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某某某的名字把趙猛嚇了一跳。舒硎尜殘
因為這個某某某在大陸地區都算是紅得發紫的著名影視演員。他心想:
「準是報幕員為了譁眾取寵故意報錯幕,或者是有人故意取了和當紅影星相同的名字炒作自己,這樣的事在大陸見得多了……」
當那名叫某某某的袒胸露背地微笑著款款走上台來,趙猛著實被嚇得目瞪口呆地僵住了。
走上台來的竟然確確實實就是當紅的台灣演視演員某某某灩!
趙猛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袒胸露背地走上台的千真萬確就是某某某本人。
趙猛曾經在大陸的一場名星見面活動中,憑著體力從成千上萬瘋狂某某某的粉絲中擠到最前面,和這名在大陸地區都擁有萬千狂熱粉絲的某某某握了一下手,並得到了她的親筆簽名。
他決不會看錯,也決不可能是長得相似的替身。這位當紅影視演員在某處有一個明顯的胎記,他記得很清楚唆。
隨著音樂響起,這名演員開始隨音樂的節奏扭動了起來,身上本來就少得可憐的衣服也一件件往下脫,直脫得全身上下無一絲片縷。
這名一絲不掛的女演員在台上獨自跳了一會,只見她彎腰向台下的一名男士作了一個邀請上台共舞的動作。一位長得帥氣十足的男士立即走了上去。
那名男士先在一名托著托盤的侍者盤中放進一大疊鈔票,才很優雅地走向一絲不掛的女演員,一隻手托起女演的纖纖玉手,另一隻手摟住她潔白如脂的蜂腰,顯得很紳士地跳了一曲恰恰……
一曲尚終,這名赤/裸著全身的女演員,被那名托著托盤的侍者牽著在全場走了一圈,不時和觀眾擁抱或親吻一下,侍者手中托盤的鈔票也就不斷的多了起來。
繞完一圈的女演員,在侍者的攙扶下又回到台上,仍然一絲不掛的女演員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下躬。由於鞠躬的幅度大,以至於***的**都碰到了雙腿的膝蓋。
鞠完躬,女演員向台下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就那樣一絲不掛地和托著托盤侍者向後台走去。
阿彪看到趙猛目瞪口呆的表情,對他說:
「這沒什麼稀奇的,在台灣,女歌星,女影星,展示***跳艷舞很正常。我有一個非常崇拜的女影星,經常拍一些***片,裡面有很多赤赤/裸裸的***動作。我原來以為是找替身代替完成的。在一次聯誼會上,她親口當著眾多的觀眾公開承認,***片上的所有***動作都是她親自完成的,沒有任何一場戲找過替身。」
當紅影視名星艷舞表演結束走後,那群三角褲上掛著數字號牌的女人又走到台上站成一排,乳罩和三角褲卻不見了,全都一絲不掛地站到了台上的聚光燈下,原來在三角褲上掛著的數字號牌都換成了用手舉著。
報幕員拿著麥克風站到前面向台下說:
「台在站上的都是剛剛抵達台灣的新鮮大陸妹,現在進行三溫暖的競價環節,請先生們積極勇躍競價奪標,將奪到的心儀小姐帶到後台包間盡情享用吧!」
接著就是包幕員從一號開始向台下報價,並分別介紹著每一位的情況。
介紹的內容主要是每一名是原裝貨還是垃圾女,以及年齡,學歷,祖籍和起拍價。
讓趙猛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大陸妹竟然大多數都是具有高學歷的大學生,甚至還有碩士生……
阿彪對只顧吃驚的趙猛說:
「要找到巖砍,最好的辦法就是競標奪下幾名大陸妹,帶到包間向她們瞭解打聽情況。」說著,阿彪大聲地向台上的二十六號進行報價競拍。
……
當女名星提著裝滿鈔票的皮箱子離開時,那群被她燎拔得獸性大發的、西裝革履的、紳土們,紛紛撲向了這群祖國來的、可憐、可悲的大陸少女們。
看上去紳士風度十足的男人們,脫下了西裝革履的偽裝,露出了原始的野獸般猙獰的面目,用五花八門的花樣,使出各種殘忍的方法蹂躪著這群大陸女孩。
