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慘絕人寰的罪惡程金聽了也氣得手腳發抖,憤怒地說:
「這個禽獸不如的惡棍,我原想他只是一個在國內有罪的暴徒,逃到緬甸也就是開賭場害人罷了,把他交給中國公安處理得了,沒想到還犯有這樣慘絕人寰喪盡天良的罪行。舒嘜鎷灞癹這事我不管了,你想怎麼處置都行。」
旁邊聽得毛骨悚然的何敏也說:
「這種畜生是得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趙猛,你可別輕饒了它。」
「對,不能輕饒了它,得讓它不得好死!湮」
在場所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都表示不可輕饒了這個「挨砍千刀」的惡徒。
在緬甸北部是沒有法律的地方,有的只是近乎綠林草莽般粗俗的強焊和英勇尚武的凶狠殺戮,以及狹肝義膽的快意恩仇手段。
這裡對惡徒的懲罰,比文明的法制社會來得更加直接更加簡單礫。
對罪惡的打擊,比文明社會的一些少數以權某私的貪官污吏和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執掌法律還公平。
懲處惡棍的手段,比那些滿口禮義道德內心卻利慾熏心爾虞我詐的行為可愛得多。
這裡更加嫉惡若仇,偷隻雞、牽條狗、摸頭羊也會被砍掉手腳,盜一匹馬、竊一頭牛可能會被槍斃。
何況是像巖砍那樣無惡不作的惡徒,要不是趙猛要了對巖砍的處置權,早就被民/主同/盟軍拉出去點上「天燈」給斃了,哪還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
……
董老師的老婆和張豐的老婆商量著在小猛拉開店經商,董老師和張豐跟隨大小姐到山寨發展。
「山寨沒有通訊條件,在小猛拉建立一條與國內聯繫的通道也好。」程金也贊成在小猛拉設個與對界聯繫的聯絡點。
「我願意出資開一家有一定規模的輕工產品、針紡織品、日用百貨、小猛拉最大的綜合商店,把玉溪的曾勇叫來擔經理,負責在中國昆明等地組織貨源,並負責我們所有人與國內聯繫中轉的事務,你們說好不好?」
「好,好,好!」
所有的人一到同意
程金出資百分之五十一,其他的由所有玉溪朋友平均分攤,所得利潤及虧損按投資比列進行分配。每月上報商店的經營明細及財務收支給作為主要投資人的程金。
程金特意讓曾勇在玉溪給他買一台配置比較高的筆記本電腦,並開通無線上網寬帶。
中國移動、中國聯通,中國電信的無網絡信號覆蓋整個小猛拉地區。
他可以在緬甸對國境內滬深兩市的股票交易進行操作。
他不想放棄那個充滿巨大誘惑、而且給他帶來巨大財富的股票市場。
雖然他要帶著兩個中/國老婆跟緬甸老婆到沒有通訊工具的山寨,不時的他仍然可以到小猛拉在股票上做中長線交易。
那是一個讓人永遠無法離開、更不能放棄的、沒有真槍真刀、卻又血肉橫飛的戰場!
他們在小猛拉一直呆到把綜合商店開起來,程金在電腦上一次性買入二百萬元人民幣「蟲請啤酒」股票,才浩浩蕩蕩向叢林深處的猛惑寨進發。
那連綿起伏的亞熱帶群山,一座連著一座,像大海的波濤,無窮無盡地延伸到一望無際的天邊。
淡淡的雲霧迷漫在林海山濤間,由五十多匹由騾、馬、驢組成的馬幫馱隊,由全副武裝的山寨武裝保護著向大山深處走去。
沈潔由於懷有近四個月的身孕,春香堅持不讓她步行,用竹子做成的竹椅(滑桿)讓幾個大漢抬著前行,還準備了另外一把竹椅跟在何敏身邊,隨時讓何敏走不動時坐到上面。
春香反覆囑咐抬竹椅的壯漢:
「千萬小心,不能讓椅子上的孕婦受到顛簸,更不能使上面的人掉下來,否者以重罪論處。」接著又通知前面領隊:
「行軍中盡量放慢前行的速度,讓所有大城市來的步行的人跟得上隊伍。平時三天兩夜的路程,這次用八至十天來完成。天黑就就地搭帳棚宿營停止趕路,到吃飯的時候支鍋造飯,停隊休息兩小時,不吃隨身攜帶的乾糧,要熱菜熱飯有湯有水。」
一行人就這樣隨著馬幫馱隊緩慢地前行著。
