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傢伙剛剛走出樹林,「哦——哦——」地又從天上飛來兩顆炮彈,嚇得他抱著腦袋又跑回了樹林,那逃跑的動作還真他娘的比兔子它爹跑得還快。舒榒駑襻
隨著兩枚大口徑炮彈再度飛來,而且在接下去的時間裡,炮彈飛來的時間間隔很短了,前兩枚炮彈剛剛在地上爆炸,後面的兩顆又帶著「呼」聲「哦——哦——」地飛來了,在這狹窄的咽喉地帶上,每五十米的距離落一顆,有規律地進行了反覆的狂轟濫炸,總共飛來的大口徑炮彈不低於一百顆,炸了足足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不沒停止不炸的跡家。
巖砍在心裡嘀咕道:
「這群『山裸裸』哪來那麼多大口徑的炮彈呀,不會是美國佬用飛機空投給他們的吧!要不就是這些『山裸裸』成精了,山寨有兵工廠自己會造炮彈了。」
「這麼大威力的炮彈,一匹騾馬馱一兩顆,離外界那麼遠的距離馱運,不把騾馬累死也得累趴下,那麼多炮彈得多少匹騾馬花多長時間馱運呀彖!
「看樣子山寨的這群『山裸裸』是恨死老子了,花那麼多錢付出那麼大代價準備了那麼多炮彈等著老子呢!能發這麼大威力的大口徑大炮,也不知這些『山裸裸』是怎麼弄進這深山裡來的。
「準是那個愛管閒事的紅鼻子美國用飛機給他們運來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裡會有大口徑的大炮呢!老子進來的時候,只是帶了六ま拍擊炮都很難通過的山路,那些拍擊炮彈箱運到這裡都費了九牛二虎之氣來搬進來的。」
炸彈掀起的巨浪,帶著彈片和被炸碎的碎石片,把兩邊樹林的一些樹的樹技都鏟下來了。一些缺胳膊少大腿還沒死去的歹徒,抱著殘肢少零件的傷口放聲地嚎叫,就像豺狗屁服被大象**奸了似的,疼得死去活來邳。
被炸死炸爛的屍體更是遍地都是,這種慘不忍睹的景象,就像當年日本廣島被美國佬的原子彈炸過似的一片哀鴻遍野。
如此長時間大規模,炸彈殺傷面不留間隙的精準轟炸,只有正規軍的正規炮兵能夠辦到,嚇得雙手拿著胯中的雞/巴尿尿的巖砍,忘了他的尿早已經尿不出來了,傻了似的端著那個垂頭喪氣的「獸根」呆在那裡,嚇得大張著嘴還鼓著兩隻牛眼睛似的雙眼。
那名必話比卵毛多的傢伙,看著傻子似的巖司令,雙手穩著那根垂頭喪氣塌拉著腦袋的雞/巴張著胯呆站在那裡,眼睛瞪得比牛的還大,就說:
「巖司令啊!你那雞/巴裡早沒水了,你還讓它露在外面吹吹風呀!」
巖砍像沒聽到這個必話比卵毛不多的傢伙說的話似的,傻子似的呆站在那裡,就像韓國濟州島上「性/愛主題公園」裡的塑像那樣,雙手捧著根尿尿的生/殖/器一動也不動。那名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傢伙,真懷疑他這個開口就稱「老子」,出口就日爹罵娘的巖司令,是不是在尿尿時被像美國佬的原子彈似的威力巨大的大口徑炮彈給嚇死了,死了還變成了韓國人濟州島上的塑像尿完尿還捧著生/殖/器站在那裡。
這個傢伙像要確認一下巖司令還活沒活著似的,用手拉了拉塑像似的巖砍的衣服才說:
「巖司令啊,還組不組織弟兄們大規模地進攻啦!」
「還攻你媽的b啊!沒看到那些『山裸裸』不僅他媽的有大口徑的大,還有打不完似的炮彈嗎?弟兄們都可能被炸死炸傷一半了,沒被炸死炸傷的人,也被這原子彈似的威力巨大的大口徑炮彈給嚇破膽了,他們哪見過大山深處打戰用大口徑大炮轟炸的戰呀!大口徑大炮是有公路的地方用車拉著,正規大軍干大戰才用的武器,當年日本鬼子用那玩意能炸開十幾米厚的城牆。如此大口徑的大山炮,即使是民/主/同/盟/軍或佤邦軍那裡也可能沒有幾門,這些『山裸裸』卻弄到深山裡來和老子的隊伍干戰,還攻你媽啊攻,命令下去還有哪個弟兄敢去進攻啊,還大規模進攻你媽的b呀!」
「那……」
「那你媽啊那,還不趕緊叫弟兄們往回撤啊,這戰還怎麼打呀!只有撤回緬老邊境的大本營休整,等老子想出辦法來了再來找這些『山裸裸』們算總賬。」
