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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突如其來的耳光 文 / 漠子涵

    「什麼當什麼?」

    「少裝蒜!我是小丑嗎?是你們取樂的工具嗎?」雲希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發洩道。

    容湛的眉宇漸漸收緊,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是在指剛剛在夜總會的事?」

    「不然呢?還有什麼?你今天把我帶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對不對?」雲希越說越氣,耳邊還迴盪著那一陣陣的笑聲,只覺得好丟臉。

    容湛被她噎的沉了臉,冷聲道:「喬雲希,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如果沒有我在,你以為……你配娛樂他們?」

    「你……」雲希倒抽一口氣,「是啊,我是不配!即便是把我當小丑,也是看在你容大少的面子上。」

    「難道不是嗎?你又不是沒看到,剛剛被當小丑的又不是你自己。為了你……我都沒說一個不字,你有什麼心不甘情不願的?」容湛火大,該死的女人,居然這樣的看他。

    「哈……為了我?你說的真好聽!」雲希冷笑一聲。

    容湛忽地靠近,健碩的身軀將雲希擠在車座之間,一雙冰冷的眸子彷彿噴了火,「那我為了什麼?」

    他的呼吸瞬間逼近,強大的氣場讓雲希呼吸困難,小嘴張了半天才出聲,「我……我怎麼知道?」

    容湛咬著牙,「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若不為求路辰的母親幫你爸爸,你以為我會那麼閒?」

    雲希猛地一怔,「什……什麼?路辰的母親幫我爸爸?」她眨著眼睛,一臉的懵懂。

    容湛歎了口氣,臉色緩了緩,卻並沒有放開對她的桎梏,「對,蔣院長是t市有名的神經科教授,曾多次受法院委託,對當事人的精神狀況進行鑒別,她出具的鑒定書非常有權威。所以……這次如果能得到她的幫助,你爸爸就有救了。」

    「……」怪不得他和路辰聊了那麼久,而且聲音極低,原來……是在為父親的事情……

    想到這裡,雲希只覺得過意不去,可又覺得說不出的尷尬,半晌才動了動嘴唇,「對……對不起,我……」

    「喬雲希,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你以為我在玩你?」容湛逼問

    「我,不是……」

    「夠了,我不想聽。」容湛冷冷打斷她,一下子將她推離,回身發動車子,踩下油門……

    掙脫了他的束縛,雲希鬆了口氣,可不知道為什麼,心,卻突然覺得空落起來……

    兩人回了別墅,已是深夜。

    雲希洗了個澡從浴室裡出來,卻不見容湛的人影。她想了想,去了書房,還是不見他。於是,雲希下了樓。

    隱約聽到廚房有動靜,雲希有些納悶,刻意放輕腳步走過去,不想,卻看到容湛一個人正開著冰箱在找什麼。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兩人目光相撞的瞬間都有點意外,更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想到自己剛剛在車上說的話,雲希有些內疚,主動問道:「呃……你在找什麼?」

    容湛似乎還在堵氣,不過還是開了口,但語氣有些不情不願,「我在找吃的。」

    「呃……你餓了?」

    「嗯……」

    雲希看了一眼冰箱,除了一些生的食材外,根本就沒有現成可以吃的東西,果然,翻了一會兒,容湛氣餒地關上冰箱,拿起一邊的內線電話就要打給周嫂。

    「喂……這麼晚了,周嫂已經睡了,別打擾她了。」雲希急忙阻止。

    「我很餓。」容湛皺眉。

    雲希猶豫了一下,重新打開冰箱,徵求道:「不如……我給你煮碗麵吧?」麼什指在有。

    容湛看著她,點了點頭,但表情卻有些說不出的彆扭。

    「你去餐廳裡等一下,很快就好。」雲希繫上圍裙,點火燒水,那邊切了個西紅柿又打了個雞蛋,動作利索又熟練。

    容湛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門口就那麼看著她,不知不覺,那沉著臉緩合開來,薄唇勾起一抹淡而好看的弧……

    雲希很快就煮好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面,端到了容湛的面前。

    面做的很清淡,卻香氣撲鼻,更何況某人又餓得緊,拿起筷子,優雅的挑開,大口地吃了起來。

    雲希轉身給他倒了杯水,輕輕地放在桌邊,本該離開的,可看著他吃得專注,不知怎麼的,雙腳就像長在了地上,怎麼也移不開步子,鬼使神差地拉開了椅子,坐在了他的身邊。

    眼前的男人儘管很餓,可動作依然高貴優雅,竟讓雲希覺得,看著他吃東西都是一種愉悅。

    他吃的很快,眨眼的功夫,一碗麵就下了肚。他抬起頭,與她目光相對,雲希才回過神,窘迫地連忙站起來,想要離開,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

    「呃……」不等發出聲音,他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已被他抱在懷裡,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腰。

