭異色彩……
「妖使,妖王島那幫傢伙收拾了?」黑衣人魔使問道
綠衣女子搖搖頭略顯遺憾地說道:「沒有,是我低估妖王島的萬妖千鬼陣了。看來想要收服妖王島還需要一段時間了。」
「哼,那也要等到那最後一步之後再說了,還望妖王不要本末倒置!」魔使冷冷地說道
「不用魔使操心,我知道孰輕孰重。」
「凶使,如今魔王封令已然破碎,魔氣太強,血使那傢伙又不知道在哪裡。我們這四使遮天陣恐怕擋不住那麼久了,讓你去打聽哪裡有強大的封印法寶陣法,你打聽得如何?」
「兩個東西,一個是五宗守護的封魔井上的震天符;另外一個是流雲宗的護宗大陣,我暗中觀察了一下,那護宗大陣應該不比我們的五使隔天陣差。」白衣凶使說道
「嗯……這個雲帝果然不凡,不管是雲帝或是流雲宗我們都還暫時惹不起。」
「雲帝這個人我不瞭解,不過外面把他傳得跟神似的,我看也不一定全是真的。」凶使不屑地說道
「可是他把炎帝老魔打敗,這是千真萬確的。」
「哼,你該想想,炎帝老魔剛出世,功力原本就沒有恢復,我承認那雲帝很厲害,可是只怕能夠打敗那炎帝老魔,運氣佔了大半吧。」
「凶使說的有道理,我們也不能一味地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算那雲帝有什麼法子能讓他這仙人之身留在凡界,可是也不可能太高,天界的壓力可還擺在頭上的,我們都已經有了堪比仙人的實力,你認為四個仙人還會怕他一個?」
「唉……但願如此吧,不過我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雲帝總是不太放心。」
「哼,你總是這樣婆婆媽媽的,這無數年把你折磨成大嬸了?」
「我再怎麼樣也比你好,我看你才是人老珠黃如饑似渴了吧,我前些日子可是看見你在跟一個老男人鬥法,最後還捨不得殺了他,不知你是想真的跟人家鬥法,還是……哈哈哈……」
「怎麼回事?」
「流雲宗有個散魔,身上有跟血使很像的血氣,我前去查看了一下,後面發現是我弄錯了,我們的計劃不能暴露,怕引來是非便準備把他殺了,可是後來從他身上落下了一塊刻著『流雲』二字的牌子,我便沒有下殺手。」
「你…你還不如把他殺了呢,你這樣豈不是放虎歸山要把那雲帝引來嘛!」妖使氣急說道
「哼,不把雲帝引來如何能得到流雲宗的陣法呢?」凶使眼中冒出邪光來
「你是在打流雲宗護宗大陣的注意?」魔使頗為驚訝
「不錯,那陣法只要能找到陣基我便有自信把它移過來。」
「調虎離山,嗯……我想我和妖使、屍使三人還是能留住他的,你大可一試。」魔使思忖片刻後說道
「嗯,放心吧。咦……屍使呢?」妖使說道
「她去找她的靈藥去了,說什麼要祭煉金屍飛甲。不用擔心她,我已經給她的玉簡傳去了信號。」魔使晃了晃手中的玉簡牌
三人商量完畢,齊齊把目光轉向了身後的洞口,從裡面傳出來的魔氣即使是這三個巨魔也有些心悸。
「魔王的出世能把天劫提前到他出世之日,天劫到底是怎樣的一劫呢?」凶使幽幽問道
「不知道,我們只要知道天劫降臨,五地齊開便行了。等天劫過後,會有一片新天地等著我們去瓜分呢……桀桀桀」
「魔王怎麼辦?」
「放心吧,魔王大人說了,他對凡界沒興趣,他需要的是天界……」
「如此便好。我們這樣跑來跑去的聲東擊西,也不算是徒勞無功了。」
「呵呵呵呵,當然。我們這些小動作恰到好處,必定會讓他們以為我們是奔著那幾個禁地去的,可是這一次他們會為他們的愚蠢付出慘重的代價……」
「好了,魔王大人剛才把我叫來贈給了我們一人一柄魔器,我拿了一柄煉魂刀,剩下的你們自己選吧。」魔使說著從空間戒指中把三個魔器拿了出來
一條白骨長鞭、一組收魂幡、一柄二級魔劍。妖使第一時間便把那白骨長鞭拿在了手中細細觀賞了起來,妖嬈地一笑揮著骨鞭御氣而出瞬間將身旁一旁空地劈出了一條十丈長的裂縫。隨後她便把長鞭隨意地纏繞在了自己的細柳腰上,顯得更加妖艷誘人了。
凶使則選了那一組收魂幡,她瞧也不瞧一眼便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冷冷看了洞口一眼便飛身離去,魔使又把剩下的那柄二級魔劍收入了戒指之中。
「妖使,我聽說妖王島又回來了一個修為了得的妖將,他應該跟你想要的東西有關,也可能是唯一一個與那東西有關的東西了,此事一了,你可以去瞧瞧,把他捉住了我想可能會比你硬闖妖王島收穫得更多。」魔使說完也便離去
妖使眼中再次閃出精光,心中暗道:「只要讓我得到那東西,一同妖界與凡界不是沒有可能,你們就等著我收服天下的那一天吧!」
綠光一閃,妖使消失在了平尾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