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從美國回來的那個朋友說了十幾個小時了還接著說,可能是在美國聖誕節火雞吃多了,精力充沛得很:
「中國人只要不搞窩裡鬥,自己人算計自己人,世界上的話語權管你美國人什麼事,你山姆大叔又算得了什麼,不就是只有兩百多年歷史的移民/國家嘛!」
「在中國五千年歷史進程中,即使只把打戰的日子一天天加起來,也比你美國佬的代年長遠。舒煺挍鴀郠」
「可是就有是有些中國人不爭氣,放著南海那麼多財富被人搶了不去奪回來,卻用工本費來算計老百姓。」
「放著黃海東海巨大的寶藏不去取,卻跑到街上來搶小販子的秤。灩」
「放著搶佔釣/魚/島的日本人不去打,跑到路上跟賣水果的老百姓動拳頭,還打群架,時不時還鬧出人命來。」
「現在的情況是,各式各樣的制服,五花八門奇形怪狀,戴上大盤帽都叫執法。」
「弄得現在的老百姓哪種服裝是警察,哪種服裝是城管都分不清。碎」
「弄得小孩子上街,見到戴大盤帽的都叫『警察叔叔』。」
「有些不知道屬於什麼部門的人,穿著制服還戴著鋼盔。」
「小孩子抗日戰爭片看多了,見到帶鋼盔和老百姓動手的就問:『爸爸,帶鋼盔的是不是日本鬼子呀?』弄得大人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普通人過去哪見過街上那麼多戴鋼盔的。」
「電影上帶戴鋼盔的大多是日本兵和蔣匪軍,除了當兵打戰的和工地上干苦活的戴那玩意幹什麼呀!」
「轟街上賣菜擺攤的小販用得著帶鋼盔呀!」
「難道是怕小販帶著手槍或機關鎗上街賣菜!」
「只要是戴大盤帽或鋼盔的都說是執法的。」
「隨便和他們爭執理論兩句,就說是在公然抗法。」
「有旁人看不慣勸兩句,就拿干擾執法的罪名往人家頭上扣。」
「哪有那麼多法執呀!」
「我們國家正在努力制定更多更好的法律,今後要依法治國是不假,可那些法律大多數還在擬定中沒有頒布,現如今哪有要用那麼多人執的法呀!」
「大不了都是些地方性臨時規章管理制度之類的罷了,用得著戴著鋼盔出來嚇唬老百姓呀!」
「再說,對賣菜、賣水果、擺地攤淘生活的老百姓執哪門子的法呀!」
「有不准賣菜賣水果的法律嗎?」
「街上不准賣,去哪裡賣呀!」
「去廁所裡賣嗎?有些廁所還得交費呢!」
「進所謂的擁擠得沒有攤位,攤位費貴得要命的市場嗎?」
「人家郊區大爺大媽自己一季好不容易就種那麼一擔菜,全賣了還不夠交攤位費的呀!」
「還不是為了方便收『工本費』存小金庫用來發獎金呀!」
「那些工本費進國庫了嗎?」
「入財政賬了嗎?」
「各種辦公費用財政沒撥款嗎?」
「老百姓的稅沒交財政嗎?」
「公務員不是老百姓的稅、國家的財政養著的嗎?」
「還對養著公務員的老百姓那麼霸道,跟自己的衣食父母——老百姓,耍什麼橫、動什麼粗,充什麼英雄呀!」
「有本事把釣/魚/島和被越南人搶了的財富奪回來去,那才是真正的英雄。」
「咱們老百姓堅決支持,就把房子拆了造炮彈,砸鍋賣鐵、把褲子脫得賣了買子彈,也會支持用武力奪回被搶去的寶島。」
「尤其是記得叫上那三十多名押著七個月半孕婦強制去醫院,把七個月半嬰兒殺死在母體內,拖出母體外的公務員(可能又是臨時工干的),讓他們戴上鋼盔把釣/魚島奪回來去!」