巖砍正在命令他的這些早被紅眉毛綠眼睛畫著大花臉,愛割男人「命根子」的女人嚇破膽,又被威力巨大的大口徑大炮炸懵了頭,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武裝分子,帶著傷員有序地撤回,撤到緬老邊境一帶的大本營休整,等他們想能出攻破山寨的防線,攻佔夢惑寨作為軍事基地的辦法,做出萬全的準備進來和那些「山裸裸」一決雌雄,以報這原子彈似的威力巨大的大口徑大炮的轟炸之仇。這群像他們巖司令胯中垂頭喪氣的「命根子」似的武裝分子,塌拉著腦袋抬著或架著傷兵往回撤,山寨方向傳來了一片震耳欲聾喊殺聲。
隨著震耳欲聾減殺聲,山寨的武裝人員潮水般衝了下來,追著這群已無力還手反抗的武裝分子,丟下抬著或架著的傷員撒腿就跑,更是痛得那些傷著胳膊打著腿的傷員殺豬似的大叫不止。
有幾個膽小的受傷歹徒,看到同伴把他們丟下自顧自的逃命去了,又看到山寨武裝潮水般衝了過來,怕被紅眉毛綠眼睛的大花臉女人把「命根子」割了掛在屁股上拿回去餵狗,竟然給生生地嚇死了,死了還緊緊地用雙手捂著襠部。
急著逃命,最擔心「命根子」被割去餵狗的武裝分子,扔下不少武器彈藥和帳篷鐵鍋之類的東西捂著襠部就跑。
有的為了逃得快,竟然把身上穿著的防彈衣也脫下來丟到地上了。因為那玩意打戰時可以護著前胸和後背不被打個窟窿,逃命時卻成了累贅讓人跑不快。
有幾個老兵油子,丟掉所有的武器裝備不算,乾脆把迷彩服也給脫了,換上早就準備好的當地老百姓穿的衣服,撒起腳丫子就跑,跑得比他娘的兔子它二大爺還快,就像是知道老婆正家裡和野男人騰雲駕霧要跑回去捉姦在床似的,到是一點也不像跑回去給老娘奔喪。
給老娘奔喪這些歹徒才跑得沒那麼快呢,只有知道老婆被人奸了才會路得如此之快。那速度跑得,比他媽的「韋小寶」逃命時用的「逃命三招」還快十倍,把兩條正在草叢裡交配的老麻蛇中的母蛇都踩死了,氣得公蛇以彪箭般的速度追著報仇都沒追上。
這些從小就在山上叢林裡追野雞攆兔子,長大後又在緬北的大寨小村燒殺搶掠,販毒奸女人無惡不作的歹徒們,跑起來的速度真他娘的比奧運冠軍「劉翔」的速度還快。
這些禽獸不如的惡棍,要是不去幹壞事,去參加奧運會的田徑運動的長短跑比賽,肯定沒現在那些冠亞季軍們的什麼事了。
那名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傢伙更是誇張,見到山寨武裝潮水般衝了過來,丟下他的巖司令不管,就像母老鼠被發情的公老貓追著奸屁股似的以飛一般的速度跳躍著奔跑,氣得巖砍跟在後面一陣大罵:
「干你娘的,等等老子啊,要不老子真要扣你一公斤海洛因了。還跑,你它娘的,後面有老虎追呀,不就是些臉上塗著大花臉的『山裸裸』好人嗎?你是屬豹子的啊,看老子回去怎麼把你這個屬豹子的一槍給崩了。」
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傢伙,聽慣了巖司令的臭罵從來也不當回事。他邊跑邊在心裡嘀咕:
「這次別說是扣一公斤海洛因,就是回去真被一槍給崩了,把屍體丟到山上喂老豺狗,還是讓公老虎奸屍干屁股也嚇唬不住老子了,老子怕的就是那些塗著大花臉的『山裸裸』女人呀!要是被那些毛眉毛綠眼睛的女人給逮著了,在大砍刀下丟了性命到還是小事,胯中的『命根子』不保那才是大事啊!」
「丟了命,死了也就死了,再怎麼也要比被毛眉毛綠眼睛的大花臉女人割了『命根子』餵狗強啊!」
「男人要是被割了『命根子』那還玩個鳥呀,那不成太監了嗎?要是死了被割了『命根子』,豈不成死太監?叫老子到陰曹地府裡還怎麼去搞那些女鬼呀!」
「聽說陰曹地府裡面的那些吊死鬼呀什麼的女鬼個頂個的漂亮,尤其是那些想佔人家海島的小日本呀小越南啊菲律賓之類的女鬼,一個個都長水汪汪嫩生生的,要他媽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沒了『命根子』,那些水汪汪嫩生生的女鬼們,不得全他媽的讓那些個長著牛頭馬面,還拿著鐵鏈子的紅鼻子傢伙給獨佔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