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看著搖籃中握著兩隻小拳頭,瞪著滴溜溜的雙眼珠對他微笑的小女兒,彎下腰愛惜地在她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親,用手推了推搖籃讓它晃動起來。舒蝤梟裻轉身抱起雙臉已發紅髮燙的何敏往裡間走去。
「我們女兒笑得多甜呀!」
「我也在笑啊!」
「那也是。哈哈,哈,吃女兒醋了!」他開懷笑了起來,輕輕地把妻子放在床上。
她迅速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並動手幫忙丈夫剝光身上的衣褲,兩個身體緊緊地糾纏在到一起潺。
他們**的反應像電一樣迅速,從脫光到進入正題還沒花了一分鐘時間,熱情似火的騰雲駕霧就開始了,還沒來得及進行戲前的愛撫觸摸,就在床上喘息著粗氣不斷地翻滾了起來。
尤其是何敏的動作極其瘋狂,她不斷地變換著花樣,動作也不斷地加勁加速,幾乎恨不得立刻就進入到最高/潮。儘管分別不到四個月,她似乎感覺到已經分別了一個世紀那麼慢長,那麼久遠,以至於使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瘋狂,那麼激情四溢。
她們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所有能扭動的關節,像兩條蛇那樣纏繞在一起,盡情地翻滾,盡情地聳動顫抖。她大聲地、肆無忌憚地呻吟著、嚎叫著,他急速地、歡快地閃動著腰肢、**著,喘息的聲音就像風箱那麼深沉、那麼厚重抬。
「小別似新婚」的含意他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他們的身體都是那麼的強健,***是那麼的旺盛!
他們共享著人間樂趣,共渡著男女愛河。
知道沈潔他們就在南屋有可能聽到,何敏的反應更加熱烈,她的呻吟聲更是肆無忌憚,嚎叫聲更加響亮。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是多麼的旺盛,她是多麼的需要丈夫,她是多麼的離不開程金。
她肆無忌憚的嚎叫和他粗重的喘息聲混雜在一起,充滿了整個房間,就像一曲重樂器演奏的淋漓盡致瘋狂交響曲。
當他精疲力盡地終於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時,她還意猶未盡地把身子俯向他,用兩佗掛在胸前的乳/房的**,摩擦著他的鼻尖,他的眼眶、他的臉頰、他的嘴唇,進行著各種***的挑/逗,直至他舒服滿足地進入了夢香。
她把圓潤柔軟的乳峰貼在他的臉上,頭靠在自己蜷起的左手腕上,右手伸下去抓著像軟麵條似的寶貝,陪著丈夫睡了一會。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酣睡了大概兩個小時,何敏牢牢的抓著他寶貝的手也沒有鬆開。突然一陣涼風吹來,何敏驚醒了過來。
山裡的涼風就是這麼討厭,需要的時候不來,不需要的時候它偏來,而且來得那麼突然,去得也是那麼的匆匆。
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向她襲來,以至於使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不祥預感。
她看了一眼還在酣睡的丈夫。看到丈夫實實在在地躺在身邊,他的寶貝還在她的手裡穩穩的抓著,那種莫名其妙的不祥預感瞬間就消失。
她坐起身子,把右手手中的寶貝塑直了起來,看著「雞樅」帽頭上紅紅的小口,越看越可愛,忍不住用舌頭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又用嘴對著那個紅紅的小口吹了口氣。
丈夫只是動了動放在枕邊的手,用手在臉上抓了抓又不動了。
她覺得好玩,又在那個紅紅的小口上吹了口氣,並一口含住了整個寶貝。由於此時的寶貝像根煮熟了的麵條,被她一口整根地含到了嘴裡,用靈活的舌頭左右地攪拌了起來。
攪著攪著,那條寶貝粘到了口中的熱氣,慢慢地、慢慢地脹了起來,直脹得她的口腔再也含不下了,她乾脆含住頂端的三分之一部分用力地吮/吸了起來。
她叉開雙腿,跨在丈夫一隻腿的膝蓋部位,用她潮濕的桃源門戶和三角處的春草摩擦起來。
不多大工夫,不但丈夫的寶貝勃起變硬,人也醒了過來,伸出手抓住她掛墜在胸前的**就揉捏了起來。
由於桃源門戶在膝蓋上反覆摩擦,她體內的熱流早已洶湧澎湃起來。她忍不住跨上前一步,用手把好早已怒挺的寶貝對準桃園就納了進去,直接蹲著坐在丈夫三角處的毛草地上,讓寶貝深深地插到桃園腑的最深處,左右扭動著臀部,像推磨似的在上面轉動著。
