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溪道」口泛起了間歇性的痙/攣收縮,隨後她的整個「桃源」機器都變得非常非常的敏感,敏感得輕輕一碰就會放出另一波新的高/潮快/感,新的一波高/潮快/感還會在她的「溪道」頂端處產生微微的疼痛感。舒榒駑襻
這種疼痛似痛非痛,像快/感也似痛感,也可以說是二者加起來的「痛快」感,痛快得她情不自禁地大聲地叫喊,叫喊聲得差不多讓正在寂靜中的全山寨都能聽到。
情不自禁「噢--噢--噢噢……」的大叫聲,嚇得寨子裡正在交/配的兩條狗都停止了動作,伸著頭東張西望地在四周觀察著,看是不是有什麼大型動物飢餓地吼叫著竄到寨子裡來了。
還把一隻在竹樓下想偷顆糧食去餵小耗子的母老鼠也嚇得停下了腳步,呆頭呆腦地在柱腳下面傻站著,被已經跟蹤它很久的一隻大公貓給逮了個正著。
那只威武強壯的大公貓也它娘的太不是東西了,它佔著威武強壯的身體,和那靈敏無比的爪子,逮著早已嚇得癱軟的母老鼠卻不將它一咬死撕著吃了,而是翻過去覆過來地用它的貓爪子把母老鼠當成玩具玩彖。
可惡的那這大公貓,時而把那只可憐的母老鼠拋起來扔出去,時而又把它抓過來踩在腳下,不時還用腳把它像個足球似的踢得老遠,又快速地衝過去將它按住,用爪子掐住早已昏死過去了的母老鼠的脖子,使它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用另一隻爪子翻看母老鼠那兩排脹鼓鼓的正在哺育小耗子的乳/房。
這隻大公貓真它媽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翻看母老鼠那兩排脹鼓鼓的乳/房也就罷了,還翻看人家母老鼠的屁股後面。也不知母老鼠那屁股有什麼好看的,再怎麼說它大公貓那東西也進不去呀!
準是一隻好久沒見過發情叫春的母貓的傻大公貓絲。
母貓發情得分季節呀,分不清季節的大公貓以為一年四季都是春天啊,現在那「噢——噢噢」的叫聲可不是貓類所能發出的!
美人魚的那叫聲還真他媽的有點像母貓叫春時發出的聲音,準是讓大公貓聽得忘記了季節,直撩得它把按在地上的母老鼠的屁股也翻著看了。
要不是母老鼠太小,這只傻傻的大公貓還真就把母老鼠當成了一隻美麗的母大花貓辦了。
喬老爺使出全身的力氣,把來自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的氣力都集中到「活塞」上,奮力地在「鋼筒」裡拚命衝擊摩擦。
他以為這樣就更能夠使美得美人魚似的老婆叫得更加響亮了,那貓叫般的聲音永遠也別停止下去。他喜歡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大叫聲中衝鋒陷陣,他喜歡把美得美人魚似的老婆幹得學貓叫,這樣就更能顯示出他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強悍了。
「把美人魚老婆干怕了,讓她感覺她一人有些吃不消,她就早一點給他再娶上兩三名老婆了。」
這個有些傻傻的喬老爺,他哪裡知道,她的美人魚是幹不怕的,是越干越舒服,越舒服越上癮的。他越是用力,她越喜歡,他越是拚了老命地想幹得讓她怕他,她越是拚了老命地愛他,越是拚了老命地愛他就越是不願與別的女人來分享他。
終於,在喬老爺累得大汗淋漓的時候,美人魚感覺到了她的「溪道」似「鋼筒」那樣,在「活塞」般的寶貝高速摩擦衝擊下,從桃源部位開始然後遍佈全身的緊繃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緊繃。
她的體內像是有洪水猛獸被禁固在大壩內似的,最後終於形成一股無比巨大的能量,像天際間藍色的閃電,又似萬馬奔騰帶來的衝擊,沖毀了緊繃的大壩,使洶湧澎湃的驚浪狂潮滾滾而下。
洶湧澎湃的驚浪狂潮滾滾而下,無法無天得無堅不摧,把全身的緊繃瞬間摧毀得蕩然無存,全身在一陣僵直過後,整個**從腳尖到髮絲都得到了完全的放鬆。
那種放鬆讓她感覺得淋漓盡致,那種淋漓盡致痛快得使她的瞳孔都放大了,她的整個身心都像似漂浮在空中騰雲駕霧那樣,在生與死的空間內痛快得欲仙欲死……
美人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停止了母貓叫春般的聲音。
清醒過來的那隻大公貓,發現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是一隻老鼠,張開大嘴就連毛帶屎地將它吃到肚子裡去了,才懶懶地一步三晃地扭動著肥圓的臀部找地方睡覺去了。
貓到是去睡了,喬老爺卻睡不著了。美人魚肆無忌憚的***聲,比貓叫春的聲音還大,在她達到高/潮欲仙欲死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分散了,想像著她的叫聲到底能傳多遠?分析著把她幹到什麼程著她害怕,她會受不了?
