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砍發現後路被抄,趕緊命令部第三梯次的四百名部隊向兩側阻擊,武裝分子鼓足勁地向兩邊的密林深處射擊。舒骺豞曶
因為不明真象,不知道密林裡到底有多少山寨武裝,他們不敢向兩側的密林中進攻,只是在原地作阻擊性射擊,想保住這條通道不被山寨武裝切斷。
如果在這個位置被場斷,前方的兩個梯次四百多名部隊被包了餃子吃掉,後面縱深的部隊不能夠源源不斷地跟上來。
這次他的武裝部隊是傾巢而出的,在他身後縱深處還藏有四個梯次的二千多名武裝分子呢!
巖砍這次想一舉衝破山寨的防線,攻下山寨的防禦陣地,佔領夢惑山寨這個使他長期以來垂涎三尺的自然天成的軍事基地,作為把他的武裝勢力發展壯大的根據地,然後再開採儲量驚人的黃金礦和翡翠玉石礦彗。
他要用大量的黃金玉石作為軍費資源,招兵買馬,逐步吞併緬北山寨的各種小型武裝勢力,使自己的武裝勢力發展到敢與緬北地區的四大軍事集團中的任一集團抗衡,然後逐一分別向他們叫板,佔據緬北的大部分地區,當一個連緬甸聯邦政府也管不了的土皇地,盡情地去享受緬北地區的一切。
可惜這裡是一個狹窄的咽喉地帶,如裡在這個位置被山寨武裝切斷,他們的整個戰鬥部署就要被打亂,他的計劃就可能就要流產。所以他命令他的部隊拚命地向兩側射擊,卻不准向兩邊的區域發動攻擊,他只想不惜一切代價地保持這條咽喉要道的暢通。
可是,巖砍武裝向兩側打了好大一會槍,也不見密林深處的山寨武裝衝下山來。密林深處只是傳來密集的槍聲,不時還射來一陣叢林火箭彈,打傷炸死了他們不少的武裝士兵,就是不見人出來畢。
就在巖砍摸頭不著腦的時候,他在望遠鏡裡看見,他的第一梯次和第二梯次四百人組成的攻擊部隊,被山寨鋪天蓋地的炮火炸得血肉橫飛鬼哭狼嚎,他罵了一句:
「媽的,山寨哪來那麼多炮火啊,他們的炮陣不是被炸了嗎?」
接著,他又看到山寨武裝像潮水般衝了下來,閃著寒光的的傣家大砍刀在手中飛舞,他的進攻部隊抱著頭就拚命地往回跑。因為巖砍武裝分子,最害怕的就是那些紅眉毛綠眼睛的女子隊員手中的大砍刀。
他們怕呀!
要是被子彈打死了也就打死了,而要是被那些畫著大花臉的女人用大砍刀砍了,還有可能把他們胯中的「命根子「給割了,死了還得當回太監。
不僅如此,聽說那些被割了的「命根子」,這些臉上塗油彩的女人是拿回去餵狗的,讓人的「命根子」在狗身上變成「狗機槍」,然後她們再把狗給宰了,割下人的「命根子」變成的「狗機槍」下酒喝。
哈哈,這些紅眉毛綠眼晴的大花臉女人真他媽不是東西。割下的命根子,她們直接拿來燉了煮了炒了下酒到也罷了,「命根子」死了都能進回女人的口腔,好歹鑽回女人的肚腸,也不枉做一場男人的「命根子」呀!
而這些可惡的女人卻要把男人的「命根子」拿去餵狗,大費周章地讓狗嘴吃下去再變成「狗機槍」,然後才用「狗機槍」下酒,還白白地又搭上一條狗命。
天哪!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狗嘴裡吃進去的東西,到狗肚子裡不就變成狗屎了嗎,哪能變成「狗機槍」呀!
