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的響起,多彩的燈光照耀著身穿艷裝的女人從屏風裡走出來到舞台上。舒嘜鎷灞癹她用手指搭在血紅色的嘴唇上向觀眾拋了個飛吻,沒有說話也沒有歌唱,只是隨著音樂的節奏使用著身體表達著肉麻的體態語言。
女人的身材極美,櫻桃般的小嘴紅得發亮,因為呼吸微張嘴唇,時而隱現出白珍珠似的牙齒,使人有一種想衝上去含在嘴裡的衝動。高聳上翹的**像是要從包裹著它的布料中衝出,彎屈的腰肢細得像春天迎風而擺的柳枝,圓潤而後翹的臀部使人有種想用雙手去環抱的感覺。
豐潤潔白的雙臂好似出水的蓮藕,修長白晰的雙腿好像是兩隻雪白的象牙,使人產生出用手去拂摸、然後用嘴咬上一口的**。隨著樂曲的進行,跳著舞蹈的女人慢慢地解下了包裹在身上的所有布料,一絲不掛地扭動著繼續表演。
她全身潔白而鮮嫩的肌膚亮麗得有些透明,使人能清晰地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圓潤而後翹的兩扇肥臀完全的暴露在醉人的燈光下,高聳豐滿而碩大的**中央,兩顆紅色的甜棗散發出垂涎的香色,腹下方黑色的三角地濃密而茂盛,神秘的誘惑引誘看人恨不得立即去打探個究竟。
這樣的身體絕對是天地最完美的傑作,萬千生靈最優秀的尤物,大自然最偉大的產物。合著輕音樂的節迫,這個優秀的尤物時而像在水中游動的白蛇,時而又似扭動擺尾的白孔雀,忽急忽緩,或快或慢。那跳動的**,晃動的圓臀,黑色的三角,如此完美的藝術表現,使人跟本無法和色情聯繫在一起,更不會和黃色的骯髒有所關聯。
只是接下來的表演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像水蛇一樣表演著舞蹈的演員,一個人連續不斷地跳了四十多分鐘。隨著體力的消耗,那潔白如玉的雙臂上,高聳豐滿的**上,圓潤鮮嫩的臀部上,柔似雪白綢緞的肌膚上已佈滿水珠般的汗滴。
隨著音樂聲響的降低,她精裸著身體回到屏風裡面。大概過了三分鐘的時間,她手裡拿著一些東西,仍然一絲不掛地又回到台上,並走下舞台搬了兩把椅子放到台上,請兩名觀眾上台配合。
搶著上台的是一名要曾勇年過五十的男人,和一個長的有些猥瑣的青年。
整調好拿來的東西後,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背靠在椅子雙腳上翹讓上台配合的男人分別抬著,整個地露出黑三角下面本不該輕易外露的桃色洞門。使女性最神秘而神聖的器官,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特意集中照射的燈光之下,諸多男人的目光中。
她拿起一把開酒瓶的金屬開刀,把酒瓶開刀的一端插進桃色洞內,然後拿一瓶小瓶啤酒,酒瓶的瓶蓋放到開刀上一用力打開瓶蓋,冒著白泡的啤酒噴了出來。她隨手遞給旁邊抬著她腳的曾勇示意送給他喝,又拿起另一瓶同樣在桃色門洞上打開送給長得有些猥瑣的青年。
接下來打開第三瓶,從桃色洞拔出酒瓶開刀,示意著她的桃色洞也想喝,把瓶口對準桃色洞插進去,隨著她腹部一鼓一吸,瓶中的酒液慢慢地下降流進了桃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