他只顧得讓她的貓叫聲越來越響亮,只想著用瘋狂有力的動作把她幹怕了,沒想到反而把她幹舒服了。
在她無比的舒服過後她停止了貓叫聲,他卻還沒來得著射出子彈。直憋得他的腹部似有一團烈火在裡面亂竄,小鋼炮的整個炮身緊繃得無比的難受。
他站到床/下,抓住這個已經翻著白肚皮全身癱軟的美人魚老婆的雙腳,把她拖到床邊,再把她的雙腳捲起來分別搭到自己的肩上,雙手抱著她的臀部,使她的桃源器官不高不低地正達到他小鋼炮的位置,大張著粉紅色的洞門,堅/硬得使他難受的寶貝此時都不用手扶,腰身用力一挺,直聽「噗」的一聲就進去了。
由於大張著洞門使裡面進了空氣,那個似「活塞」的東西還帶著「活塞環」猛一插/入,「噗」聲是「鋼筒」內的空氣遇到帶著「活塞環」的「活塞」沖壓發出的聲音。而且隨著他的「活塞」運動,接連著發出了好幾聲「噗」聲才結束。他笑著說:
「呵呵,只知道『後花園『會放屁,沒想到『水簾洞』也會放屁!」
「嘻嘻,那是放屁嗎,是『水簾洞』被你整哭了。」
喬老爺還以為是他太強大了,剛剛才把她幹得學貓叫,全身癱軟地還沒喘過氣來,就接著狂風暴雨地幹,美人魚老婆有點受不了,有告饒的意思。
他以為目的已經達到了,得意地說:
「呵呵呵,受不了了吧,水簾洞都被整哭了吧,要不我停下來讓你休息一會再接著來?」
「別停下,你接著來,我就喜歡被你『寶貝』插在裡面戳著的感覺。」
「別逞能,接著來受得了嗎?」
「受得了,你能有多大本事呀,有本事幹到天亮都受得了!」
喬老爺哪裡知道,這美人魚和他可不一樣。
他達到一次極至,把那幾滴東西像子彈似的射了,也就全身癱軟地想睡覺了。
而他的美人魚老婆卻正相反,在達到一次高/潮過後,看上去是全身癱軟了,其實是她在享受剛才的高/潮給她帶來的快樂,正在想著:
「如果喬老爺的寶貝此時能夠再次進入就好了。」
正好喬老爺的那幾滴東西還在槍膛裡沒射,憋得他全身難受,拖過舒服得酥軟的她就再次把寶貝插了進去,直樂得她心裡都開了花。
喬老爺的寶貝插/入,是她所知的人生當中最為美好的事了。他那***又長的寶貝,插進去能令她的身心無比的愉悅,愉悅得能欲仙欲死,欲仙欲死的那種感覺能讓她舒服得死去活來。
她巴不得她的水簾洞中一天二十回小都地插著他的寶貝,睡覺也不拔出來更好。
每次和他騰雲駕霧,她都希望能達到兩次以上的高/潮,而且越多越好,多多益善。盼望著他的寶貝是永遠堅/硬得無堅不摧,永遠的金槍不倒,能在她一次次地達到極至之後再次插/入,最好能使她的水簾洞發出「噗」的聲音。
水簾洞能發出「噗」聲,更能說明她對寶貝插/入的需要,那是極至的高/潮過後湧出的黏液豐富最好的證明。
那「噗」聲不僅僅是空氣被沖壓發出的聲音,更是黏液歡快地迎援寶貝產生的興奮的呻吟聲。
她無需停下來休息,她需要的是他永遠也不要停下來。
讓他的寶貝在水簾洞裡製造出無限的快樂,讓無限的樂不斷地衝擊著她慾壑難填的身心。
她喜歡他的寶貝***的那種滿足感,喜歡他寶貝插/入時發出的「噗」聲,也喜歡寶貝器/官和桃源器/官拍打發出的聲響,還喜歡聆聽他由於使勁用力從肺腑深處迸發出來的沉悶的呻呤與感歎。
那種沉悶的呻呤和感歎,能使她全身上下都帶來不由自主的博動。
更喜歡他肺腑深處迸發來出的沉悶的呻呤,伴隨著她從咽喉部位發出來的大聲的呻呤聲,一高一低地演奏出來的那種能使人陶醉得如醉如癡的快樂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