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雲希尖叫起來,她整個身上全濕透了,隔著衣服,那一陣陣溫暖的水流不停地湧到她的身上,布料全部粘在皮膚上,異常的難受。
「容湛,你是不是瘋了?」雲希抹了下臉上的水,衝他吼道。
「呵呵……一個人洗太寂寞了,我想你陪我!」他賴皮賴臉地笑道。
「你……」雲希氣得呼吸急促,「你臭美啊,誰陪你洗。」她**地從水裡站起來,作勢便要跨出浴缸,卻被容湛再次抓住……
情急之下,雲希一把甩開他,便往門口跑去,而下一秒,只見容湛一下子站起來,一個箭步追上她,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雲希倒吸一口涼氣,驚訝地看著他的腿,「你……你的腿……」
「呵呵……你想跑,可我的腿都不答應!」他戲謔地勾著一抹壞笑。
「你……」雲希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又被騙了,她咬牙使捶向他的胸口,「容湛,你這個騙子……大騙子!你除了會騙我,還會做什麼?」
雲希氣壞了,她沒想到,就連受傷他也騙她的,她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一句真話。
容湛並沒有覺察出雲希的情緒,他依然壞笑道:「我還會抱你、吻你、和你做……」
「容湛,夠了,我就是個傻瓜,從一開始,我就不該相信你,我現在就走,馬上就走。」雲希用力推開他,便要拉開門。
容湛這才發現,雲希真的生氣了,他趕忙抱住她,緊張地說道:「不是……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
「我不聽……不聽……」雲希辟里啪啦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彷彿要發洩盡心中的不滿。
「好了,好了,雲希,你聽我說!」容湛抓住她的手,「我發誓,我沒有騙你,腿受傷是真的,現在很疼也是真的,可我不想讓你走,寧肯忍痛,也要抓住你!雲希,這段日子以來,你還明白我的心意嗎?想讓你陪我,是因為我喜歡你,真的喜歡!」
雲希一愣,但很快揮開他,「容湛,你喜歡誰不關我事,我只要求你不要再來騙我!我煩透了!」
容湛抓著她的肩膀,「什麼叫我喜歡誰不關你事?你這是故意氣我嗎?」
「本來就是,你的女人那麼多,記得昨天我就說過,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喬雲希,自從和你在一起,我什麼時候找過別人?你不要冤枉我!」容湛眉頭緊鎖,不知道要如何向她解釋。
「鬼才信你!」雲希冷冷地掃他一眼,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四個字。
「你……該死的!」他低咒一聲,扳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門板上,下一秒,薄唇便覆了下來,不等她再開口,便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容……唔……」雲希瞬間瞪大眼睛,他的俊容近在眼前,高高的鼻樑碰著她的鼻尖,唇齒糾纏,他吮.吻著她的唇,而她的周圍則滿滿地都是他的味道。
他將她控制在門板上,不許她有絲毫掙脫的機會,他的吻霸道卻又不失溫柔,似是表白,又似懲罰,靈活的唇舌席捲著她,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全身,猶如在她的心裡燃起火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放開她,摟著她柔.軟的身.體,俊容埋在她的肩窩。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隔著薄透的衣料,肌.膚緊緊熨貼在一起,那樣的嚴絲合縫。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凹.凸.有.致的玲.瓏,她也可以體會到自他身上傳來的炙.熱,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而凌亂。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抬起頭,大手捧著她的小臉,迫使她看著他,「雲希,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呢?我是真的喜歡你!」
雲希眨了眨眼睛,氣息也恢復了平穩,「我不是不願意相信你,而是……你騙我太多次了!」