    「……」雲希急忙伸出小手去推,容湛卻扣住了她的手腕,只聽耳邊傳來他磁性十足的聲音,「擾人的小東西,你一天不惹我生氣,就不開心是不是?」

    「……」他叫她什麼?雲希一愣,慌張地抬起頭,一眼便撞進了他的深瞳中,燈光下,他的眸底越顯黑深,彷彿一眼便能被吸進去。

    「怎麼不說話?你故意惹我生氣是不是?這樣你就開心了?」容湛再次逼問。

    「不……不是……我……」雲希咬著唇,小臉都快要滴出血來,「剛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頷,迫使她看向自己,「若不是你的父親的事,是不是我們倆之間就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呃?」雲希呆呆地看著他,難道不是嗎?她和他之間,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戲劇化,而後來是因為一系列的事情才走到了今天,如若不然,他們至今只是陌生人,她和他是生活在這個城市中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兩個階層,即使是現在住在一個屋簷下,每天同床共枕,也不能說他們之間有關係,即使有,也只是契約關係,連情人都算不上。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回答?」容湛低聲質問。

    「我……我們其實……」她猶豫了一下,剛想開口,容湛便眉頭一緊,彷彿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立刻打斷,「行了,既然知道錯了,那麼……你要怎麼補償我?」

    「補償?」雲希瞪大眼睛。

    「當然……難道白白讓你氣了?」他捧著她的臉,大手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的唇瓣,很輕很溫柔,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與的目光相對。

    她想避開他的注視,可他卻不給她機會,額頭抵著她,鼻尖輕輕地碰觸,藉著那暈黃的燈光,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目光中前所未有的溫柔,忽然,他低低地道:「好美,為什麼……你也會有一雙這樣的眼睛……」

    雲希微微一滯,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而他已捧著她的臉,將薄唇印在了她的眼睛上,輕得就彷彿羽毛劃過一般,似是帶著某種虔誠,無比小心,無比珍視,那輕柔的動作幾乎讓雲希都不敢呼吸,只得一動不動地,乖順的任他吻著。

    他在她的眼睛上流連了好久,慢慢地才移開,一點點向下吻去,耳朵、臉頰、鼻尖、最後落在唇瓣上,輾轉描摹和吮吸,動作同樣的輕柔。

    他將她攬在懷裡,她依偎著他的胸膛,那裡炙熱而厚實,感受著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她的脈搏也跟著加快起來。

    他的大手幾乎摸遍她的全身,最後從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火熱的觸碰著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並靈活的解開她的背扣,掬.住胸.前的綿.軟用力地揉.搓起來。

    「別……」雲希微微皺起眉,身體扭動推拒著。

    他自然不肯放開,反而變本加利,另一隻手托起她,起身幾步將她放到餐桌上,一俯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唔……快放手……」雲希的神經都繃緊了,又不敢大聲喊出來,只能咬著嘴唇低低地求。

    容湛置若罔聞,就像一個吃不到的糖的孩子,拚命撕扯著她的衣服,彷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雲希嚇得大氣不敢喘,可眼見著他勢如破竹的動作,她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小手壓著他的大手,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求你……別在這裡……」

    容湛只覺得全身發緊,尤其是小腹處的脹痛,他幾乎快要爆炸了,可目光對上她那雙盈盈水波的眸子,腦海裡突然閃出另一雙眼睛,彷彿正在幽怨地看著他,身子一僵,好似兜頭潑下了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身體裡所有的火焰,他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趣。

    感覺到他突然停下的動作,雲希也是怔了一下,在這件事情上,他一向都是急切而霸道的,從不曾因為她的意願而中途停下過,她不知道,今天他是怎麼了,怎麼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停了手。

    就在雲希困惑不解的時候,他忽然重重地伏在她的身上,俊容埋在她的肩窩,粗重且急促地喘著氣。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皮膚上,好似電流一般瞬間就傳至全身,雲希不由地微微一抖。

    可是她不敢動,生怕自己一丁點的動作,便會激發他新一輪的欲.望,只能一動不動地半躺在餐桌上,任由他抱著她,兩人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氣息和加快的心跳,卻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又過了好一會兒,容湛終於離開她站了起來,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大步向樓上走去。

    雲希兀自躺在桌子上,怔了好一會兒神,良久才撐著坐起來,可望著空空的樓梯口,不知怎麼的,她竟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今晚的容湛無疑是奇怪的,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了?從夜總會出來,他就有些彆扭,她承認是自己之前誤會了他,可是她已經道過歉了,他應該不至於如此小氣!可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又是為了什麼呢?雲希百思不得其解。

    房間裡的燈亮著,卻不見容湛的影子,遲疑了一下,雲希還是轉身向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虛掩著,從門縫裡透出淡淡的燈光,雲希剛想敲門,容湛的聲音傳了出來,低沉中帶著難以形容的落寞,她甚至感覺到了陌生。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她?」14948190

    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麼,容湛的聲音微微揚起,頗有怒意,「十年又怎樣?人的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年?我不是沒等待過,可結果呢?」

    「……」

    「夠了,不要說了!你為什麼每次都替她說話?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我的兄弟還是她的朋友?」容湛不耐煩的低吼。

