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澈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還是掙扎著向蔭濃傳遞這個喜悅:「哈哈哈,蔭,蔭濃啊,你,你不知道,影,影兒的小名,叫,叫,叫……唔唔唔……」
說到最關鍵處,冷寐影用最快的速度衝殺到他的面前,一把將他的嘴摀住了,讓他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蔭濃奇怪的看著兩人的舉動,十分的不解。
冷寐影笑得很尷尬,手上一用力,差點就將風天澈殺人滅口了。
「嗯,他說的是,我們在跟這個小不點取名字,蔭濃啊,你說他該叫什麼好呢?」冷寐影飛快的轉移的話題,這個話題選得到是不錯,一下子就將蔭濃的注意力轉了過去。
「對啊,蔭濃,小不點已經有了葷名了,你再給他取一個大名吧。」大夫人也對蔭濃微笑點頭,蔭濃一直很關照白澤,現在白澤已死,他的孩子讓蔭濃取一個名字,這卻是一份寄望了。
蔭濃顯得有些激動:「我,我真的可以取嗎?」第一次做這種事,而且還是給白澤的孩子取名,蔭濃的聲音都有些輕顫。
「當然可以,我還打算讓你當他的教母呢。」大夫人非常肯定的沖蔭濃點頭,蔭濃的人品,性格,大夫人都是看在眼裡的,成熟,穩重,又不失性格,實為當世的女中豪傑,有她做孩子的教母的話,一定可以將孩子的品性塑立得相當的端正。
蔭濃激動不已,輕輕上去將孩子抱了起來,然後在他白淨柔嫩的臉夾上親了一親:「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就叫你白晝吧。」
冷寐影與風天澈還有大夫人都安靜了下來,白晝,晝,也就是白天的意思,其父陰暗一生,蔭濃這是希望他別像他父親一樣了,做人就要做得亮堂,堂堂正正,晝盡一生。
小白晝伊伊呀呀的伸出了手,抱了抱蔭濃,好像很喜歡這個名字呢。
蔭濃甜甜的笑了起來,一如一個春風下的二八少女。
「喂,貓屎兒,咱們該走咯。」風天澈欠扁的聲音在冷寐影的旁邊響起,恨得她直想拿塊板磚敲死他了。
心緒平靜下來的蔭濃將小白晝還給了大夫人,然後讓冷寐影跟風天澈兩人站到了陣眼之中,然後施展起了傳送之法來。
雖然不是通信處一次被傳送,但是冷寐影還是感到了一股明顯的失重之感,就好像是從高空中猛的墜落下來一樣,身體的方向都把持不穩。
這個時候,一道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猛的撈住了她,將她撫正。
那溫暖的胸膛讓她依靠著,彷彿是一坐山,一坐永遠不會倒下的山。
「喂,貓屎兒,咱們到家了。」風天澈欠扁的聲音瞬間打破了冷寐影寧靜的心情,氣得她一鼓一鼓的,想也沒想,抬腳就衝著風天澈的下身踹去。
冷寐影的這一腳用得並不算重,她當然不是想風天澈斷子絕孫,只不過是想教訓這可惡的傢伙一下。
但是,她似乎高估了男性那個地方的抗打擊能力,一聲悶哼,原本滿面春風的風天澈抱著檔部軟軟的蹲了下去,表情是十分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