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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四十四章 馬車上 文 / 我是唱晚的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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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無憂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小時候她身邊的老宮女給她講的故事.那種陳舊枯黃好像風一吹就搖搖欲墜的故事.她喜歡聽這種故事.她其實是一個沒有本領卻想要得到愛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奢望.生活真的有很多事情會成為奢望的.

    她長了這麼大.也算是全部都知道了這個莫名的世界.她這麼的生活著.不能算是不開心.也不能算是十分的開心.小時候是這麼的純粹.老宮女帶著一絲妖魔的味道說起有的人會有一隻可怕的袖子.裡面能夠裝下一個人.他就這麼的把一個人偷偷的帶走了.

    小時候的離無憂真的就相信了這個故事.而且她害怕別人的袖子突然之間生出了能把自己擄走的大小.所以她整個童年都恐懼別人的袖子.而且她還是這麼的一個要強的人.她實在是不想自己被人覺得是一個膽怯的人.

    但是她又怕.真是矛盾之極的.要是不怕也罷了.但是她偏偏又是這麼的害怕.她不知道該怎麼的形容自己的小時候的這些事情.其實說出來也是不大光彩的.但是偏偏是不是又會從塵封的記憶裡面翻出來重見天日.

    也不能說是可恥的吧.愛情這麼的一回事其實是不能被人隨意的評論的.離無憂知道自己的這件事情也會和以前的一樣.成為一段說不出來的回憶.她擦著自己的眼淚.這麼寒涼的衣服.她還穿著羅衫.淚水泅濕了衣服.把一片片本來是白色的地方打成了透明.

    她不僅僅是覺得難過.還有覺得疲倦.真是很徹底的疲倦起來.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知道.頭在想了這麼多之後變得無比的疼了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心裡的感覺.不僅僅是頭暈的.還是那種疲倦的.她覺得生活怎麼突然之間就成為了這麼的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離無憂想好好地睡一覺平復自己的心情.她還是難受的.畢竟蘇洛漓什麼都不跟她說.就跟了離無淵走開了去.這真是一種潛在的叫她覺得太難受的背叛.她受不起背叛.她本來只是一個小孩子.一招就可以叫她倒地不起.從此斃命.

    頭疼和暈眩的交織之中.人其實是很難徹底的入夢的.但是離無憂偏偏覺得徹底的疲倦.就好像和別人狠狠地打了一仗一樣的疲倦.或者愛情的失敗也是一場打仗吧.只是她輸得有些可憐.她就算是要怎麼來為自己排遣.也是無法的.

    離無憂在心裡慢慢的數數起來.或者這是最好的方式來叫自己得到平靜的心態了吧.這麼枯燥無味的一點點的在心裡數數.一點點的把自己的事情慢慢的在一個個滾動的數字中忘卻掉.這真的是一種極好的方式.

    離無憂還是睡著了.雖然在夢裡她的頭也是無比的疼痛著.真是叫自己覺得無比的難受.但是至少睡著了會好一點.夢境是一種逃避的方式.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逃到哪裡去.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夢境其實都是不受著自己掌控的.就好像自己的愛人也不愛自己.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離無道現在卻看著陶染.比起陶染的心如死灰.他卻是帶著一絲憂愁的甜蜜.不知道可以怎麼的形容他的表情.不過可以很確定的知道他是很高興的.不會有人比他更加的高興的了.但是他的樣子又有一絲分離的痛苦.不過分離也好.有句話叫做小別勝新婚.就是說一個人就算是和自己的情人分別了一小陣子也是比剛結婚的如膠似漆更加的甜美.

    一個人有人可愛真是一件好事情.陶染只是覺得自己真是可悲.怎麼愛的人會高攀到這麼的地步.而且鬧得全天下都知道了.他不會忘記離無淵的那種勝利者的微笑.其實他也知道離無淵沒有必要和他相比的.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很可憐的他的手下罷了.一個別人的手下其實是沒有什麼資格表現出自己有多厲害的.

    而且就算他有多厲害又如何.他還不是沒有成為皇帝的資格.他也沒有這麼多的野心.他生活不過是為了為人服務罷了.他就是這麼的一個人而已.還有什麼說的.小時候的經歷就是枯燥無味的練功和學習易容.長大了就被安排著實行自己的任務.他本來就是這麼的一個可憐的人.

    就他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希冀著被人愛麼.愛人哪裡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需要很多的精力.很多的時間.很多的愛.這都是他沒有的.也是他不會有的.一個人要是能擁有這麼多.就會是一個很幸福的人了.他不是一個幸福的人.