她不停地扭動,用臀部晃動著丈夫的寶貝,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嘴唇,他的胸部、和胸部上那豌豆米似的**,撫摸著他腹部的腹肌、和腹肌上稀疏但又堅硬的毛髮……
突然,一股強大的熾熱在器官內部聚集,聚集後的熾熱開始向體內各和部位舒展擴散,形成一波巨大的熱流湧出了體外,澆濕了丈夫三角處的整片森林。
她終於無力地倒了下去,頭無力地靠在丈夫的胳膊上,手也無力地搭在男人堅實的胸脯上,細細地品味著高/潮給她帶來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休息片刻。
「我們去看看寶寶去吧!」
「嗯—」
「跟我去吧!」
「尊命,夫人……」
她笑了笑說:「乖,我的大寶寶真乖。我們去看看小寶寶,回來再繼續。」
「哈哈,哈,你這個貪吃貓,子彈已經不多了,你留點給春香老婆也用點呀!呵呵,呵,她也困了四個月了……」
「嘻嘻,嘻,就貪,就貪,就要貪。人家說那寶貝就是一口永遠打不盡水的水井,不用留也會有……」
「那等會寶貝發飆了可別求饒噢!」
「你同意啦?」
「呵呵呵,不同意行能行嗎?我這腰間的寶貝就聽你的話,你不會自己指揮呀!」
「哈哈哈,那到也事。」
她站起身來,用一隻手摟住他的腰部,讓一隻柔軟的乳峰緊緊的貼著他,並排著一起來到女兒的房間。
他向搖籃彎下身子,用溫暖的唇去吻寶寶的額頭。
突然,他挺直身子,用力把何敏從身邊推開。
由於用力過大,差點把何敏推倒。何敏按著被推的一隻乳/房,大叫了起來:
「你幹什麼呀!把我弄疼了。」
程金沒有理會妻子的叫聲,抱起寶寶就衝到裡間,把她偎在自己的懷裡不知所措,幾乎是嘶叫著喊道:
「快穿衣服,快,快,快去叫醫生,我們的寶寶沒呼吸啦!」
他邊叫邊把女兒放到床上,抓過一件睡衣穿上,然後把自己的嘴貼近寶寶的小嘴,進行人工呼吸。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
他搖著女兒,叫著「寶寶」,尋求著她的反應,哪怕是哭一哭,動一動。他大聲地叫喊:
「寶寶,你醒醒!寶寶,寶寶,寶寶,你哭一聲……」
還沒聽明白丈夫說什麼更沒看明白他在幹什麼的何敏大聲說:
「你這是幹什麼呀!你會弄疼寶寶的。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快,快,快叫人,寶寶的身體冰冷僵直了,沒有呼吸了!」
何敏這時才發現女兒的臉色有些不對,剛把手摸到寶寶冰冷的臉上,她一聲「啊」字沒喊出口就昏了過去。
程金大聲地對門外喊:
「阿香,阿香,沈潔,沈潔,你們快來!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聽到喊聲的春香和沈潔奔跑著衝進屋內,只看到何敏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丈夫只穿著睡衣跪在床上給緊閉著雙眼的女兒一個勁地吹氣。
沈潔抱起何敏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春香衝過去用手指掐著她的人中,抓過一件衣服蓋在赤/裸的身上,大聲地喊:
「阿花,阿花,衛兵,衛兵,快去喊醫生……」邊喊邊往屋外跑。「快,快,快,快喊醫生……」
聽到叫喊聲的向男、小慧、康俊往西屋跑去,聽到呼叫聲的人們都往首領府跑來……
整個首領府邸亂成一團。
寨子裡那名被程金送到中國西雙版納州衛校學習了一年半,現在是山寨唯一的醫生說:
「這是一種亞熱帶地區特有的病,醫學名字稱為『西滋病』(sids),也叫『嬰兒猝死綜合症』。」
「天哪!我們剛剛還看著她笑,她都還好好的,她怎麼可能突然就停止呼吸了呢?健健康康的孩子怎麼突然會死!」
「這種病的特點就是突然,大多數都在小兒沉睡時發生。發病之前都是健康的孩子,突然就猝死了,而且沒有任何哭鬧動靜,沒有任何症狀,在睡夢中去世的。」
「我們在裡屋,卻把她一個人放在有搖籃的外間了……」
「誰也想不到,誰也注意不了。發生這樣的事誰也沒有過錯!請首領及夫人不要自責,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即使孩子和你們睡在同一屋,睡在同一張床上,事情照樣會發生。成年人在睡夢中都會有因『心臟突然猝死』去世的。」
「小孩得這樣的『嬰兒猝死綜合症』突然死亡的事,過去在我們寨子裡發生過多起。那時候沒有人知道這種病的名字,也不知道死因,導制家庭成員相互埋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