「我發誓,以後絕不會了!你信我,好嗎?」容湛抬起手,信誓旦旦地說道。
雲希推開他,「有些事情,不是說的。」
「呃……我明白,我會做!以後……我只做不說!」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目光與她糾纏。
雲希心裡還是氣的,可是,聽他這麼一說,她卻再也說不出重話,只能板著小臉,「你快去洗澡,我出去了。」
「哎……會感冒的,一起洗吧!」容湛抱住她不放。10ihq。
「容湛……」雲希沉下小臉。
「呃……好吧,好吧,不洗就不洗!別發脾氣!」他低頭刻意看了看她,有意無意地指向胸口,「我不是怕你感冒了嗎?」
雲希低下頭的瞬間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她渾身濕透,那薄薄的襯衫裹在身上,胸.口處的內.衣及皮膚幾乎清晰可見,怪不得容湛看得失了神。
雲希漲著酡紅的小臉怒斥道:「不許看。」
「呃……我腿受了傷,可眼睛沒受傷啊,你幹麼不讓我看?」容湛委屈地看著她。
「你……」雲希瞪她一眼,「快去洗澡!」說完扯過一條浴巾裹在身上,轉身走了出去。
容湛挑了挑眉,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薄唇,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甜蜜如櫻桃,柔軟如果凍,她的唇,他總是吻不夠。
雲希回到自己的房間,費了好些力氣才褪掉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畢竟是早春,那濕透的感覺罩在身上,讓她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她趕緊將自己泡進了熱水裡。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她換了衣服下樓,卻沒想到,在廚房裡看到了容湛。
「嗯……洗好了嗎?那快點把這個喝了。」看到她站在門口,他從鍋裡盛了一小碗,端到她的面前。
「呃……是什麼?」雲希愣住。
「薑湯啊!你剛剛著了涼。」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姜……湯?」雲希難以置信地往鍋裡看了看,「你……還會做這個?」
「呵……這有什麼難的?喬雲希,在你眼裡,我容湛是不是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啊?」他笑道。
「……」雲希動了動嘴唇,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容湛則催促她,「快點喝啊!」
姜的味道很濃也很辣,雲希只喝了一口便皺起了眉頭,容湛趕緊說道:「乖,再喝幾口,這可是我專門為你煮。」
雲希無奈,只能屏著呼吸又喝了幾口,可剩下的,卻怎麼也不肯喝了。
容湛只好接過去,將剩下的喝了個乾淨。
雲希驚訝地看著他,他居然揀她喝剩的,那自然而然的樣子,就像他們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沒有一絲一毫的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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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雪慧怎麼都沒有想到,葉文瑞會主動打電話給她,並約她在一家私人會所見面。
她很想拒絕,可是,她不能,因為之前容澈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葉文瑞是唯一可以救韓家的人。
如果她得罪了他,那麼韓家也就徹底完了。
思前想後,韓雪慧還是赴了約,並且沒有告訴容澈。
到了那間私人會所,葉文瑞已經等在了他的私人包房裡。
進門的時候,韓雪慧低垂著頭,她只覺得四周的氣場立刻壓抑下來,她不由地攥緊了雙手。
「這是誰啊?是雪慧嗎?」一道低沉的聲音透著陌生,畢竟已相隔多年,之前的熟悉感早已不復存在。
「葉……葉叔叔……」韓雪慧緩緩開口,卻仍是沒有抬頭。
「呵……來……快過來坐。」葉文瑞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韓雪慧緊攥著手裡的包,咬了咬嘴唇,走過去,在葉文瑞對面坐下。
「想喝點什麼?紅酒、威士忌還是……白蘭地?」葉文瑞開口問道。
韓雪慧可以感覺到從對面投.射.過來的目光,銳利而灼熱,讓她不由地絞著雙手,精神也更加緊張起來,她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我……喝果汁好了。」