    面前的離無道是一個幸福的人.沉浸在愛河的蘇洛漓是幸福的人.唯獨他不是幸福的人.或者離無淵的心思想了這麼多.什麼在他的眼裡都是**裸的利益的關係.他不一定會是一個幸福的人.而且離無憂或者也不快樂.她是一個這麼小的孩子.還不懂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

    當然他自己也不會懂.陶染很清楚.自己能夠這樣的活到現在.還有一技之長.還是比小時候就橫死街頭要來得好得多了.不能奢求太多.他不可以讓自己的生活變得這麼的可恥.這條命本來就是別人救回來的.苟活了二十多年.也是該感恩的吧.

    陶染算一算.自己已經二十四歲了.轉眼開年就二十五了.這麼多年的生活還沒讓他學會快樂麼.雖然人人都知道快樂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情.不是想要快樂就可以快樂的了.而且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少歲了.他是在春天被撿到的.一個隨便的名字套在他的身上.他叫做陶染.

    他也不記得自己的小時候的事情了.要是真的叫他說.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冷和哭泣.怎麼一轉眼.這麼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自己就老了呢.真是光陰荏苒.歲月如梭.

    或者還趁著年輕.就該好好地換一個方式來活著.不要在蘇洛漓這一棵樹上吊死了.就算是自己死了.別人也不會可憐他的癡心.又不是傳說中的人物有什麼特別的力量.他陶染不就是一個很可憐的為離無淵做事情的人而已.

    離無道還是在笑著.他的回憶永遠都是這麼的甜蜜.要是他可以得到了龍脈的消息.一定速速去找他的夢蝶.他們一定要拜堂成親.行最古典的.最繁複的禮節.他們一定要好好地在一起.讓生活裡面的每一分秒都是好的回憶.

    當然這還是他的夢.但是他是多麼的堅信自己的夢有這麼的一刻可以成真.就在不遠的以後.

    陶染羨慕他.就算在他眼中離無道的笑容不過是自欺欺人.但是至少這樣也好.不是每個人都一定要知道真相的.其實就算是假的也是幸福.能收到自己的欺騙也是幸福.他本來就是一個衣食無憂的王爺.他陶染什麼都不是.要是不努力不奮鬥就沒有生活的基本的資料.

    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是不能夠相比的吧.他也是自作多情了.總是和這些皇親國戚比較有什麼意思呢.

    離無憂已經沉沉的睡熟.和車輛的擺動姿勢一起慢慢的起伏著.她的想法真的沒有錯.就算是在夢中她也不能得到安穩.安穩真的是一件實在是太困難了的事情.她也是沒有辦法.誰不想自己的生活一帆風順.處處鳥語花香.

    但是誰有可以了.不是每一次播種都可以得到符合的結果.但是至少試過.就可以不遺憾了吧.

    離無憂在夢裡不住的翻滾著.她不知道自己的夢究竟是關於什麼的.她就是沒有辦法安定下來.一會見到離無淵和蘇洛漓緊緊地擁抱著對著她耀武揚威的微笑.一會夢見她見到了一條碩大無朋的毒蛇.一個頭就好像可以把她囫圇吞下.她想要呼喚蘇洛漓.但是她還是找不到.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裡.她就是要這麼的面對這一切.

    這就是一個人獨處的苦處了吧.不知不覺之間.她就滿頭大汗的醒來了.在夢裡她找不到半點的慰藉.只能用醒來的方式來尋求自己的那一份解脫.

    但是醒來也沒有半點的好.畢竟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這種年紀本來就應該是用來戀愛的吧.纏纏綿綿轟轟烈烈的戀愛.蕩氣迴腸能叫人糾纏半輩子的事情.但是她統統都沒有了.失去了愛人的機會的人實在是最可悲的.

    有人愛至少可以叫心不會這麼空.離無憂這麼的想著.她掀起簾子來稍微看看.大家依舊是各顧各的走出這片森林.不知道前方究竟會是什麼.是繼續向蘇洛漓的紙條上的地址前進麼.還是走去別的地方.

    沒人告訴她.她也懶得問.問並不是一種可以解決問題的方式.她早就知道了.很多事情.就算是她問了別人也是不會說的.

    蘇洛漓看著離無淵.他的眉目都是這麼的清秀俊逸的.他不僅是這麼的帥.而且他還有身份地位錢財.他是一個成功的人.理應被人喜歡的人.她自己喜歡他當然也不會是一件有錯的事情.可以喜歡一個人就是好事.

    她問著離無淵:「我們要是吃了飯接著到哪裡去呢.」她其實是有很多想法的.她很想和離無淵聊一聊接下來的日子.但是她發現其實她也是問不出口的.這有些什麼好問的呢.她和離無淵其實都沒有溝通交流的能力.

    相愛的人就一定要交流麼.或者是不一定的吧.但是不交流就可以相安無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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