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濟也禁不住樂了:「我的董事長大人,你不會這麼天真吧,你以為你還是個腰纏萬貫的唐伊澈嗎?你早就是一貧如洗了!告訴你,你的兒子弗洛已經把你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都轉移了……」
「斐濟!」廖耿耀想阻止晚了,他很不高興地瞪了一眼斐濟,這下斐濟才意識到自己嘴巴就是快啊!他很不好意思地撓撓腦門,那樣子顯得有些可愛。舒榒駑襻
唐伊澈卻渾身震悚了一般,叫了起來:「你在胡說什麼,不可能!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我的心血,是我的生命。我的唐氏集團啊,唐氏集團啊,我的命啊,他弗洛怎麼會這樣,他真是個畜生,我唐伊澈真是命苦啊,怎麼會生了這麼個畜生!畜生!怪不得他不來看我,不想保釋我回去,原來他早就覬覦我的唐氏了,他就這樣等不及,唐氏集團遲早不是他的嗎……這個畜生!」
唐伊澈先是狂吼,繼而嚎啕大哭,痛苦萬分,他疼痛的難受居然半蹲在地上,直哭得鼻涕都出來了。
廖耿耀沒有料到堂堂董事長也會這般耍無賴,只有恨恨地瞪著搭檔卻也是無可奈何。
「那好吧,既然唐董事長如此悲哀,我們也不好打攪了。斐濟,這樣,你馬上提審秋影和那個……那個叫做什麼來著?」
斐濟趕緊道:「秦嵐。」
「哦,對,就是秦嵐,你把秦嵐帶來吧,我們馬上回去審問。唐董事長也許是過於悲痛了,暫時忘記了,不過會有人記得起來。」
「對,對,」斐濟趕緊討好似的應承著,「這不,我馬上就去。對了,在秋影居處我們搜到了她的一本日記,您看要不要一起給您帶來?」
廖耿耀微笑了:「還有日記?這丫頭還有記日記的好習慣?太好了,這下可就幫了我們的忙了!對了,這也幫了您的忙了啊!」他俯下身子和唐伊澈湊到一起,「這些肯定可以幫助你想起來一些東西。我們走吧!」
廖耿耀低頭要走出去,斐濟忙跟著。要到門口了,唐伊澈突然停止了哭聲,大叫了一聲:「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
「出去?」廖耿耀回過頭,詫異地盯著他看,「是不是要去辦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不是,老子要找弗洛那個畜生算賬,老子要劈死他!」唐伊澈眼睛紅了。
斐濟忙擺了擺手,笑道:「那倒不必了,那小子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
「他逃到哪裡去了?」
「他……」
廖耿耀忙哼了一聲,這才讓斐濟趕緊停了下來,捂著自己的嘴巴,衝著廖耿耀憨笑著。
廖耿耀過來,看著站起來的唐伊澈:「家門不幸……不過,您老還是節哀順變吧!」他拍拍唐伊澈的肩膀,哈哈一笑這才走了出去。
門立即被守候在外面的兩個警員帶上了。
「砰!」一聲巨響在唐伊澈耳邊響著,他竟然被嚇得一下子坐到病床上,繼而狠命地拍著床沿,哭道:「這怎生是好,這該如何是好?」
但是,各位看官你根本想像不到,正哭得傷心的唐伊澈內心卻是格外的高興!
「不錯,我的弗洛,你果然是我的驕傲,你果然這般的冷靜,你果然夠狠的……這下我總算放下了一半的心了。我真擔心你會因為我進來了心急如焚,要是那樣,你上蹦下竄的才真的是危險啊。對,先撿重要的去做,那才是至關重要的。只是,我的弗洛,你會往那裡去嗎?你帶著你媽媽……啊,壞事啊,你這個孩子一定帶走了漣漪……這是對的,你肯定是怕她留下了被警察三問兩問的問出了破綻……可是,你帶著她不也更危險嗎?還有你身上一定帶著了寶貝……這我就不擔心警察搜家了,可是,你在看路上可要小心啊……對了,你到底去了哪裡……你不會是去了……」
唐伊澈臉上的哭相沒有改變,門口的兩個警察也很不耐煩,捂著耳朵不想聽他的哭嚎,心裡都在罵道:「這也算是個董事長,怎麼哭起來還真有些像小狗在叫,又像是狼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