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芮從街上回來時,程金仍然還坐在電腦桌前看著股票的k線圖。舒嘜鎷灞癹
他的頭卻靠在何敏的兩隻***中央,低領的睡衣讓兩隻***都露在外面。
由於沒有生養過,兩隻***極別的堅/挺,一左一右正好帖在他的耳旁,緊緊地帖在臉頰上,兩顆**正好在他左右眼角。
何敏兩隻雙手環抱著他的頭部,用修長的指頭為他按摩著鼻粱上方的眉心。
沈潔蹲在下面,用雙手捏著男人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兩隻***也幾乎全展示在他的眼睛下面崢。
見到她進屋,何敏只回頭看了一眼,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似的,**沒有離開程金的頭部,手也沒有停止按摩的動作,繼續讓男人陶醉在她的柔軟的***上。好像是故意用那對堅/挺的***向她示威,看到她進來了也不拉一拉敞開在兩邊的衣料。
「***狐狸,有什麼了不起的,***女人誰沒有呀!」張芮在心裡罵了句。
只有沈潔站起身來打著招乎客:
「大姐回來了哈,我去給你倒水。」
「不用了,我頭疼要躺會兒,你們繼續吧!」
說出的話連張芮自己都覺得有些酸溜溜的,說完拎著她買回的寶貝進到了她的房間內。
進到房間,她的心裡還在嘀咕著:
「如此肉麻的狗男女真是少見,哪有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的,也不嫌膩味。」
「沈潔那小妮子到挺有禮貌,也挺大度的,整天大姐長大姐短的打招呼,也不在乎這個大姐是來跟她們搶男人的,是真正意義上的情敵,還整天端茶遞水煮飯炒菜的接待,從來也沒有表現出敵意,甚至不高興的表情都沒有。」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等哪天男人被搶了有你哭的時候。」
雖然那個叫何敏的女子也沒有表現出敵意的樣,可沒有孔潔那麼熱情,對她這個情敵表現出不卑不亢,不冷不熱的表情,就當她們男人的這個前妻不存在似的。
整天在屋內都一步不離地跟在男人的後面,眼光一刻也不願離開這個男人。
竟然在男人上廁所時也站在衛生間門口,生怕他變成老鼠從馬桶的下水道逃了似的。有一次居然問:
「老公,要不要幫忙?」
真不知道那麼大的男人屙屎撒尿她能幫什麼忙。
是幫他解腰帶脫褲子,還是幫他把尿擦屁股,或者是用她的器官能幫他排出他體內的糞便。
她在心裡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天底下有幫這種事的忙的嗎?
「是還在吃奶的嬰兒嗎?真是笑死人不犯罪呀!」
「那個傻男人還真在裡面回答說:『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你在外面就行了』。」
「還真以為那女人能幫他解決大小便似的,竟然回答出這麼白癡的話。」
「是不是愛戀中的男女真都這麼白癡呀!」
「還以為你們自己是十七八歲,熱戀中的少年男女呀!」
「兩人的歲數加起來至少也是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盡然還有如此幼稚的表現。」
她邊嘀咕邊打開買來的寶貝拆開包裝仔細地觀賞了起來。
在成人用品商店裡,那長得肥胖的老闆娘給她介紹講解了些什麼,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只是機械地點著頭應著。
雖然她戴著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邊臉,還是感覺老闆娘看出了她有些羞紅的雙臉。
尷尬得她匆忙地付完款,看也沒看一眼買的商品就逃似地離開了商店,直到走出了幾里地還感覺那胖女人嘲笑似的眼神在盯著她看。
這件東西差不多有一尺長,比男人的那根真寶貝還稍粗一點,肉紅色的,那**部份和男人真的寶貝烏**看上去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棒體上凸起的紋路要比男人的真傢伙還深刻得多。
看看時間還早,她把這個寶貝放到了枕頭下面,重新回到客廳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打開電視。
