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一把拉住還要過去的趙四:「你別過去,她好像很怕你。舒榒駑襻」
「怕我,她怕我?如雪,你怕我嗎,你怎麼會怕我呢?」趙四心裡很苦,要不是有這麼多人他真想好好痛哭一番。
「怕,我怕你……你別這樣,別,別,我怕,我求求你,別過來,別過來!……」
如雪的神情是那麼的孤立無援,是那樣的哀傷。她縮著雙手護住胸前,不停地顫抖。
靜靜放下趙四又過去,摟著她,急忙對廖耿耀說:「組長,我看她是受到了刺激,趕緊找個醫生看看。」
廖耿耀還沒有說話,如雪又發現了另一個男人也面目可憎地站在趙四身邊,不由得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一個白大褂風風火火的進來,她一眼見到神色淒涼的、頭髮紊亂的、目光已經呆滯的如雪,大驚道:「這姑娘早晨還有說有笑的,一會兒工夫怎麼變成了這樣?你們……你們來幹什麼?」
白大褂是個中年女人,她十分生氣地責問廖耿耀他們:「這是醫院,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你們的審訊室,看你們把這個姑娘逼成了什麼樣子!」
斐濟還要爭辯什麼,廖耿耀忙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我們馬上離開……」
他的話音未落,如雪又一次尖叫著,害的廖耿耀不敢再看如雪,只有滿腹疑惑的急匆匆地低頭離去。
「都出去!」白大褂吼道。
趙四愣在那裡還不想離開,靜靜拉著他就往外拽。趙四不時地回頭去,含著淚顯得十分痛苦:「不,不會是這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如雪,你要堅信,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愛你的心才是千年不變的……」
回來的路上,廖耿耀十分的鬱悶,斐濟更是不爽:「真是活見了鬼了,我們聽看押唐伊澈的小李報告說,隔壁趙四房間裡有些奇異的現象,只見一陣陣湛藍色的光環四起,驚得唐伊澈躁動不安,所以趕緊過來看個虛實,沒想到竟碰到了這樁怪事!我看啊,一定是那個小李子昨天熬夜了,看的渾了眼,胡說八道!」
「唐伊澈也熬了夜,昏了頭?」廖耿耀沒好氣地。
斐濟很不高興:「就是唐伊澈惹的禍,你看看如雪有多可憐……哎,真實的!」
廖耿耀依然不做聲,心裡卻在想著:這事還是有些邪乎!沒那麼簡單!
車窗外的風景絲毫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相反他只感覺到車身很不嚴密,到處都有冷風灌了進來,寒意十足。
「只有幾天了,綁匪說的七天馬上就要到了,夏天還是毫無蹤影,更叫人鬧心的事,連他老婆也不見了,還有弗洛、唐夫人一股腦的失蹤,這能不是見了鬼嗎?現在趙四是那樣的不尋常,如雪又受到了驚嚇,而且是轉眼的工夫,他幾個小時前看到他們時趙四就是那樣張狂……難道是……」他眼前又出現了趙四張開臂膀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似的護著如雪的樣子。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只有撓撓後腦勺,覺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