趙猛和武裝人員押著反捆著雙手的巖砍,繩子的一頭由武裝人員拉在手裡,只穿著一條短褲赤/裸著雙腳的巖砍走在馱隊的最後面。
趙猛不時抬腿揣巖砍屁股一腳,催著他跟上前行的隊伍。
馱隊行到第六天的時候,前面的隊伍停了突然下來。
「還沒到支鍋造飯休息的時候,隊伍怎麼不走了?」成精正想到前面看個究竟,有一武裝人員來報:
「有匹母毛驢發情賴著不走了,馬幫中又沒有公驢,就是有公馬也行,可這次由於怕公馬和公驢性子太烈,擔心出意外一匹也沒有趕來。」
「毛驢要是發情得不到滿足,就是打死它也不會走的。看起來又要耽誤一天,等母驢的***勁過了才能出發了。」
成精問:
「有其它辦法沒有?」
武裝人員笑著說:
「沒有太好的辦法,除非有人願意獻身。以前聽說過在馬幫行軍途中遇到這樣的事,趕馬人為了趕時間,怕在山林裡耽誤遇上強盜,就掏出自己的寶貝來滿足發情的母驢……」
趙猛在國內也聽說過,有的趕馬車的人遇到發情不走的母騾,為了趕路,掏出自己的寶貝來滿足發情的騾馬。
還聽說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某縣山區的一老農因為用自己的寶貝來滿足發情的母牛,被造反派的人逮了個正著,被判了十年徒刑,罪名是:***耕牛,影響春耕生產罪。
趙猛拉著巖砍就往前走:
「這不是現成的公驢畜生嗎?他糟蹋小傣妹時還不及一頭畜生,今天就讓他做回畜生該做的事,也好為畜生界出把力。」
「對,像巖砍這樣十惡不赦的敗類,用來和動物交配,讓他來滿足發情的母驢正好。」報信的武裝人員接過趙猛手上拉著的繩子說:
「交給我來行動吧!保證讓他完成和母驢交配的任務。」說著還在巖砍的屁股上揣了一腳:「走,你這個長著人形卻有一副禽獸心腸的畜生。」
巖砍聽到要讓他去滿足發情不走的母驢想耍賴不走。
立即有四五名武裝衝上來就是幾腳,只踢得巖砍像殺豬似的慘叫。
四名大漢把他抬到發情的母驢前,巖砍說什麼也不幹。
武裝人員二話不說,用槍頂在他的腦袋上,扒掉巖砍的短褲問他:「願不願意?」
他被關在水牢好長時間,早沒了脾氣和過去那種狠勁了。槍一頂到腦門上,嚇得連聲說:
「願意,願意,我願意!」
他知道這些武裝人員現在知道的的罪惡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一槍打爆頭那不是鬧著玩的,哪裡還敢不同意。
武裝人員解除反捆著巖砍雙手的繩子,一頭梆在他的腳腂處,另一頭拉在手裡以防他逃跑並用槍對著他。
「別磨蹭,快點使出你的畜生勁,把驢搞舒服了我們還忙著趕路呢!」
可是面對母驢,巖砍的那寶貝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閉著眼睛滿頭大汗。
「這好解決,熱帶雨林到處都可以找到能讓人興奮的『催春草藥』。」
一名武裝人員到山坡上採來把草藥,讓巖砍嚼著吃了,不多大會兒他就順利地和發情的母驢完成交配滿足了母驢。
那頭發情的母妒得到滿足後,順從地又走到了馱隊的隊伍中,一直走完全程,那匹發情的母驢再也沒有賴著不走,一路都精力十足地走得很是起勁。
一行人知道巖砍用身上的寶貝滿足了發情的母驢,一路上笑得差不多敝過氣。
程金卻覺得有些過份:
「巖砍再怎麼壞,畢競也是個人,怎能逼著他做這樣的事。士可殺不可辱,乾脆把他斃了得了,帶著他去山寨幹什麼!。」
趙猛笑著說:
「士可殺不萬辱沒錯,可這巖砍並不是士,他的行為就是禽獸,用他來滿足禽獸一點也不過份。我要讓他在山寨好好的做畜生,把他和牲口關在一起。」
雖然程金覺得有些過份,可一想起他喪盡天良地殘害小傣妹一家三口的行徑又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這事我真不管了,可得把他給看牢了,別讓他給跑了,這種人一旦讓他逃跑了將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