可是,連調了好幾個頻道都是卿卿我我的鏡頭畫面,也不知道這世道什麼時候變得到處都充滿男歡女愛的味道。
她有些生氣地把台調到國際頻道,上面正在評述著美國的強權政治。好像山姆大叔為了推廣他的人/權民/主,又要對海灣的一個小國家動武了。
其實美國佬並不是要推行什麼民/主,那是看上人家的石油罷了。
「真是不要臉的狗強盜。」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也不知是罵美國佬還是罵那個把她以前的男人抱在***上的女人。
沈潔在廚房已經把晚飯做好,擺了滿滿一桌,菜餚十分豐富。張芮又在心裡嘀咕了起來:
「吃得這麼好,這三個狗男女怪不得有那麼大精力,整晚整晚的翻雲覆雨,比a/片上的淫男蕩女還激情。」
「為了幹那事方便,兩個女人竟然大白天都不穿內衣褲,也不怕***水順著大腿淌下來。」
她三下五除二幾口吃完飯進到自己的房間,不想看到那仨狗狼女卿卿我我的肉麻動作。
她要試試那買回來的假玩意,到底能不能對她那需要滋潤、需要填充、需要**的桃源河道起作用。
能不能填充那因為長時間沒有性/愛而感到有些空洞的身體,那塊有些乾涸的田地能不能得到滋潤。
當那間臥室裡再度傳來淫笑蕩吟的聲響時,她拿出了枕頭下的寶貝,盡量想像著以前和程金做/愛時的場景,把那寶貝放到桃源洞口觸弄著花蕊。
在反覆的摩擦中,她只感到桃源河道和花蕊的部位開始變得非常的熾熱,全身也跟著盆骨有規則地扭動了起來。
她努力地將花蕊打開,讓它變得更加柔潤,當花蕊只要稍微一碰就感到有些控制不住的時候,才把粗大且長的寶貝插了進去。
她的呼吸變得無比的急促,全身緊繃得使雙腿的腳指都翹了起來,咬著牙齒緊閉雙眼,一種過電的感覺迅速地傳佈了全身。
隨著寶貝的抽動,她的大腿部,下腹三角地帶,***以及整個桃源器/官全部都繃緊了起來,一種攝人心魂的快/感向全身擴散,一股迅速升起的岩漿噴射了出來。
她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桃源河道壁和陰部的肌肉痙/攣著,只感到全身都在隨著河道一起收縮,呼吸都快停頓了,洶湧而來的高/潮就像海中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著她全身每個激情澎湃的細胞,強烈的衝擊使她眩暈了過去……
「也不知這玩意是什麼人發明的,居然比男的真傢伙還管用。」
她邊沉醉在美妙的快感中邊在心裡嘀咕起來。
「就是和和程金在一起幹這事的時候,她也很少能感到如此的淋漓盡致。」
「把他累得全身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也只是偶爾達到過那麼幾回。」
「發明這東西的肯定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最懂得女人桃源器/官,最能享受性/愛的愛淫之人。」
「要不然怎麼能造出這麼適用的玩意,要是男人知道不用他們胯下的那傢伙,女人也能達到性高/潮,還不把那些以為離開他們女人就不能活的男人氣個半死才怪呢!」
當她從眩暈中甦醒過來時,旁邊臥室裡還在傳出「噢—噢—噢」的聲音,三個狗男女的戰鬥還在進行著。
她想到程金那根寶貝還插在女人的桃源河中,進行著激烈的衝擊,使女人在浪尖上翻滾的樣子。
一種不由自主的回憶,又回到了那根寶貝曾經***在她體內的情景,她盡量尋找著當時的那種感覺,不由得又將手中的寶貝深深的***桃源河道中,直頂得子/宮/頸都有些發痛。
又一波熱流從她的會陰部、腹部向全身席捲而來,又是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
她只感到靈魂都要出竅了,大腦中一片空白,整個身心被性快樂的高/潮填滿,她整個下半身的肌肉都在抽/搐,那道熱流像電擊那樣抽打著她的全身,以至於大量的口水在桃源河道內的液體流到體外的同時流出了口角。
一直到全身大汗淋漓,多次的高/潮都快要使她虛脫休克,她才全身滿足而乏力地昏昏的睡了過去。
那屋,達到高/潮的何敏正躺在一邊,看著沈潔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著,盡量的讓寶貝***深處的動作是那麼的貪婪,是那麼的肆無忌憚。
看到如此情景,又撩撥著她那越來越敏感的性神經異常興奮,她還想再上去翻雲覆雨地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