    電話那端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只聽容湛歎氣道:「算了,我們不談她。之前跟你說的事就拜託你了。」

    雲希僵在門口,她是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雖然前面的話她沒有聽到,但是憑著直覺,她猜得到,容湛口中的她一定是個女人。聽得出來,他有多麼的在乎,如果不是用情至深,又怎麼會那麼的消沉呢?沒想到,一向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會如此的一面,原來……在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一個人,讓你無法擁有,卻又不能忘懷。她如此,他亦是如此。

    雲希知道,這一切本與自己無關,容湛心裡藏著誰,又牽掛著誰,那是他的事情,可是,為什麼,當從他口中聽到那些話時,當感覺到他低落的情緒時,想到他心裡的那個女子,她的心竟泛起一陣苦澀。

    雲希轉身離開,卻不小心碰到了門口的一個裝飾架,啪啦一聲響……

    雲希猛地抽了口氣,正無措的時候,裡面傳出容湛冷冷的聲音,「誰?誰在外面?」

    這讓雲希更加慌亂起來,她幾乎聽到容湛站起身,向門口走來的聲音,情急間她急忙拉開門,「是我,我有事跟你說。」

    雲希盡量讓自己淡定下來,否則只會引起容湛更多的懷疑。

    兩人四目相對,他果然已經走到門口,雲希慶幸自己的靈機一動,她平靜地看著他,其實心裡早就成了一團亂麻。

    容湛眉頭微鎖打量著她,半晌才說道:「你一直在門口?」

    雲希心弦一緊,忙搖頭,「沒有啊,我只是剛剛在房間沒看到你,所以……」

    容湛似乎並沒有什麼耐心聽,打斷她,「什麼事?」

    「呃?」

    他皺起眉頭,「不是有事跟我說?」

    「呃……啊……是啊是啊!」雲希把手攥在後背,掌心裡一片潮濕,大腦像僵住了一樣,不知道要如何地應付。

    「到底什麼事?」他狐疑地看著她。

    「呃……」雲希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怎麼突然就忘了呢?要說什麼來著……」雲希偷偷打量著他,心虛不已。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終於他沒了耐性,揮揮手,「算了,想不起來就去睡吧!有事再說。」

    「……」雲希張了張嘴,終究再說什麼,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想,容湛卻叫住了她,「等一下。」

    雲希詫異地回過頭,「還有事?」

    「那天……你見陸俊喆,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容湛問道。

    「……」雲希眨了眨眼睛,一時愣住。

    容湛眉宇緊鎖,冷冷道:「放心,我沒興趣聽你們之間的兒女情長,他不是有你爸爸的事要告訴你?他說了什麼?」

    「他……」雲希猶豫著,不明白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天,容湛突然對這個感興趣。

    「怎麼?連這個也不能說嗎?」他冷笑一聲,「難不成……你父親只是一個幌子?」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雲希厲聲打斷他,「你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齷齪。」

    「哦?那就是不願意說了?」容湛挑著眉。10ihq。

    「沒什麼不能說的。只是當時……我不知道告訴你究竟有沒有意義!」雲希舒了口氣。

    「你都沒有說,又怎麼知道沒意義?」容湛撇了撇嘴。

    「其實……他只是告訴我,我爸爸剛被捕那會兒,每天都在喊冤,可大概一個月以後,他突然就不喊冤了,而且承擔下了所有的罪名。只是,警察局那邊想從他身上調查到更大的背後組織,所以一直沒有提交檢查院,而是一次次地審問他。不過……我爸爸卻再也沒有開口過。」

    容湛瞇著眼睛,細細思索著她的話,好一會兒說道:「這麼看來……問題就出在那一個月之間。陸俊喆有沒有查到什麼?」

    雲希搖頭,「這也是他感覺到奇怪的地方,雖然證據確鑿,但他也懷疑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就來告訴了我。」

    「這個線索很重要,回頭……我會讓孫律師仔細的查一下!」容湛沉聲說道。

    「呃……會是什麼問題?」雲希追問。

    容湛想了想,「我也不敢隨便猜測,畢竟過了這麼久了,查一下再說吧!」他轉過身,沒有再看雲希,而是大步走回書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雲希站在門口良久,直到覺得腿快麻木了,這才緩緩地向房間走去。

    這一夜,容湛並沒有回房,雲希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袋裡的思緒亂成一團,忽爾想到父親,忽爾又想陸俊喆,翻了個身,床的另一邊空空落落,她擁緊被子深深吸呼,滿滿的儘是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不知怎麼的,心一下子就酸楚起來。

    好容易,朦朦朧朧地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鐘了。

    她嚇了一跳,忙匆忙洗漱,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出了門,當然,她也沒時間去顧及容湛昨晚睡在哪裡。

    混混沌沌地忙碌了一上午,很快就午休了,她和宋迎迎去食堂打了飯,剛坐下來,就有人走近,並叫了她的名字。

    雲希抬起頭,看到眼前的人愣了一下,本能地站起來,剛想開口……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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