「哈哈……小丫頭,你在說笑嗎?這裡怎麼會有果汁?」葉文瑞倒了一杯紅酒推以韓雪慧面前,「沒記錯的話,你可是從十五、六歲就開始喝酒了!」
韓雪慧全身一凜,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抬起頭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惶恐。
葉文瑞挑著一對濃眉,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怎麼?我說錯了?」
韓雪慧緊張地手心都在冒汗,目光落在桌子上,她一把抓起高腳杯,仰頭將半杯紅酒灌進喉嚨,任苦澀的味道在嘴裡蔓延,「葉……葉叔叔,我想……您從容澈那裡已經知道了我們韓家的事,今天,雪慧斗膽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們韓家!」
葉文瑞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呵呵,雪慧,我們這麼久沒見了,應該先敘敘舊,而不是上來就談正事。」
韓雪慧一怔,咬了咬嘴唇,「不知葉叔叔……要敘什麼舊?」
「幾年沒見……呵呵,雪慧,你是越發的漂亮了!」葉文瑞再次給韓雪慧倒了紅酒。
韓雪慧別開臉,「哪裡,葉叔叔說笑了,與可馨比起來,不值一提。她是智慧與美貌兼有。」
「哈哈,雪慧,你太謙虛了!你和可馨是完全不同的,在我眼裡,她永遠都是個孩子,而你不同,你是一個……有韻味的女人。」說著葉文瑞的手越過桌子,覆在了她的手上。
「啊……葉叔叔……別……別這樣……」韓雪慧立刻緊張地往回縮,葉文瑞卻抓住她,哈哈大笑,「雪慧,你在緊張什麼呢?難不成……葉叔叔會吃了你不成?」
「葉叔叔……」韓雪慧抬起頭,一雙眸子水波盈盈,「我求求您,救救我們韓家吧!」
她的話讓葉文瑞眉頭一蹙,接著收回了手,目光微斂,慢慢地品起酒來。
雲啊容受沖。韓雪慧看到葉文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頓時急了,一下子跪倒在他的面前,哭泣著說道:「葉叔叔,我求求你了,我爸爸不能坐牢,我們韓家不能垮,看在過去……您和我爸爸的交情上,看在……我和可馨一起長大的份上,您……」
葉文瑞低下頭看著她,銳利的眸子瞇成一條線,半晌才緩緩說道:「據我說知,即使你和可馨一起長大,但你們的關係從來就沒有交好,你們甚至兩兩生厭,為了容家的兄弟倆明爭暗鬥!雪慧,你說……我說的對嗎?」
韓雪慧微微一驚,連忙搖頭說道:「葉叔叔,如果……如果我以前做了什麼傷害過可馨的事,我……我向她道歉,那時候……我們都還小,我……」
葉文瑞擺擺手,「雪慧,你幹麼那麼緊張,你和可馨的事……我並不介意!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都應該你們自己去解決,我不會插手。」
「那……葉叔叔……」
他微微一笑,「至於說你爸爸……呵呵……他與我……還遠不及你和我的交情。雪慧,你說……我說的對嗎?」
韓雪慧驚慌地抬起頭,看到葉文瑞逐漸靠近的臉,她身子微微一抖,「葉……葉叔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葉文瑞突然就笑了,大手托起韓雪慧的下頷,「雪慧,你如此冰雪聰明,又怎麼會不明白呢?難道你不知道……一直以來……我都非常喜歡你?」14948190
韓雪慧眼神閃躲,低喃著,「葉叔叔,雪慧謝謝您的抬愛,小時候……您就對我們這孩子都很好!」
「呵呵……」葉文瑞微微擺動了一下手指,「雪慧,我要糾正你一下,那時候……我只是對你好,正所謂愛屋及屋,而且我也不想讓別人懷疑,所以,跟你玩在一起的孩子,也都是沾了你的光。」
「……」
「還有……我對你的喜歡,絕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他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臉,「我想……這種感覺你是明白的。」
韓雪慧微微抽了口氣,用力搖頭,「不……葉叔叔,您……您別開這種玩笑。」
葉文瑞揚了下眉頭,臉孔又湊近了韓雪慧幾分,幾乎碰到她的鼻尖,「我怎麼會開玩笑呢?雪慧,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是多麼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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