「然後最好衝到日本國,如果他們喜歡強行押孕婦到醫院,就押個日本婦女如法炮製地來一回過過癮,全國人民都支持你們。」
「因為日本人曾經在我們的南京乾淨了壞事,沒有太多的人會過多的譴責你們的過份行為。」
……
「如今富強起來了的中國人民,把自己的城市建設得漂漂亮亮,有的街道寬敞得可以當飛機跑道,人行道有的地段都能停得下飛機,根本就沒有能造成擁擠的人行走。」
「讓那些種菜的老百姓,挑筐水果賣了淘生活,下崗的、失業的、無業的、進城讀書勤工儉學的,在不影響交通,不影響行人通行的地段擺個小攤,支個地攤賺點小錢,多少解決一點經濟困難之苦不是更好嗎?」
「不是所有人都有穩定收入,衣食無憂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住上寬敞明亮的高樓大廈,開得起小驕車。」
「有些人的生活還不是很富裕,得靠做小生意有一定的收入來維持。」
「比如賣點小菜,賣個水果,或在地攤上賣個髮夾,賣本舊書、舊報、舊雜誌之類的做點小生意。」
「固定的市場舖面攤位往往沒有空位,再加上現在鋪面的租金高得讓人望而生懼。」
「每月動不動就幾千幾萬元的租金,大多數還得一年或幾年一次性支付,有的轉讓費都得要幾萬十幾萬元人民幣。」
「做小生意的根本出不起那麼高的租金,交不出那麼多轉讓費。」
「他們要是能一次拿出幾萬或幾十萬元本錢,也不用來擺小攤做小生意淘生活。」
「誰願意騎輛三輪車,在汽車工業高度發達的當代,在滿是汽車飛馳的城市街道上穿行。」
「誰願意推著或拉著自製的小板車,挑著籮筐、頂著烈日、冒著大汗、迎著大雨,還呼吸著現代工業排放的廢氣,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大聲地吆喝、艱難地遊走。」
「要是有條件,誰不願意把吆喝的力氣和嗓音,用在k歌廳改唱煽情發嗲或無病呻嚀的歌曲。」
「把用在遊走大街小巷的腳力,用來做燃燒脂肪的減胖運動,或者去參加馬拉松比賽,說不定還能為國爭光,奪個什麼冠軍亞軍,賺塊金牌銀牌的回來呢!」
「不要動不動就把這些社會的底層弱勢群體,追得滿街亂跑,見到城管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更不要戴上鋼盔、拿著警用電棒,凶神惡煞、語言粗暴,動不動就搶秤、砸攤,沒收工具的對待他們。」
「這些人不是偷、搶、騙賴的罪犯,用不著對他們使用警用武器。」
「也不是危害社會的暴徒,更不是敵人,不用戴著鋼盔來嚇唬他們。」
「鋼盔是戰場上用的,用來防敵人子彈的。」
「賣菜賣水品的小販,不可能有能發子彈的武器。最多有把用來賣菜賣水果用的刀,歇腳墊屁股用的磚頭,或挑籮筐用的扁擔就了不起了。」
「要是不把人家逼急了,也沒有人會像個別小販那樣用刀傷人,用磚頭扁擔反抗呀!」
「人家賣點水果賣點小菜淘生活,你要搶人家比水果還貴的三輪車,要沒收人家吃飯用的工具。」
「那輛三輪車難說就是他現階段最值錢的東西了,那塊磚頭和扁擔就是他唯一可以用來防身用的武器。」
「再加上可能你語言上刺激了人家,行為上激怒了人家,遇到軟弱可欺的還好說,遇上性格剛烈的當然要反抗,甚至拚命反抗了。」
「要不然人家會冒著坐牢,甚至殺頭的危險,為了幾元幾十元的小菜水果,會掄起賣菜賣水果的刀,揮起挑籮筐用的扁擔,歇腳墊屁股的磚頭,以一對十、甚至以一對百地和穿著制服的人拚命!」
