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均是一愣,雲希立刻推開他的手,兩人的神色都些許緊張。
幾乎是屏著呼吸地等了半晌,陸俊喆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四下裡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俊喆,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雲希,我們……還能做朋友嗎?」陸俊喆依依不捨地問道。
雲希頓了一下,半晌,她搖搖頭,「何苦呢俊喆,我們心裡都非常清楚,我們是不能做朋友的。」
「為什麼,雲希?」陸俊喆不甘心。
雲希苦澀地笑道:「這還要我解釋嗎?我們何必給自己徒增煩惱呢?」
「雲希,一定要這樣嗎?」陸俊喆淒楚地凝視著她。
雲希淡然地點點頭,「就這樣吧!這樣對大家都好。」說完,她打開門,毫無留戀地走了出去。
陸俊喆沒有再說話,而是跟在她的後面,向房間走去。
兩人的房間斜對著,陪雲希走到房間門口,陸俊喆並沒有往前走,而是站在她身後,似是欲語還休。
「回去吧,晚安!」雲希與他道別,轉身,打開門,剛走了兩步,手腕便被一把抓住,一股大力將她拽了進去……
「啊……」雲希下意識地叫出聲,這讓陸俊喆一驚,趕忙上前,可門卻在他的眼前砰的關上,差一點就撞到他的鼻尖。10ihq。
他剛想敲門,卻忽然又意識到什麼,抬起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中,可又很擔心雲希,只能對著門縫輕輕喚道:「雲希,你還好嗎?」
門內,雲希整個人被壓在門板上,身前是一個高大的身軀,嘴巴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捂著,她絲毫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
「唔……」她整個心弦都繃緊,修長的指尖,有著熟悉的煙草味道,她當然知道他是誰!
可是,他不是睡了嗎?她出去的時候,他明明睡得很熟,現在怎麼……
後背抵著硬硬的門板,她難奈地扭動一下,卻讓他更加用力地按住她。
「唔……」她搖著頭,瞪大眼睛看他,房間裡沒有點燈,黑漆漆的,可他的眼睛卻很亮,迸射著咄咄逼人的光,彷彿下一秒就能將她燃燒。
下一秒,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異常地冰冷,「你去哪兒了?」
他終於肯鬆開手,幾乎是在她窒息的前一秒,她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我……房間裡沒水了,我口渴,下樓……喝水去了。」
人兩里下松。「又是喝水!」他不屑地冷笑,「喬雲希,你總會用這一套勾引男人嗎?」
雲希倒吸一口氣,「你……你在說什麼?」
「忘了?還是裝傻?」容湛鄙夷地看著她,「剛來這裡的時候,你不也是用這招來勾引我的嗎?」
雲希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容湛,你血口噴人!我沒有!」
「呵,你當然不會承認你在勾引我!」容湛惱怒地咬著牙,「喬雲希,總用這麼老套的方法,你不覺得膩嗎?」
「你在胡說什麼?」雲希氣得恨不能狠狠刮他一個耳光,可一想到門外陸俊喆還站在那裡,她只能壓低聲音,刻意控制著自己的憤怒。
「呵……胡說?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嗎?」他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頷,用力抬起,迫使她看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怎麼這麼下.賤?一個晚上不做都受不了嗎?看我睡著了,就出去勾.引小汐的男人?」
雲希驚愕地說不出話來,涼意從腳底板蔓延至全身,她再一次領略了容湛給予的殘忍。
看到雲希木然地看著他,他更是火大,再次譏諷道:「怎麼,不想解釋嗎?還是你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喬雲希,他滿足你了嗎?要不要……我再滿足你一次。」說著他抬.起她一條.腿,架.到.腰.上,俊容露出邪獰的笑,恨不得下一秒就將她吞入肚腹。
如此的侮辱,雲希再也不能沉默,她恨恨地瞪著他,「容湛,你簡直是混蛋。」
「呵……我混蛋,你下賤,我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呢?」他扣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上去,懲罰似地撕.咬著她嬌.嫩的唇瓣,落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
「唔……」雲希拚命掙扎,卻換來他更有力地掠.奪,他的吻順著她牛.奶般嫩.滑的頸項向下,啃.噬著,落下一個又一個印跡。
