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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1章 騎兵圍殺 文 / 不死奸臣

    所以都對樊梨香關閉關口頗有微詞,但是樊梨香振振有詞,當初川軍組織大遷移,這些所謂難民就是不肯跟著遷移,到處躲避,要留在老家。

    哦,現在曹軍大軍打過來了,南陽要變成戰場了,所以都要逃進關中了,那對不起,關中不要牆頭草。

    雖然眾將和其他官員都覺得樊梨香這純屬胡鬧,做事憑個人喜好,但人家是上將軍,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當初南陽移民是樊梨香親自去的,敬仰神威軍的都已經移民了,現在這些難民是嘗到了不停樊梨香話的壞處了,感情別人神威軍不止是可以幫助擁護他們的百姓,還能扼殺不順從他們的百姓。

    只過了兩天,混在難民營中的神威軍士兵就發現了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就地拿下,押到了樊梨香面前。

    「你是誰?」樊梨香問道。

    「南陽打獵的。」被捕的人回答。

    「給他弓箭射一下。」

    「嗖。」

    一聲箭嘯,樊梨香一巴掌打在那人腦袋上:「射的倒很準,可是這是軍用拋射角弓,你打獵也用這個嗎?射的這麼嫻熟?」

    被捕的人臉色一變。

    「說,你到底是誰?」

    被捕的人歪著脖子沉默,樊梨香看著士兵,輕笑了一下:「來人啊,給我把此人牙齒一顆一顆拔掉。」

    「是。」

    一個士兵掰開被捕的人嘴巴,一個士兵拿出鉗子,一顆顆拔下牙齒,營帳中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待了拔了一大半牙齒,被捕的人滿口鮮血,虛弱地道:「你。你死心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這麼說來,我沒抓錯人嘛。」樊梨香輕笑一下,彎腰對被捕的人道:「放心,剛才拔牙只是防止你咬舌自盡,現在我們才剛開始呢。」

    被捕的人臉色一變。

    「誰會女紅,拿根針,用毛刺線穿了,在火焰上消毒後。從這位好漢的手指開始,全身的肌膚都縫紉一遍。」

    「你……」被捕的人大驚失色,怎麼也沒想到樊梨香這麼漂亮豐滿一女人,竟然會這麼惡毒。

    可是一個士兵已經拿著針過來了,還穿了一條帶著毛刺的線。從手指開始縫起來,在火焰上烤過以後,穿入肌膚沒什麼阻礙,只是有掉焦味。

    這次沒有嚎叫,被捕的人斗大的汗珠一顆顆滑下。

    「我神威軍除了拔牙術,縫紉術,還有肌膚刻字。手動剃頭,餵食活蟲,肚腹灌水,哦。這個解釋一下,就是在肚腹上打個洞,只要部位好,不傷及要害。人根本不會死,我們就可以用一根青竹筒插進入。往你的腹腔灌污水,慢慢泡著你的腸胃肝膽,直到漲破。」

    「女魔頭……」被捕的人恐懼大叫,眼睛緊張地隨著樊梨香每一個細小的動作轉移。

    「當然,我們不會等你漲破,就會取出竹筒,因為我們還有好多節目,你的耳朵,眼睛,鼻子,喉嚨,還有你下面那玩意,都可以插進一根竹籤裝飾,再撒點蜜糖,召來些蟲子……」

    ……

    深夜,韓遂大營,一個黑影匆忙進入。

    「魏軍張遼上將軍麾下偏見楊開,拜見韓將軍。」來人迅速向韓遂下拜。

    韓遂上下打量來人一眼,厲聲道:「竟然是魏軍的人,來人,拿……」

    「韓將軍不必生疑。」來人打斷韓遂的話,將一塊月牙吊墜交到韓遂手上,韓遂看著楊開,哼一聲接了過來,卻自己拿出了一個月牙,兩牙相合,再次看向楊開,神色已經變了。

    「你果真是張遼將軍的人?」

    「韓遂將軍勿疑。」楊開拱手:「今天白日,田豫將軍已經率領三萬漁陽突騎到達青泥隘口以東百里山中,無人察覺,今夜就要向將軍所在隘口突入,請將軍接應,事成之後,魏王將冊封將軍為征西將軍,加上將軍,領襄陽侯。」

