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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
一陣黑影從眾人面前掠過.等眾人回過神來.才發現身體已經不能動彈.
原來.離無淵趁眾人不注意.制服了他們.點了穴.當然陶染出除外.因為陶染是離無淵的人.離無淵自然不會對他下手.陶染也是站在一邊.沒有任何動靜.
「你想怎麼樣.」蘇洛漓驚訝.
離無淵臉上掠過一抹哀傷.旋即漸變猙獰.「要想他們還有命活著.你就乖乖的拔劍.」
蘇洛漓幾乎憤怒.雙眼通紅.眼睛直直地盯著離無淵.蘇洛漓萬萬沒有想到離無淵會如此的喪心病狂.竟然會以眾人的性命相威脅.
「是你逼我的.」離無淵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好.我幫你.」蘇洛漓心灰意冷.擔心離無淵為了龍脈什麼都做得出.為了眾人的安危.不得已答應.
離無淵見蘇洛漓答應.臉上隨即露出了喜色.一下子幫蘇洛漓解開了穴道.
蘇洛漓緩緩地像殺戮之劍走去.這把可怕的劍.重複地出現在無數個夜晚的夢裡.蘇洛漓還是像夢裡一樣的害怕.一樣的無助.
蘇洛漓走到殺戮之劍前面.整個人被劍得鋒芒照得通紅.蘇洛漓伸出手.沿著劍刃周圍作勢撫摸了一下.這是一把好劍.自己真的有能力把它拔起嗎.如果拔了起來.自己不就是一個罪人了嗎.
下面的人都定睛地看著蘇洛漓.期待著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麼.
只見蘇洛漓雙眼一閉.雙手緊握著劍柄.向上一用力.寶劍慢慢地被向上拔起.頓時.一陣搖晃.伴隨著吱吱聲.
大大小小的岩石從壁上滾落下來.地動山搖.整個山洞快要坍塌的趨勢.蘇洛漓大驚.身體一晃.差點從珠寶堆裡滾了下來.隨後穩穩重心.拔起寶劍.衝著離無淵大喊.「快.快幫他們解穴.」
「哥哥.這是怎麼啦.」離無憂嚇得快要哭了.以為自己年紀輕輕就要葬送於此.
「沒事.沒事.」離無道安撫道.
離無淵幫離無道和離無憂解了穴道後.對陶染說:「地洞快坍塌了.快掩護他們出去.」說完.就把離無道和離無憂交給了陶染.陶染點頭領命.
這時.蘇洛漓已經從珠寶堆上走了下來.手拿著殺戮劍.離無淵避過從空掉下來的石頭.來到蘇洛漓面前.拉起蘇洛漓的手.蘇洛漓用力甩開.不理離無淵.自己一拐一拐的走在前面.
「哎喲.」走了一段路.蘇洛漓蹲下來.摸了摸自己的腳.腳上的傷明顯還沒有痊癒.
離無淵跑到蘇洛漓前面.彎下了身.示意蘇洛漓跳上自己的背.蘇洛漓極其不願意.後來還是被離無淵硬扯了上背.蘇洛漓在離無淵背上一直掙扎.離無淵不理.一路背著蘇洛漓.拚命地向洞口奔去.
直到離無淵和蘇洛漓逃出了洞口.離無淵才把蘇洛漓放下來.陶染等人早已經在洞口處等候.看到眾人平安.大家都舒了口氣.
「拿去.」蘇洛漓面無表情地拔劍遞給了離無淵.然後在離無憂和離無道的攙扶下下了山.從頭到尾.蘇洛漓都沒有正眼看離無淵一眼.留給離無淵的只是落寂的背影.
這時的離無淵的心裡.只是盤算著用金銀珠寶去招兵買馬.計謀著怎麼把離無恨這個奸賊拉下台.已經顧不上蘇洛漓了.
蘇洛漓從龍脈處逃回來後.面容憔悴.整個人消瘦了很多.時不時坐在房裡.看著窗外.暗自傷神.
離無淵.這個男人.在他的心中.始終還是皇位和江山更重要.曾經還癡癡地以為這個男人有多麼多麼的愛自己.原來只是以為而已.又想起了流產一事.蘇洛漓不禁摸了摸身下的小腹.頓時淚水盈眶.
蘇洛漓不知道此時她的一言一行.離無道隔著半掩的房門.都看在眼裡.問世間情為何物.離無淵整理了一下思緒.推門走了進去.
「洛漓姐姐.」吱呀一聲.蘇洛漓的房門打開.離無道笑著走了進來.
蘇洛漓連忙用袖子把掛在眼邊的淚水拭去.站了起來.「什麼事.」
「我見姐姐這些日子都沒有什麼精神.整天愁眉苦臉的.」離無道關切道.心中也知道蘇洛漓為何如此的傷神.但感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沒事.之前腳傷.整天都呆在房裡.哪裡都去不了.可能悶壞了.」蘇洛漓淡淡道.
「洛漓姐姐.不如我們去南影王朝玩玩吧.」離無道邊說邊手舞足蹈起來.一副嚮往的表情.「聽說那裡風景特美.」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這時候.離無憂急沖沖地跑了進來.臉上笑得一朵花似的.
「你這丫頭.來湊什麼熱鬧啊」離無道笑了笑.
「不要.你們不可以落下我哦.」離無憂撒嬌.
「好.好.好.」蘇洛漓緊皺了眉頭.終於鬆開了.淺笑道.
從龍脈那裡逃出來後.離無淵再也沒有出現了.蘇洛漓此時對離無淵已經心如死灰.心想著.這樣也好.離得遠遠的.自己也不能心情低落下去.出去散散心更好.順便領略一下各國各地的風土人情.
「還有陶染哥哥.」離無憂繼續道.「我剛剛在客棧門口看見他了.原來他還住在這裡.我之前還以為他回去了呢.」
「好.有他在也好.他武功高強可以保護我們.」離無淵應聲道.
陶染.他怎麼跟來了.明明是離無淵的人.龍脈也已經得手了.陶染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是離無淵派來保護自己的.
蘇洛漓滿腦子的疑惑.看著離無道和離無憂笑得那麼燦爛.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陶染的真實身份.不知道也好.少一份煩惱.讓陶染跟著吧.我要離無淵知道.即使我蘇洛漓沒有你離無淵.也可以活得那麼的逍遙.那麼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