「要是這些底層的弱勢群體,有其它穩定的收入來維持生計,誰願意風裡來雨裡去的在街道上賣水果,惹得你們戴著鋼盔地來對付他們。」
「要是他有輛轎車,決不會為一輛三輪車和你拚命。」
「你們身上穿的制服,頭上帶的鋼盔是用國庫裡的錢老百姓的財產買的,別用來對付老百姓。」
「為了城市容貌整潔,城市形象好看,就要追趕打擊那些可憐的人,真是豈有此理。」
「市容整潔好看重要,還是人的溫飽生計重要!」
「底層老百姓的生存空間重要,還是城市的外表漂亮重要!」
「只有整潔的大道,好看的建築,只有『城』、沒有『市』,那還叫什麼城市!」
「城市就要像『清明上河圖』裡的那樣,熱熱鬧鬧熙熙攘攘,大街小巷幹什麼的都有,繁花似錦那才叫城市。」
「一個城市只有高大的建築,寬廣的道路,沒有熙壤的人群,熱熱鬧鬧的景象,那是城市的悲哀,那是一座死氣沉沉沒有人味冰冷的城市!」
「小孩跌倒被幾輛車碾壓都沒有人出手相救,就是因為人與人之間人性冷漠麻木造成的。」
「上街賣點小菜,賣個水果都會遭到警棍鋼盔的打擊。」
「做小生意擺地攤的見到穿制服的,戴大盤帽的,就嚇得像見到鬼子似的四處逃竄,人性不冷漠、不麻木才怪呢!」
「七個半月的嬰兒都要殺死腹中,一個孕婦用三十多名大漢看押,強拆時人家汽油澆身以死相拼都不放過,人性不冷漠、不麻木才怪!」
「穿上奇形怪狀五花八門的制服就以執法的名譽,以強欺弱,人們大眾的人性不冷漠、不麻木才怪!」
「一座真正美麗的城市,要有熱鬧熙嚷的景象。」
「高樓大廈的街道兩旁,燈紅酒綠的門庭商舖林立,大街小巷寬廣的人行道上擺攤支點的小販,城中廣場雜耍賣藝的人群,自由演唱的流浪歌手,進城讀書勤工儉學地攤上的小生意……討價還價聲,雜耍嘻鬧聲,高興的歡笑聲,不傷大雅的爭吵聲,音樂聲、歌唱聲此起彼落,聲聲入耳,那才是一個繁花似錦的城市。」
「生活的空間自由寬廣,社會才會更加和諧穩定。」
「和諧穩定的社會,不是靠制服、鋼盔,不是靠強勢高壓。」
「用簡單粗暴的方法,是治理不出一個和諧穩定的社會環境的。」
「城市的整潔固然重要,人的生存生活自由空間更重要。」
「不要為了所謂的城市整潔好看,就擠壓剝奪了一些弱勢群體自由生存生活的空間。」
「那樣對和諧穩定的社會建設是適得其反的,沒有好處且弊大利小的事。」
「不讓擺攤做小生意,部分人沒有生活來源,在走頭無路時一些人就會去搶、去偷、去騙,去幹一些壞事來滿足生存生活需求,給社會帶來更大的危害。」
「對那些擺攤做小生意自某職業,自謀生路的弱勢群體,要同情,要寬容,要給於他們更多的關懷,給他們自由生存生活的空間。」
「對少數一些不注意環境衛生的行為,要用引導教育、疏通的方式,不要一昧的堵死取締,更不要動不動就追、就打、就罰,就穿上制服戴上鋼盔執法。」
「他們不是壞人,更不是敵人。」
「壞人是那些偷搶騙為業者,是那些貪污侵吞國家財產的罪犯。」
「敵人是佔我寶島,竊我海洋寶藏的日本右翼鷹派,越南的好戰分子、菲律賓想吞我海洋的強盜。」
「被追得滿街四處逃跑的那些小販,是我華夏炎黃的子孫,是中國的人民,是我們的骨肉同胞、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