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畜其實是一名天龍門成員,而且是一名骨幹分子,是專門到大陸拐騙少女販賣到台灣進行賣淫活動的老手。舒萋鴀鴀
阿畜面無表情地告訴她:
「你就乖乖的在這當服務員吧!如果不想幹也可以,你現在拿出錢來賠償了花在你身上和你家所有的開銷,以及到台灣先辦了三個月臨時居住的費用,合計兩百五十萬元新台幣,你馬上可以回大陸。」
頭腦清醒冷靜的孫茹,得到阿畜肯定的親口答覆,知道自己的處境後只稍稍沉默了片刻,竟然抬起頭來問俱樂部的老闆:
「我接客的收入能提成多少?灩」
「孫小姐真不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不但人長得漂亮出眾,也很明智冷靜,不像那些又哭又鬧的傻妞,非要等被打得半死折磨夠了才乖乖地聽話。」
「我們對於真誠合作的明智小姐,一向都很大方的啦!做生意嘛,當然大家發財才開心啦!」
「因為我們包裝宣傳開銷費用也滿大的啦!三七開,你三我七。憑你的天生麗質,只要哄得客人開心,我準保你的收入,就算是你們大陸的三個高級幹部的收入加在一起也不及你的啦……塔」
這家俱樂部在台灣有二十多家分部,有一千二百多名小姐在裡面服務,近一千名小姐都來自大陸,也有少數人來自台灣本地。
有的甚至是台灣一些大學的在校學生,她們在這些色情場所做兼職,不當可以解決自己讀書期間的所有費用,而且還可以為家裡賺到一筆不錯的家庭開銷費用。
這些本地的台灣小姐,和色情俱樂部的提成是七三開,小姐本人得七,俱樂部得三。而且她們不受俱樂部控制,想幹就來,干夠就走。
其實,台灣對強迫並控制婦女賣淫的行為處罰很重。
尤其是對未成年少女實施強迫賣淫的行為,要是學生妹告到司法機關,就算是程水/扁執政當老大直接插手也不一定保得住。
再說,程水/扁本人也才多花了點辦公費用,就被以貪腐的罪名被下了大獄。
被偷渡販賣過去的大陸妹卻沒有當地人那麼幸運了!
她們的提成不但是三七開,(這是最高的。大部分僅僅是二八開。)而且全天二十四小時都要在黑幫的控制下開展各種色情服務。
分到手的那微不足到的三成或二成,還得向俱樂部交伙食費和住宿費及管理費用。俱樂部發放的服裝、化妝品得自己出錢,生病就醫的費用也是自己承擔。
因為她們沒有居住證等身份證明,生病還不能去醫院就診,得讓俱樂部專門請私人醫生上門醫治。上門服務費往往比醫藥費用都貴。
俱樂部不是直接偷渡她們的人,僅僅是花錢把她們買來服務的,大陸小姐們要從微薄的收入中攢錢還清購買她們的錢才能贖身。
有的人就是在俱樂部為客人提供性/服務到六十歲也很難湊足這筆贖金。
就算是湊足了贖金,因為沒了任何證件也很難回到大陸。有的人也無臉再回到大陸!
有些色相消失或身體患病不能賣錢被趕出來的大陸妹,不是裝瘋賣傻到處流浪自生自滅,就是找個又老又窮或身患殘疾的男人嫁了了此殘身。
總之,被偷渡販賣到台灣的大陸妹,能囫圇個安全回到家鄉的少之又少。
孫茹算幸運中的一個。佔著她天生麗質身材體形較好,再加上她能說會道的嘴甜,又懂得人體生理結構,在床上能哄得俱樂部老闆開心。
老闆就不讓她直接接客,只要她在客人面前表演艷舞,讓她婀娜多姿的身段釋放出勾人心魄的性信號,吊起嫖客們需要發洩的胃口,讓那些按捺不住性衝動的客人找其它小姐發洩。
由於她魔鬼般迷人的裸/體和優美的舞蹈,那些被迷得神魂出竅的男人為了得到她的**,打賞也十分大方。
她得到的每一筆打賞,老闆破例地和她五五分成。
她也就成了老闆一個人專用的***工具,給再多的錢也不向其它客人出/售。
慢慢的,孫茹的艷舞表演在色情行業走紅了起來。
由於很多客人都喜歡來觀看她的艷舞表演,給俱樂部帶來了滾滾的財源。
後來她每次演出,俱樂部都要給她出場費。而且收到的客人打賞俱樂部不再和她分成,所收到的客人打賞金全歸她一個人所有。
接下來幾個月,孫茹在色情界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用紅得發紫也不帶半點誇張。
孫茹所在的俱樂部也因為她出色的艷舞表演在色情界名聲大振,來俱樂部消費的客人如潮水般湧來。
連來報名簽約為俱樂部提供性服務的本地小姐也排起了長龍。
因為這個俱樂部普通的小姐向客人提供性服務的費用,從原來的每次一千五百元至三千元新台幣,漲到了三千元至四千五百元新台幣一次。
俱樂部賺得盆滿缽滿,孫茹也很快賺到了為自己贖身的費用。
贖身後的孫茹因為有合法的婚姻手續登記證明文件,老闆想辦法托關係幫她辦理了台灣的永久居留權,孫茹在台灣獲得了完全的自由。
獲得自由後的孫茹仍然留在俱樂部服務,只是她服務的內容和性質變了。
她不再跳艷舞表演,也不再專門為老闆一個人提供性服務了。而是在老闆的安排指引下,專門為一些神密的人物服務。
老闆告訴她:
「決不能打聽你服務對象的來歷和身份,除了客人主動給你的小費,每次出去陪客人可以獲得俱樂部二萬元新台幣的報酬。」
「客人如果不給小費,也不能主動開口向這些客人要。」
「你必須記住,千萬不可以得罪這些客人,要答應客人的任何要求,並照要求做好,使客人百分百滿意……」
俱樂部還給她配了一輛高級轎車和專職司機歸她自由使用。
她可以自由地去她在台灣想去的任何地方,只要她收到任務後能按時趕回來赴約就行了。
那些神密的客人不但每次都給她小費,而且都挺大方地一出手就是塞給她五六萬元,有的甚至一次就給她十萬元新台幣。
不到一年時間,孫茹就在台灣賺到了五百萬元新台幣存到了老闆給她專門開設的銀行賬戶上。
她試著往大陸老家匯錢,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自由使用這筆錢,大著膽子一次就匯出了四百萬元的新台幣。
收到錢的父母打電話來囑咐她:
「在台灣一定要和丈夫好好的過日子,在婆家要溫柔賢慧,人家是有錢的大戶人家,不要像在家那樣使小性子,要懂規矩講禮貌,好好的孝敬公婆和老家是大陸的老祖母。」
那些神密的客人不是政界要員就是社會名流或富商大賈。
俱樂部老闆在那些神密的客人那裡得到了更多的好處,乾脆送了孫茹一幢在郊區的別墅,並領著她到產權機關當著她的面把別墅戶頭過到了她的名下,還專門請了保姆和廚師及保鏢一干人為她一個人服務,一切費用由俱樂部承擔。
孫茹要求要回一趟大陸老家,想進一步探明她是否真的獲得了絕對自由。
老闆說:
「那是你的家事,不用徵求我的意見!」
「你就不怕我回去後就不再回來?」
「那更是你自己的事,來去自由是你的權利,我無權干涉。」
孫茹還就真的一個人回到大陣老家住了兩個月,沒有任何人找過她。
跟家裡人說是想家了回來住一段時間的。
可是兩個月過去了也沒見她接到台灣的任何電話,她也不往台灣打電話。父母有些著急了。便問:
「剛回來時,見你一個人回來沒有姑爺陪著就覺得有些奇怪。你說是姑爺的大公司忙,沒時間陪你回來。可是兩個月過去了也沒見你接到姑爺的電話,也沒見你給姑爺打過電話。你們倆是不是鬧什麼彆扭了?」
「沒有,只是他太忙,沒時間陪我。」
父母你一言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難道忙得連電話的時間也沒有,準是你這丫頭使小性子鬧彆扭了!」
「你得立即回去,回去跟姑爺好好賠理道歉,求得人家的原諒,好好地過日子。」
「你匯來給我們的四百萬元新台幣,是不是沒經過人家同意,惹姑爺生氣了?」
「你又不會賺錢,一下子給我們匯那多錢幹什麼呀!」
「我們還沒花,只是兌換成一百二十萬元人民幣了……」
孫茹打斷父母的話:
「你們儘管取出來花就是了,那些小錢不算什麼,他家在台灣開的是大公司。那錢只是我幾個月的零花錢而已,以後還會給你們匯來的。」
「我們真沒吵架鬧彆扭,只是說好了我要靜靜的一個人回家呆一段時間,是我不准他打電話打擾我的……」
她越是解釋父母越是認為他們鬧彆扭了,整天在她面前不是唉聲歎氣,就是催著她回台灣去。本來還想多住一個月看看,她又不好說明其中的原因,只好收拾行旅返回台灣。
她才下飛機,俱樂部老闆就帶著她的專車司到機場接機了。
「辛苦,辛苦了!接到你上飛機的電話就趕來了。還好,路上沒有塞車,剛到機場半小時。」
老闆到機場把孫茹接回了別墅,一起吃過飯後對她說:
「多休息一段時間,等你休息好了也不用再幹那些伺候人的事了。」
「不干伺候人的事幹什麼?」
「今後你可以在大陸常駐,天龍門的老大發話了,天龍門把你收到門下,封為分舵的副舵主,先幫阿畜在那邊招一些服務員,你是大陸人,更容易開展工作。」
「你的收入按人頭提成,收入是你伺候人的五倍都不止。」
「等你大陸的任務完成後,回到台灣就成富翁。以後天龍門還要培養你走入上流社會,慢慢地進入台灣政壇發展,反正天龍門現在在政壇也有人……」
其實,俱樂部老闆就是天龍門的一個分舵的舵主,幾乎台灣所有色情場所都是天龍門的產業,由各分舵的舵主或分壇的壇主執掌。
孫茹一躍就直接封了副舵主,只比俱樂部老闆小一個級別。
為了完成天龍門的任務,早日走入上流社會進入台灣政壇。
孫茹回到大陸,憑著她是本地人容易取得少女們信任的優勢,先後從成都和重慶拐騙三百多少女,從福建沿海一帶偷渡販賣到台灣從事賣淫活動。
就這樣,她從一個曾經的受害大陸少女,變成了台灣黑幫天龍門門下的一名殘害大陸女孩的骨幹分子。
要不是趙猛追殺巖砍追到台灣,得知了這一情況,回國時向大陸公安反應了這事,及時地將她繩之以法,不知還有多少少女要被這個曾經的受害者送進萬劫不復的火坑。
……
趙猛在潮州幫朋友的幫助下,在天龍門經營色情場最集中的台北和高雄兩個城市,逐一地尋遍了大大小小的k歌廳、夜總匯、俱樂部、酒店也沒有找到巖砍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