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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十七章 腹中白爪 文 / 我是唱晚的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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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洛漓並不恐懼的站著.她的每一句話都已經明確的表達了她的意願.她看著身邊的陶染.不知道為什麼在陶染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微笑的意味.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刻他都會笑呢.她不明白.別人的情緒其實都是怪異難測的.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瞭解的.

    陶染已經站了出來.身邊都是苟延殘喘的怪獸.這些怪獸不知道是為什麼而產生的.可以形成這麼怪異莫名的形狀.這種組合其實在本質上也是邪惡的.畢竟這些動物並不是天生就有.而是來自於一種人工的合成.

    或者換一句話來說.這些動物大概都是一些雜種.雜種其實是有著身體的優勢的.但是一個人有了優勢就會有缺點.雜種永遠都不會擁有一個好的脾氣.這就是雜種了.

    蘇洛漓並不準備逃跑.因為要是她逃跑了勢必會牽連到離無憂和離無道.白髮老人的武功雖說很是精妙.但是要救出兩個武功並不好的人還是有難度的.她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才不要別人跟著自己一起來冒險.

    至於陶染.這也是他自己選的路.蘇洛漓不想去問他.一個人想死永遠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蘇洛漓很清楚自己幫不了他半點的忙.不就是只能看著他祝願他走好罷了.

    但是陶染不走.這也不是蘇洛漓的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一個真正想殺死自己的人是永遠都不會被人救活的.

    蘇洛漓一隻手握著軟劍.另一隻手握著匕首.只等他們再發起一輪新的攻擊.

    兩個小孩般的人看了一眼蘇洛漓臉上的堅毅.只是答了一句:「那就成全了你吧.」他們又重新的吹起了另外的一種瘋狂的簫聲.叫人的心中覺得極度的不舒服甚至要作嘔的聲調.蘇洛漓聽著是覺得極度的不舒服的.但是她沒有描述自己心中的這種強烈的感覺.因為這不是用平常的言語可以描述的.

    如果說歌聲是可以說話的.無疑這種簫聲所傳遞的就是一個人的一種近乎瘋狂的念頭.是不可理喻的念頭.叫人覺得這個熱真的是瘋了.偏偏把這種情緒用簫聲來演繹出來.真是可以叫人發狂.

    蘇洛漓看著那些苟延殘喘的屍身.心中看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感覺.那些本來是早已經死去了的屍體全都蠕動了起來.這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就好像裡面會有比這些怪獸更加瘋狂的東西隨時要湧出來了一樣.

    蘇洛漓心中只是覺得忍不住要作嘔.真的不知道那些東西會是什麼.或者會是一種蟲子.當然她的這個念頭實在是太小孩子了.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覺得可笑.不過究竟是什麼呢.這真的是一個讓人覺得好奇的東西.不過蘇洛漓的好奇很快地就已經得到了實現.那些動物的肚皮從內向外的裂開了.像是用什麼鋒利的爪子抓開的一樣.

    蘇洛漓瞬間就感到了恐懼.就好像她要面對的是一群喪屍一樣.其實人害怕這些不可知的東西無非就是人不可以接觸到這種東西.於是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恐懼.這倒是無可厚非的.只是蘇洛漓知道這裡面一定會有東西爬出來.她直接的走上前去.軟劍顫抖.刺中了其中的一個蠕動的東西.

    瞬間一陣極為尖利的叫聲迸發了出來.真是叫人吃驚而且心中極為不舒服的.蘇洛漓不喜歡這樣的聲音.但是她知道這種動物攻擊人的能力一定不比這些猛獸要來得差.自己的身上已經有了好幾條的傷口.就算是自己的功夫再好.也不一定可以撐下去.

    陶染也是看到自己手中握著的軟劍插在犀牛的傷口處.有尖利的爪子生出來.是那種非常耀眼的雪白的爪子.他看著那些爪子.心中覺得極為的不舒服.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麼的一種動物有這種雪白的爪子.然後帶著殷紅的血色.

    他順勢把劍拔了出來.劍上面沾了不少的鮮血.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就算是動物他也不想殺.但是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的.要是你不去殺別人.別人就回來殺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陶染順勢的把劍插到了那個伸出來的爪子中.雪白的爪子瞬間被穿透了.又是一聲淒烈的叫聲.他聽到這種叫聲.心中覺得很是不舒服.但是又想到了一些什麼.不由得自然而然的說道:「你們居然把煉製腐屍的能力都學到了.」

    蘇洛漓不知道什麼叫做「煉製腐屍」.但是她很是知道顧名思義的道理.這或者就是一種邪惡的方式吧.畢竟生命要是已經死亡了.要操控**就會是一件自然而然的變得邪惡的事情.

