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變著花樣地想盡早懷孕的同時,趙猛的老婆阿花想要懷上孩子的心情更加迫切。舒榒駑襻
其它兩個老婆比她晚結婚,嫁進門半年不到都已經孕上孩子了。而她從在巖砍的水牢裡和趙猛在一起開始算起,已經整整有三年半時間了,卻仍然不見自己的肚子有懷孕的跡象,她的心裡實在是有些著急了。
她是大老婆,根據緬北山寨的傳統,她在家裡中的地位要比其它兩個老婆高。在武裝部隊裡又是領導,是山寨大首領春香的親信隨從,屬於山寨權力中心的二號性人物。
除了大首領春香和程金,她的地位甚至高於作為武裝大隊長的趙猛。
可是,在緬北的山寨,一夫多妻的家庭裡,女人畢盡以生兒育女為首要責任。如果哪一位老婆不能懷孕生孩子,不管她在寨子裡地位有多高,在外面多麼能幹多麼有本事,回到家裡,在其它老婆面前始終是抬不起頭的彖。
在外面,她能和丈夫趙猛平起平坐,甚至比趙猛權力更大地處理各種事務。只要一回到家裡,趙猛就是皇帝,是家庭至高無上的主宰,而能為家庭懷孕生兒育女的老婆就是功巨,不能懷孕的她就變成了這個家庭地位最低的人,幾乎就和一個家庭傭人沒什麼兩樣。
家中的一切家務都落到了她這個大老婆身上,就是好吃的好喝的也得先緊著兩個懷孕的老婆和趙猛。
兩個才懷上身孕三個月,肚子都還沒怎麼鼓起來的小老婆,就嬌貴得手腳都不能沾冷水了,洗臉水洗腳水都要她燒好抬到面前,洗完了還得要她去倒,連內衣內褲都得讓她來洗沔。
每天還得賠著她倆出來散步,怕她倆崴著閃著,走路都得讓她扶著。她倆到好,用手假巴意思的扠著腰,挺著個還沒鼓脹的肚子,比她娘的皇妃娘娘還嬌貴。
有什麼辦法呢,誰叫自己不先懷孕呀!家中又沒有丫環老媽子,照顧孕婦料理家務的任務當然是她的事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甘,還不能說出來,只能在心裡嘀咕幾句:
「懷孕生孩子誰不會呀!只要沒毛病的女人都會,老娘又沒有毛病,前久還到打洛醫院查過呢!」
可是不甘歸不甘,嘀咕歸嘀咕,又不能說出來,只有盡快的懷上孩子才能改變在家裡的地位。
於是,等她小心翼翼地伺候完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做完也許永遠都做不完的家務之後,朝死地拉著趙猛要他播種,反正兩個小老婆懷孕之後都不再怎麼做那事了。
美人魚和她為了懷上孩子,她倆在一起討論過有造子播種的問題,相互交流過和丈夫騰雲駕霧做造子動動的動作,美人魚和她喬老爺在一起騰雲駕霧的那點事,美人魚全都跟她一五一十地說了。
她可不像美人魚那麼喜歡被男人壓著,她喜歡的是她壓著男人。
她喜歡趙猛的背朝下平躺著,讓小鋼炮挺直了的向上,她打開雙腳將小鋼炮納入跪坐在他身上,由她把握小鋼炮的深淺左右,自由自在地在上面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運動,這樣主動權就能完全掌握她的手中。
她不喜歡被男人主導著騰雲駕霧,也不喜歡小鋼炮在一插到「溪道」裡就進行有規律的快速戳刺。她需要小鋼炮在她需要***的時候插/入,需要快的時候快,慢的時候慢,深的時候深,深淺左右快慢都由她自己控制。
僅僅是小鋼炮插/入「溪道」,一味地做著有規律的單調戳刺動作,她從來也沒達到過高/潮。在騰雲駕霧時,她的「花蕊」需要得到充分的刺激,她的乳/房需要他銜住把**含在嘴進行吮/吸,再加上強而有力的小鋼炮戳刺才會達到高/潮。
如果被動地被小鋼炮在「溪道」內單調的戳刺**,無論他在她體上搖搖擺擺折騰多久,有多麼的盡心盡責,如果她水簾洞門口的「花蕊」得不到刺激,她會感覺得很無聊,有時候還會覺被不停戳刺著的「溪道」會發痛。
……
剛剛做了一些必須要做的家務,其他兩都老婆都還沒有睡,她就迫不及待地拉著趙猛去騰雲駕霧造子播種去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現在最迫切需要的就是趕快懷上孩子,只有這樣,她才能改變她在家裡處境,才能從煩瑣的家務中解脫出來。
她是大老婆,她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只要她懷上孩子,其他兩個老婆即使是挺著大肚子,哪怕是即將分娩,只要不是正在分娩生產的產房中,她們也得把家中的所有瑣事給分攤著做了,反過來像伺候皇妃娘娘似的伺候她,她只要閒坐著發號施令就行了。
