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地琴聲再次在大殿中響起,琴聲悠遠清揚,悅耳動聽。稽觨
但盛允兒此時卻沒有欣賞的心情,琴聲一響起,她就立即抓起眼前的筆墨,在鋪好的宣紙上奮筆疾書,唯恐漏掉任何一個音符曲調。
水重若微微地一笑,論到過目不忘,她要是敢稱第二,估計也沒有人敢稱第一。
這記錄曲目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以她的記憶力何需用筆。
更何況,她自幼就不愛鼓樂,更沒有學習過這個時代的曲譜。
所以,呃……,簡單地來說,她也不會。
既然如此,水重若將紙筆放在一邊,拿起桌上的淮安酒,倒了一杯,閉上了眼睛,慢慢地品嚐,
水青陽和水重華自是明白水重若從小就不擅曲譜,但如今的局面,她連筆都不抬一下,逕直在一旁喝起酒來,這怎生得了?
水氏父子在一旁心急如焚,著急異常,偏生當事人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地坐在那裡左一杯,右一杯地喝著,還愜意地很。
這該如何是好,就算是輸了,起碼也要臨時抱抱佛腳,不要輸得太難看啊。
好不容易,水重若三杯酒下肚,放下了酒杯,眾人皆以為她要開始奮起直追了。
哪知道,這位樂陽公主四周環顧了一圈,然後招手叫來一個宮女,並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那宮女聽後,臉上流露出了極為疑惑的表情,卻也不敢詢問和聲張,當下退了下去。
過了不久,那宮女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放在了水重若的面前。
盤子裡放的是結絡子用的絲線,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眾人心下不禁疑惑,這樂陽公主既不提筆記譜,卻命人端來這些個絲線,莫非她要當場繡花?
果然,水重若盤腿坐下,竟開始編了起來。
前世的流光,雖說沉迷於醫藥方面,歷經慘變後,又專注於謀略和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