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猛把阿花的水簾洞門研究了個仔仔細細,用手拔開包皮在「花蕊」上觸弄了大半天,直把阿花刺激得慾火焚身,體內的熱流像脫韁的野馬那樣亂踢亂踏。舒榒駑襻
體內的熱流,時兒像大海中的驚浪狂潮,時兒又如高山峽谷中激情萬丈的瀑布,時兒也似那滔滔不絕直奔大海的急流,時兒比山洪爆發時的洪峰還要勢不可檔,可就是沒有風平浪靜的時候。
「花蕊」本來就是女性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其敏感的程度幾乎和男人胯中那不安分的寶貝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以想像,在如此敏感的「花蕊」上面,趙猛用比胯下那傻乎乎,只會橫衝直撞、呆頭呆腦的寶還要靈巧百倍的手指,在那敏感得只要輕輕一碰,就能產生像觸電般的感覺的「花蕊」上作長時間的觸碰,那會是什麼個樣的一個結果。
趙猛沒有向水簾洞插/入小鋼炮似的寶貝,只是不停地在「花蕊」上觸碰翻弄,刺激得阿花似在雲端之上騰雲駕霧,如癡如醉的騰雲駕霧,使她不由自主地達到了好幾波欲仙欲死的驚浪狂潮,狂潮使她從水簾洞裡流出了大量黏稠的漿汁,直弄得黏稠的液體沾得趙猛滿手都是彖。
阿花滿臉通紅,她扭動著身軀,大張腿,嘴裡不停地喊叫著:
「噢,噢,阿猛,猛猛,別停下,別停下,求你別停下!噢,我的猛猛,我的好猛猛,噢,噢,噢噢,你的手指比小鋼炮還猛,比寶貝帶來的高/潮更強大。」
「呵呵呵,那我以後就省下寶貝,用手指來給你播種嘍,呵呵呵,看把你舒服得……璋」
「別,別,別,你的手指不用進去,只要在『花蕊』上按摩就可以了,這樣更舒服,更痛快。噢噢,噢,別離開『花蕊』,別離開『花蕊』,它比水簾洞更需要愛撫摩擦,噢--噢--噢……」
她還得步進尺,慾壑難填地再度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就似那激情奔放的蕩/婦淫/娃!
「猛猛,猛猛,用你的嘴給我來一下好嗎?用你的舌頭可能比手指更舒服。」
「呵呵,盡想好事,現在髒兮兮的怎麼來呀!就用小鋼炮給你舒服一下好了,再說老子的小鋼炮也受不了了,堅/硬得都快脆斷了。」
「不,我不要你的小鋼炮,就要你的舌頭。求你了,猛猛,求求你,猛,求求你啦!猛猛,那是體液,不髒的,猛猛,不髒的,求你了……」
趙猛把頭朝前湊了湊又縮了回來,說:
「有股難聞的味道,呵呵,老子不幹!」
「我保溫壺裡有溫水,你倒來我洗洗。」
沖洗過後,當趙猛那如簧的巧舌在她「花蕊」上跳躍起舞的時候,在林子裡傳出了一聲聲突長突短的,如母貓叫春似的聲音。
這如貓叫春般的聲音,把一隻剛剛從樹洞裡伸出腦袋,準備去採摘松果的小松鼠嚇得將頭重新縮回了洞裡。
一隻被老鷹追逐著的小鳥,好不容易逃脫了鷹爪,剛剛落到樹枝上,想歇一歇那對飛累了的翅膀,平靜一下那顆還急速跳動著的小心臟,沒想到被樹下發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要不是這隻小鳥長著一雙翅膀,在跌落時從半空中又飛了起來,差點就從樹上掉下來給摔死了。
一聲聲能把鳥都嚇得從樹上掉下來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林子裡迴盪著:
「噢——噢——噢,我的花心,噢——噢——噢,我的猛猛,噢噢,噢,我要死了,噢噢,噢……」
此刻的阿花,直覺得她的全身都變得很敏感很敏感,她的肌膚,她的乳/房,還了她的腿、手、脖子、以及耳朵等等,此時好像都在不停地擴張變大,很是渴望有溫暖而撩人的觸摸在上面愛撫。
她直覺得,一道能攝人心魄的緊張,一股壓抑不住的***,一種前所未有的緊繃,從她的水簾洞門處開始,突然遍及全身,尤其是乳/房及「花蕊」處緊繃得似乎使她產生出即將死去的想法。
這種欲仙欲死的極致,讓她的內心深處產生出需得到全身愛撫觸摸的渴望,甚至產生出希望得到蹂躪的衝動。
「猛,猛猛,捏我,摸我,噢,猛猛,蹂躪我吧,我要死了,噢,噢噢,撕碎我吧!噢,噢,噢噢噢,搗毀我吧,你吃了我吧!噢,噢,噢噢,你咬我吧,咬死吧!噢,噢,噢噢……」