    「征西將軍,襄陽侯。」韓遂沉吟一下,向東方拱手:「韓遂拜謝魏王了。」

    「事不宜遲。」

    「待我整軍。」

    韓遂提起寶劍出營,親兵跟隨,韓遂大聲道:「立刻召集梁興候選,程銀李堪,張橫成宜,馬玩楊秋,在五里外集結,趁夜拿下西大營楊任,完全控制山口。」

    「是。」

    幾名親兵策馬而出,韓遂帶著親兵出營,剛走不過兩里,突然四面無數火把冒出,一片弓弦拉動的聲音,韓遂側眼望去,大驚失色,黑暗中全是拉弓搭弦的川軍,不知數量,自己的親兵已經被完全包圍。

    「韓將軍,另謀高就也不帶上我樊梨香,真是不仗義啊。」樊梨香拿著一把扇子從高處一塊大石後面站出來,後面跟著刑道榮,陳應,劉敏,楊任,鄧芝等川軍將領,冷冷看著韓遂率領的西涼軍。

    「樊梨香,你……」韓遂看到樊梨香,臉色陡然變了。

    樊梨香打開扇子,輕輕扇動,對韓遂笑著道:「我說韓將軍,蜀王待你不薄啊,也沒因為你曾經是諸侯猜忌你,也沒因為你曾經組織聯軍攻打川軍,就對你記仇,你何故在這個時刻背反,你不覺得寒心嗎?」

    「不薄?哈哈哈。」韓遂仰天大笑,知道自己的事已經被發現,索性放開了,怒聲對樊梨香道:「我韓遂好歹曾經也是一方諸侯,白手起家,到統領十數萬西涼軍,並率數萬西涼騎相投,還幫劉璋安撫西涼。

    無路是統兵資歷,統兵能力,對川軍的功勳,我哪一點比其他人差?

    可是劉璋做了什麼?自從我投於川軍,麾下部曲就沒增加過,反而是每一戰都將我旗本八騎派出去,一年時間戰損近兩萬人,可為我韓遂補充了一兵一卒?

    我韓遂自認為統兵還是有些才能,至少比那馬超強。作為上將,可不是只會臨敵指揮騎兵就可以,還需要戰前謀略,戰時佈置,戰後安排,這些他馬超可及我韓遂萬一?

    可是冊封六大良將,他馬超都能位居第四,為什麼沒有我韓遂?這還叫不薄嗎?到底是我讓他劉璋寒心,還是他劉璋讓人寒心?」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樊梨香含笑看向韓遂:「我看韓將軍最不滿的就是位居馬超之下吧?也難怪,你和馬超是老對頭,要你位居馬超之下,我想著都覺委屈。」

    「樊梨香,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韓遂長聲喊道:「你雖位居六大良將之一。加封上將軍,可是你的地位有其他良將地位高嗎?

    我問你,你除了神威軍兩萬人,你還有其他部曲嗎?這兩萬人是從你荊南就帶上的吧?劉璋也沒給你加一兵一卒。

    你是唯一的女上將,可是你看其他將軍把你看起了嗎?高沛那些川軍老將賣弄資格,真把你當上將軍對待了嗎?你現在除了官職好聽點,不就是一個統領兩萬人的偏將嗎?

    再看看你。你在西涼之戰時,第一次攻擊白馬羌,第二次黃河救援漁村,那都是對他劉璋的名聲有大大的好處。可是劉璋給了你什麼?貶斥。

    你樊梨香心志頗大,可是在川軍中注定無法施展,注定一輩子就是個統領兩萬人的偏將,你別被你一個虛名沖昏了頭腦。」

    「哦?韓將軍開始策反我了。」樊梨香笑了一下。對韓遂道:「那韓將軍覺得我該怎麼做呢?」

    韓遂大聲道:「立刻與我合兵,開大營迎接曹軍。只要曹軍攻破青泥隘口,張遼上將軍四十五萬大軍壓迫關中,川軍必敗,魏王賞罰分明,必厚待樊將軍。」

    「不錯,不錯。」樊梨香合了扇子,輕輕打在手心,對韓遂道:「不愧為西涼之狐啊,算盤打的可精。

    不過我告訴你,為什麼主公沒給我樊梨香更多兵馬,那是因為我樊梨香根本不會統軍。

    而主公為什麼不給你韓遂更多兵馬,你看看你韓遂現在做的就知道了,一個野心不死的人,如果主公給你更多兵馬,那才是昏了頭了,懶得跟你廢話,放箭。」

    「樊梨香。」韓遂聽到周圍弓弦拉緊的聲音,立刻大喊:「你真的要魚死網破嗎?我還有旗本八騎,完全忠心於我,等到他們趕到,我就不信這西大營聚集了多少兵馬,到時候你樊梨香休想走得出去。