她拉著丈夫進了裡室,一把就把他推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就解除了他的全部武裝,然後把自己也脫了個一絲不掛。
也算她近乎完美的身體很爭氣,他的那寶貝玩意兒每次一見到她的赤身裸/體就會立馬立正站好。
這次也沒例外,她還沒有用手觸碰到它,它就乖乖地興奮得雄赳赳氣昂昂地站立了起來,把雞樅帽似的頭挺得老高,傻傻的雞樅腦袋還一動一動的跳躍著,似乎是在不斷地做著點頭哈腰的動作,向她黑色三角春草下方的桃源之地,水簾洞門發出進入的申請。
看到那寶貝玩意兒做著憨態可掬的申請動作,她二話不說,跨上去用手拿著興奮得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玩意,用它雞樅帽般可愛的腦袋在水簾洞門口的「花蕊」上按摩了起來。
她盡量地讓水簾洞門上的「花蕊」得到充分的刺激,一直把「花蕊」刺激得自行產生出不由自主的振顫,她的「溪道」也發出了強烈的振動,振動得「溪道」發生了有節湊的收縮,讓有節湊的收縮分泌出潮濕潤滑的液體。
此時,在她「溪道」深處,有了一種很急迫的渴望,她的「溪道」發出了一種強烈的渴求感!
直到從她心靈深處傳來了極度的空虛感,使「溪道」像是在嘶喊著迫切地需要有東西進到裡面填充,「溪道」的上端也吶喊著想要壓力撞擊的時候,她才像坐馬桶似的直直地以坐式將小鋼炮深深地納入了進去。
小鋼炮進入之後,她還不忙著運動,只是用桃源將它深深地納在裡面靜止了片刻,充分地體會著空虛被實實在在填充的感覺。
他的小鋼炮插在她的「溪道」裡填充之後,,她跪坐了起來,用雙手撐著床,把上半身傾斜向前完全懸空在他的胸部位置,兩隻豐滿的乳/房掛在他臉部上方,使大紅棗仁似的乳/頭幾乎能觸碰到他的鼻尖,他只消把頭微微抬起來,張開嘴就能銜刁住她的乳/頭。
他知道她需要什麼,知道怎樣才能使她欲仙欲死,怎樣才能讓她達到高/潮的極至。看到大紅棗似的乳/頭在他鼻尖上觸碰了幾下,他一張嘴就銜住了她的乳/頭吮/吸了起來,並不時用如簧的巧舌纏繞觸舔著。
他不斷的變換著動作對她的乳/房進行糾纏,時兒用舌頭纏繞觸舔乳/頭,時兒又用牙齒輕輕咬不放,時兒還換成用大力吮/吸,用力過大時幾乎把她整個乳/房的三分之一部分都吸含到了口腔之中。
在他給於她乳/房極至愛撫的同時,他把一隻手伸到他們的下體中間,用手指不斷地刺激她的「花蕊」及其四周部位,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全身上下游移走動,時而捏捏這裡,時又揪揪那裡,不時還摳摳糞門周邊的地區,特別是用手留在她肥大的臀部上進行撫摸揉捏……
當她盡情地享受了小鋼炮插在「溪道」內那種實實在在的充實滿足感之後,她才開始根據需要扭動著腰肢,讓桃源器官在他的身上自/由自在地摩擦運動起來。
隨著她的乳/房和乳/頭在他的口腔中得到吮/吸,水簾洞上的「花蕊」得到充分的刺激,臀部及其全身上下得到愛撫,直到從水簾洞中流出了大量黏稠的液體,她才根據需要開始了有節奏的**運動。
即使如此,她也不僅僅只是讓桃源做單調的機械運動,而是根據自身的需要,時兒**戳刺,時兒又用臀部扭動著做旋轉動作,用腰肢的力量讓臀部轉圈,使插著的小鋼炮像根磨心軸似的,在激情澎湃著的「溪道」內部四周遊走,讓又癢又酸且脹的「溪道」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得到觸碰摩擦。
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她感到了一陣眩暈,眼睛似乎在金花,全身像著了火似的,時
間彷彿也靜止了,世間萬物都停滯了……
她唯一能認知到的就是,在她身體裡有一股滾燙的熱流在奔湧著,突然灌遍全身的神經,上上下下都深感快樂無比,急促的喘息使她幾乎就透不過氣來了。
一波極至的高/潮從她陰部深處開始,從所謂的「花蕊」處出發,然後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美好,直到把她的全部世界都收納到胯下十厘米見方的極樂地帶,綻放出能攝人心魂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