他們將得不到當紅女星**的怨氣,全都出在了這群曾經懷揣著美好夢想不惜偷渡赴台的大陸少女們柔嫩的**上。
被阿彪競拍到的二十六號少女,被趙猛帶到了包間。在得知趙猛來自大陸時「撲通」一聲就光著身子跪到了地上,小聲地說:
「大哥,請你救我!我家在成都,我叫陳蕊,大學本科畢業生,是被他們騙著偷渡來台灣的。請大哥一定要救我,就是救不了我,也請想辦法通知我的家裡人,打電話也行,電話是……」
「讓我家裡人趕快到公安局報案,把還在成都以招工為名拐騙少女的天龍門成員,一個叫阿畜的小頭目抓起來。」
「即使大陸公安無法到台灣來解救我們,也要讓他們在大陸抓住這群禽獸不如的野獸,讓他們在大陸受到應有的懲罰,盡量減少更多大陸女孩被他們騙來慘遭毒手!」
「阿畜長期住在成都某賓館1101室,那裡是他們以招工為名欺騙少女來台灣發財淘金的據點……」
接著成都的這名女大學生祥細地給趙猛講述了她整個被騙,被拐,被偷渡,被販賣,被迫接客的經過。
「台灣人在大陸招工的條件極其苛刻,也就是因為要求的條件高,所以使去應聘的少女放鬆了警惕。」
「他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漂亮,身高不得低於一米六三,身型要好,身體沒有任何瑕疵,還得是大學專科以上學歷,家庭經濟條件不差,能一次性拿出十二萬元人民幣作為偷渡費用。」
「我有一個同學,因為身體素質稍差被淘汰,她單獨另外拿出六萬元人民幣賄賂了阿畜,還不惜陪他睡了一覺,把少女最寶貴的童貞都獻出來才得於通過選拔」
「他們往往用極其優厚的待遇為幌子,和應聘的少女簽置各種用工合同。待遇好到一年能賺不少於六十萬元人民幣。並說明,因為兩岸歷史的原因,很難通過正常的勞務輸渠道讓大陸人士赴台打工,只能通過偷渡的方法赴台。」
「招工的台灣人還說:『等到台灣學習一段時間,有的人還可能選送到美國等一些發達的分公司去工作,到時候買護照辦綠卡的錢由公司出一半。只是從大陸到台灣打工的事得高度保密,如果透露出去讓大陸公安發現誰也去不了。』」
「合格入的少女對此信以為真,自覺地對要赴台灣工作的事高度保密,有部分的女孩甚至對自己的父母都保密,對此事不透露半點口風。
「因為是偷渡,所以要交十二萬元人民幣的費用。」
「有些入選的女孩,還擔心最終能否順利赴台,便想盡方法討好那個說了算的阿畜,在成都把他招待伺候得皇帝似的,叫她們幹什麼都百分百答應。有的甚至領到家裡,讓父母盡可能地好酒好菜的招待。」
「有些少女聽說要在美國買綠卡,自己也得出一半錢,便問:『自己現在可不可以多帶點的錢過去。』台灣人還故作認真地說:『可是可以,但除要交的十二萬元人民幣外,最多允許再帶二十萬元人民幣。誰帶的現金超出這個限額,將取消她這次赴台的資格。』」
「如此真真假假苛刻的條件,使少女們更加堅信了這次赴台是個美差的想法。大部分都按規定多帶了二十萬元人民幣現金在身上,有的甚至向親朋好友借債都在身上帶了十萬八萬不等的現金。」
「有個剛到台灣就被咬掉**吃了,年齡稍大的那名女孩,從福建到成都一家高檔酒店當坐台小姐,干了五六年,賺了一套價值八十萬元的商品房。」
「得到這條到台灣撈金的消息就報了名,還把福建老家正在讀高中的表妹也拉了進來。」
「因為兩個人的保證金需交二十四萬元人民幣,她一咬牙把價值八十萬的房子,低價以六十萬來出手賣了,並把剩下的五十六萬元全帶在身上。」
「可是沒有想到,從福建沿坐漁船偷渡來台灣的船駛離海岸走遠後,台灣人的臉嘴全變了。」
「他們把這些還正做著美夢的少女全部轟到甲板上站好,一些人立即對船會裡女孩們攜帶的行李進行搜查。」
「另一些人叫所有女孩全部脫光衣服檢查,說有人私自多帶了超出規定部分的現金,是企圖偷渡成功到達台灣後自立門戶,不想為公司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