    陶染不住的揮動著手中的劍.一隻隻的把那些在動物的身體之中沸騰的動物殺死.他不敢想像那些東西跑出來的後果.而且他也提醒著蘇洛漓:「快把那些怪獸體內的動物全殺了.」

    這個全字其實不敢恭維.因為未必是可以全部殺掉的.這麼緊急的瞬間.就算是生命都未必可以保全.那裡可以全部都殺死.就算是蘇洛漓的武功再高.也未必能對付得了這麼多的隨時都要跳出來的小小的怪獸.

    陶染也只是在故事裡面聽說了這種怪物.這個時候真正的看見.他的心中也是佈滿了吃驚.畢竟這種怪物也不是這麼多見的.據說是要用一口鼎.那口鼎的名字叫做腐屍鼎.

    首先要得到腐屍鼎.然後還要知道煉製的法門和咒語.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隨便的掌控這種怪獸的.將那些已經死亡了的動物全都放進那口鼎之中.用法力來催動整個鼎的法力來將這些動物全部都合成起來.

    這種合成一直都被人成為邪惡的.而且也是失傳已久的手藝.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刻出現了.陶染心中還是不安.這個世界真的要大亂了.而且居然還有人懂得這口鼎的使用方式.真是叫人覺得可怖.

    等這些死亡了的動物在鍋中不斷地重組了之後.就會擁有一個靈魂.而且是不友好的邪惡的靈魂.這些動物是不會喜歡正常的生命的.畢竟這也是非我族類.其心必誅的道理.要是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種動物留下.誰不願意自己能成為倖存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叫人覺得不安定的.而且狂潮馬上就要湧起來了.

    這些動物都是可怕的.而且由於在煉製的過程之中吹簫的緣故.或者會可以叫這些動物懂得聽從他們的指令.他們大概已經背叛了離無淵的門下很久了吧.陶染想著.離無淵的門下是不會煉製這種東西的吧.

    但是他轉念想一想.為了爭奪王位.那些人本來就是沒有什麼會做不出的.說不定這些也都是離無淵一手促成的.結果卻是害了自己.人本來也就是為了利益活著的吧.

    陶染不住的用軟劍刺著裡面的那些蠢蠢欲動的小動物.小動物們發出尖利的會叫人暈眩的叫聲.這是叫陶染覺得極度的不舒服的.但是至少它們還沒有出來.在這些小動物出現之前.他一定要把盡力的能夠殺多少就是多少.

    魔力的奇妙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好像一個有著瘋狂的偏執症的人在不住的自言自語.這是叫蘇洛漓和陶染聽了覺得極度的不舒服的.也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愛聽的聲調.偏偏被這兩個看起來就好像最純真的孩子的人吹了出來.

    陶染想著.創造出腐屍鼎的人.也一定是一個瘋狂的瘋子吧.要不是這樣.怎麼會想要從已經死亡了的動物中獲取能量.得到一個這麼不善良的鬼魂.不是天然做出來的靈魂.都會是極度的恐怖的東西.

    一個人是很容易就會玩火**的.不知道這種神奇的魔力什麼時候會反噬到他們的身上.所有的功夫.要不是用正確的方法一步步踏實的走過來.要是想急於求成.很有可能就會步入歧途.

    在他們的那種瘋狂的聲音中.蘇洛漓聽見了一種暴戾的情緒.她不住的殺死著那些蠕動著揮動和爪子的動物.她的情緒也有一點瘋狂.畢竟這些的簫聲不僅可以影響那些動物.同時也是可以影響人的.

    她每一劍刺下去.都是無比的精準的洞穿了那些動物.發出極為大聲的尖叫來.蘇洛漓不知道這麼大的尖叫是從哪一種動物的口中發出來的.但是她可以肯定.這種尖叫是非常的尖利而且叫人覺得極度的不舒服的.這需要非常大的能量才能發出這麼撕心裂肺的尖叫來.

    蘇洛漓想著.自己必須速戰速決.自己已經很久沒回去了.他們要是擔心自己.就回來找自己.就有可能遭到這些動物的攻擊.她不想他們被她所拖累了.雖然她也覺得十分的疲倦.但是她一定要堅持下去.

    要是她不堅持下去.這些動物就會吃掉她.她不想死.她想好好地活著.在這個時候才會想到生命究竟是多麼的可貴吧.畢竟自己要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花不會再開了.太陽不會再照了.風也不會再吹了.

    身體不再有溫度.時間對於這個人終於失去了意義.完美的停頓下來.

    蘇洛漓不住的刺著那些動物.她不期待有人來救她.因為她就連朋友都沒有.從來都是這麼的單打獨鬥.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想起小時候.自己和同門的一個一向來驕橫跋扈的人戰鬥而不敵.段若走上來幫自己一起狠狠的教訓了那個人.

    最後師父狠狠地責罵了她們.但是她不會忘記那一刻的段若.她就是這個時刻把段若看成朋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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