「媽的b,早上打到他們陣地上的那麼多炮彈白打了嗎?這麼多人是哪裡冒出來的,難道我們早上六ま炮管裡打過去的是煙花爆竹不是炸彈,難不成這些『山裸裸』是鋼鐵做成的炸不死他們!」
「報告巖司令,山寨武裝衝下來了,弟兄們頂不住正往後撤。」
「日你媽的b,老子又不瞎,早看見了!還不叫他們給我頂住,再往後撤老子就要叫督戰隊的架上機槍把退不來的王八蛋給突突了。」
「巖司令啊!弟兄們不怕督戰隊的,只怕紅眉毛綠眼睛塗著大花臉的女人呀!」
巖砍也聽說過夢惑寨女子隊員們的傳奇故事,整個緬北地區都傳開了,他卻不得不假裝不知道有女子隊員割男人「命根子」一說。大聲地罵道:
「媽拉個巴子的,女人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被男人身體壓的一塊肉嗎?叫弟兄衝上去,按翻了讓他們玩個夠。」
「司令啊!你有所不知,女人是男人身體壓的肉不假,而這些畫著大花臉女人武功厲害得很哪,手中的大砍刀更是所向無敵,關鍵是她們有割男人『命根子』餵狗,再用『狗機槍』下酒的嗜好呀,兄弟們怕死了都要當回太監不值啊!」
「媽拉個巴子,什麼命根子狗機槍的,老子聽不懂,還囉嗦什麼,還不快叫弟兄給老子頂住,再往後退,老子督戰隊的機槍就要架上了。」
「司令啊,兄弟們不聽呀!那些紅眉毛綠眼睛的大花臉女人,割砍男人生/殖/器的事整緬北都知道啊,叫兄弟們遠距離的槍戰還可以,叫他們和那些專割男人生/殖/器餵狗的女人近戰拼刀架命令也命令不動呀!」
「昨天天龍們的人不是去拼過刀戰了嗎,叫他們再去拼呀!」
「司令呀,你還不知道呢!昨天天龍們的弟兄爭著衝在前面,今天卻縮在後面了呀!」
「辦什麼?」
「因為昨天去拼刀戰的兄弟們,被那些大花臉女人用大砍刀砍死了一半,他們親眼看著被砍死的弟兄的『命根子』被割了,割去的『命根子』還血糊瀝拉地掛在大花臉女人身後腰上的武裝帶上,在紅眉毛綠眼睛女人的屁股上面一甩一甩的,把逃下來的天龍們兄弟嚇傻啦!有幾個受傷回來的天龍門兄弟,其中兩個的『命根子』都沒啦,他們疼昏過去,是被人拖著腳給拖回來的。」
「媽拉個巴子的,這些女人真有那麼厲害?」
「真的,真的,還是讓兄弟們退下來就地找掩體用槍射擊吧!要是讓兄弟上去和那些愛割男人『命根子』的女人拼刀戰,他們寧願被督戰隊人的用機槍給突突了,也不會衝上去被那些大花臉女人割下『命根子』去餵狗呀!」
「媽的b,是你怕胯中的『雞/巴』被那些女人給割了吧,在這裡必轂轆水豆施地說個沒完沒了,小心老子先把你的割下來爆炒了下酒,老子還不用先拿去餵狗,直接就把你的炒了吃了。」
「誰不怕呀,那可是命根子呀,司令你不怕嗎?我可是有點害怕!」直說得巖砍也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胯中的『命根子』,好像是確定一下它還在不在似的。
發現報告的這個傢伙的眼睛在盯著他不由自主地摸命根子的手,他抬起腿來就在這個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傢伙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
「媽拉個巴子,再在這裡必話比卵毛還多地動搖軍心,老子先閹了你,把那『命根子』塞到你嘴裡,看你還敢不敢必話連篇地跟老子在這裡瞎扯。」
這個被踢屁股的傢伙是巖砍多年的親信,是死黨,又是巖砍的副官,他知道巖司令不會把他怎麼樣,所以也就不怕他。這傢伙拍了拍被踢的屁股,斜了斜眼睛撅了撅嘴,小聲地嘀咕道:
「你不怕就別拿手摸襠呀,我到是怕怕。」邊嘀咕還邊用手拍了拍著自己的襠部說:
「我怕,我怕,我就怕,你不怕就別摸襠。」
巖砍也被這名親信的滑稽動誰給逗笑了,只好溫怒地說:
「還不快去組織弟兄位找掩體用射擊去,光怕有什麼用呀!小心老子回去扣了你一公斤海洛因軍晌。」
「別別別,我這就去。前個月因為一個小女人,就被你扣了一公斤了,這個月再扣就要斷頓了。」
正當巖砍組織武裝分子用槍射擊,不和山寨武裝拼刀戰,並讓縱深處藏密著的大部隊跟了上來時,衝下來的山寨裝卻突然退回去了。
左右兩翼密林深處打槍射火箭彈的也停止了打槍和發射,派人去查看,回來報告說只看見幾隻留有爆竹紙屑的爛鐵桶,和幾枚稀稀拉拉散落在地上的子彈殼,剛才還似有千軍萬馬的人卻消滅得無影無蹤了。
巖砍生氣地踢了旁邊的樹一腳,直痛得他呲著嘴大罵道:
「媽的b,不知道這些『山裸裸』搞的什麼鬼!(山裸裸:是指居住在大山裡還沒開蒙的野蠻之人。在雲南及緬北一帶是罵人的話。)怎麼又退回去了呢,是不是逗著老子玩啊!命令部隊就地支鍋造飯,大清早的起來想來個先下手為強,早飯都他媽沒吃,本想打他個措手不及,反讓這群『裸裸』打得老子們摸頭不著腦。反正『山裸裸』的炮彈也打不到這裡,就讓弟兄們先填飽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