    我韓遂給樊將軍指一條明路,如果你不願投靠魏王,你放了我,我帶人離去,不與曹軍內應,以後戰場上見,如何?」

    「哈哈哈,笑死人了,階下之囚還跟我講條件。」樊梨香哈哈大笑,扶著腰肢笑的直不起腰,戲謔地看著韓遂:「你說你的旗本八騎啊,他們都在這呢。」

    劉敏一招手,十六名士兵押著八個人出來,韓遂一看,臉色頓時撒白,隨著樊梨香一聲令下,八顆人頭滾下山坡,四面亂箭七發,數千支箭全部向韓遂射來,韓遂身中數十箭倒下戰馬。

    「降者不殺,不降者,就地格殺,誅滅滿門。」刑道榮舉著梨花斧粗聲高喊。

    ……

    漁陽突騎是曾經曹操留在北方的精銳騎兵,在漁陽一帶訓練了一年,成為曹軍中最精銳的騎兵軍種,由歷史上的名將田豫指揮。

    田豫帶軍在黑夜中前行,人銜枚馬裹蹄,馬嘴皆上了馬籠,全軍沒有一點聲音,漁陽突騎已經這樣晝伏夜出十幾天了,終於到達青泥隘口,前方已經看到了川軍關寨的火把。

    「鮮於老兄,我怎麼感覺不對啊,這裡距離川軍關門不足五里了吧,可是竟然沒看到一個川軍崗哨。」

    田豫對旁邊一名將領說道,旁邊將領名叫鮮於輔,歷史上抗擊外族也有功勳,而且與田豫非常要好。

    現在田豫的官職大於鮮於輔,但是從公孫瓚開始,田豫和鮮於輔就是最好的朋友,靠近草原的戰將也沒中原和南方戰將那麼尊卑鮮明,田豫一直叫鮮於輔老兄,就像當初鮮於輔比田豫官職大的時候一樣。

    兩人現在名為上下級,其實也是兄弟。

    「莫非是韓遂已經完全控制了關門?」鮮於輔一張國字臉,絡腮鬍,看上去粗獷無比,但是眼神卻不像相貌那麼憨厚。

    「那就絕不可能現在這麼安靜。」

    「是不是因為劉璋死了,川軍戰意消沉,崗哨也不設了。」

    「你自己相信自己說的話的嗎?」田豫盯著關門搖搖頭:「一支軍隊,就算主帥死了,最多人心浮動,基本戰術不會變,川軍能從昔日的益州,走到今天的天下第一軍,絕不可能是好相與的,這太不正常了。」

    田豫皺著眉頭,對身邊一名偏將道:「立刻派出二十騎探馬,查探是否有伏兵,」

    「是。」

    偏將率著二十騎快馬無聲馳出,可剛奔出一百米,突然從黑暗中射來利箭,二十騎快馬全部被射翻在地。

    「遭了,有伏兵。」

    「什麼聲音?」

    田豫和鮮於輔同時感覺到了大地在顫抖,不像是很多騎兵,只好像是大象踏地,一聲聲沉悶的響聲傳來,伴隨著金屬的撞擊聲音。

    接著田豫看見前方路口出現了騎兵,戰馬披著黝黑的戰甲,騎士全身包裹,只露出眼睛,手上的鐵槍透著森寒殺意,好像一個個戰爭機器。

    「是重騎兵。」田豫大驚失色。

    現在的曹軍已經模仿了川軍的馬蹄鐵馬鐙和馬鞍,可是重騎兵卻不是那麼好組建的,造價高昂,難以訓練,川軍花了三年時間才訓練出五千重騎兵,曹軍一年時間訓練了三千人,但是作戰還不成熟,更不可能用來突襲,現在還在鄴城待著呢。

    「我們中伏了,撤退。」

    田豫大喊,雖然對方只有五千重騎兵,漁陽突騎硬撼不一定會輸,但是那必然付出慘重代價,現在已經被川軍發現,說明裡應外合之計已經被識破,漁陽突騎是曹軍輕騎精銳,豈能埋葬在這裡。

    「撤退。」鮮於輔也毫不猶豫,舉起長槊勒轉馬頭,漁陽突騎後隊改前隊,向後馳出。

    就在這時,在漁陽突騎後方左右兩面,突然殺出大批騎兵,左邊雷銅,右邊龐柔,兩邊山坡喊殺聲大起,無數火把將野地照的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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