她的血壓在升高,她的全身在燃燒,她的全身各個部位都異常異常的敏感。猶如在天空中騰雲駕霧般地翻滾,又似在地獄的油鍋裡煎炸那麼痛快,痛快得全身都似在發生巨大的炸裂。
一陣眩暈過後,她變得呼吸急促、腦袋失靈,意識全無,全身所有感官顯得異常的高亢……
就在這時,趙猛恰到好處地把小鋼炮捅了進去,她直感到整個宇宙都發生了爆炸,爆炸的力量就像廣島上原子彈的核能那麼強大。
快/感襲來,一波淋漓盡致的高/潮集中在春意盎然的生/殖器上,使她分不清那道攝人魂的快/感到底是來自「花蕊」還是來自「溪道」。
她的緊繃在爆炸,她的意識和思想,完全被緊繃爆炸的能量所掌控。她瘋狂地扭動著臀部,有幾次由於擺動過大,把小鋼炮都擺出了水簾洞外。
說來也怪,平時笨笨傻傻的水簾洞,此時竟然能在沒有手幫忙的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靈敏地自行把擺出洞外的小鋼炮又納入了進去。
極致的一陣全身僵直過後,她水簾洞上的「花蕊」,水簾洞內的「溪道」,以及全身的每一處肌肉都在痙/攣抽/搐,像波濤起伏,又似急流狂奔,這股威力強大的驚濤駭浪,一直持續了近十秒鐘,然後才全身性淋漓盡致地解脫鬆弛了下來。
……
這是阿花有生已來最淋漓盡致的一次高/潮。
她也像大多數女人那樣,在騰雲駕霧的過程中,若無對水簾洞門的「花蕊」進行刺激,而僅僅只是靠小鋼炮對「溪道」進行單純的戳刺摩擦,她幾乎無法達到淋漓盡致的高/潮。
這也就是她喜歡在騰雲駕霧時佔據主動,壓著男人,根據自己需要進行自/由自在地運動的原因所在。
她的「花蕊」需要得到充分的刺激,身體及「溪道」才會產生需要填充空虛感。需要填充的空虛感越來越強時,才能引發她的「溪道」需要小鋼炮戳刺摩擦的衝動。
通過小鋼炮在「溪道」內的戳刺摩擦,才造就出她下腹生殖/器官及全身的緊繃。緊繃感在得到舒解釋放的過程,也就是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爆發了。
其實,阿花和趙猛在一起三年半還沒能懷上孩子,和她在騰雲駕霧時喜歡佔據主動,每次都追求淋漓盡致的高/潮有很大關係。
如果她和丈夫在騰雲駕霧的時候,沒能達到那麼多的快/感高/潮,她可能早就懷孕了。這是她在第二次上醫院檢查,那名快要退休的老婦科主任,一名滿面紅光的女大夫告訴她的。
那名女大夫對她說:
「其實啊,有懷孕生孩子計劃的婦女,在和丈夫同/房子的時候,不要太過注重自己的快/感高/潮會更容易受孕。」
「女人在快/感高/潮中,子/宮是朝下或朝外做收縮運動的,子宮在那時處於爆發式的狀態,而不是發出吸/吮的收縮動作。」
「因為有部分女人,在高/潮的時候,往往是由來自『花蕊』的高/潮,帶動肛/門和『溪道』肌肉發出快/感,使『溪道』發生強烈的收縮。而這種向外的收縮,有時候能把插在『溪道』內的「命根子」都給推出來,這種情況下射進去的精/子,也有可能會被『溪道』的收縮給頂出去了。」
「不容易懷孕的婦女,在和丈夫同/房的時候,女方要是沒有達到高/潮的情況下,丈夫有效地射/入了有活力的精/子,這樣反而更可以增加子/宮受孕的機會。」
「因為丈夫的精/子射入後,往往都會覆蓋妻子陰/道內的在子/宮帽上,如果子/宮一有吸/吮動作,就會有覆蓋在子/宮帽上的精/子游到子宮裡去了。精/子順利地游進子/宮,如果正好是排/卵期,精/子遇上有效的卵/子,也就十有八/九能夠成功受孕了。」
「當然,有些女人在高/潮的時候,『溪道』發生的收縮是向內的,不僅能緊抓插在裡面的『命根子』,而且能很有節奏地把『命根』拉著向下拽。在這時候射/入的精/子,就很容易進入到子/宮裡去,精/子在子/宮裡遊走,如果正巧遇上卵子就受孕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些婦女更容易懷孕的原因。有的婦女,只要在排期,子/宮裡有卵/子存在,甚至和丈夫同/房一次就能懷孕,幾乎可以說是百發百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