「不要……不要……」雲希咬著嘴唇,皺著眉頭,拚命地躲閃,可她的力氣根本無法與容湛相比,他強勢地控制著全局,大手托.著她,將她微微提高,手.掌順著被撩.起的裙.擺探.入,霸.道地扯.掉.她的底.褲,用力.刺.入……
「啊……唔……」干.澀的痛讓雲希悶哼出聲,但很快咬住嘴唇,皺起眉頭,被迫地承受。
隔著薄薄的絲質布料,她的後背抵著硬硬的門板,隨著他瘋狂的動作,細嫩的皮膚被硌得生疼,聽著門板被撞擊著一聲聲悶響,雲希死的心都有。
「怎麼不吭聲?」他掐著她的下巴逼問。14948190
「唔……不要……外面有人……」雲希只覺得支離破碎,迷離的眸子裡盛滿了濕意和乞求。
可這樣的話卻讓容湛更加憤怒,「怎麼了,怕他聽到?還是怕他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更加用力,宣誓般地說道:「喬雲希,別忘了,他早就知道你是我容湛的女人。」
提起陸俊喆,雲希心裡一陣悲憤,她無法向他解釋,也不想解釋,死死地瞪著他,如果現在手裡有刀,她懷疑,自己會不會一刀刺向他。
「怎麼一聲吭?喬雲希,你以前的男人,就這麼調.教你的嗎?」他冷哼一聲,「還直是差勁,現在讓我來教你,如何取.悅男人。」
他上下其手,用盡各種辦法折磨著她,在她耳邊邪惡地說道:「叫,給我叫出來!讓他聽聽,你在我身.下……是多麼的放.蕩。」
他的話猶如一把鈍刀,生生刮著她的心房,雲希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如此陌生,她實在難與腦海裡,摟著她在海邊,親手給她放煙火的容湛相重疊,此刻的他,根本就是一頭野獸,一個惡魔。
不是因為陸俊喆,而是想為自己保存有最後一絲尊嚴。
雲希死死地咬著嘴唇,無論他怎麼折磨自己,她就是一聲不吭,任牙齒將唇.瓣咬得破碎不堪,唇齒間溢滿了腥鹹的味道。
她的倔強讓容湛惱怒,她越是如此,他越是痛恨,她寧肯折磨自己,也不肯叫一聲,她就那麼捨不得傷害陸俊喆嗎?
他額頭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肩頭,她眼角的淚水流進他的發間,他像一頭嗜血的獸,她則像一個沒了靈魂的布娃娃,他們彼此折磨著,卻不知道在這樣的折磨中,早已失控,在痛恨的同時,也遺落了一顆心。
一門之隔的外面,陸俊喆呆呆地站在那裡,儘管門內,只是傳來細碎的聲音,但同作為男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裡面發生的事情呢?他雙拳緊握,心裡彷彿著了火,他不是不想去敲響房門,也不是不想向容湛解釋,可是,他很清楚,他不能這麼做。
無論是從自己的角度,還是從雲希的角度,他的衝動只會讓事情更加的複雜,目前,他已經和容汐訂婚,這是不能更改的事實,而雲希和他也已經成了無法挽回的過去。
為了母親口中的前途,為了陸家的未來,他失去了生命中最深愛的女人,如今,容汐至少可以為他謀得利益,他不能因為自己的衝動連這最後的稻草也失去,否則,他就一無所有了。
痛苦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那道門板,可他沒有資格,更沒有勇氣去做什麼。
自嘲地扯了下嘴角,他落魄地轉身,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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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希被容湛不眠不休地折磨了近一個晚上,整個人像被抽乾了靈魂,身體更是散了架。
第二天早上,儘管她很努力地想醒來,但沉重地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她能感覺到床的另一邊動了動,接著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是水流的聲音,後來,過了良久,一個帶著微微涼意,卻柔軟的東西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似乎還說了什麼,但她卻聽不清楚。
最後,房門響了一下,一切恢復平靜。
於是,雲希在這寂靜中,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容湛下樓的時候,容灃已經從海邊跑步回來了!
「大哥,你可真不夠意思,昨晚明明說好,今天早上要陪我跑步的。」容灃抗議。
「呵呵,昨晚太累了,起不來!」容湛笑道。
容灃眉眼一挑,突然壞笑,「大哥,是你把別人累到了吧?」說完,還故意向他身後看去,顯然是在尋找雲希。
「你不知道……你大哥已經老了嗎?」容湛也不掩飾。
「怎麼會?」容灃來了興致,「我大哥可是金槍不倒呢!」
話音剛落,樓上傳來腳步聲,「你們在說誰金槍不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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