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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十四章 馴獸師 文 / 我是唱晚的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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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染看到了這麼多野獸.再看看蘇洛漓臉上的表情.她的表情是死寂的.就知道這場戰役沒有什麼希望.

    雖然希望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但是至少也要有.陶染看著這樣的場景.就知道自己和蘇洛漓都逃不出去了.他卻不覺得難過.他的生命本來就不是屬於自己的.現在這樣和自己心愛的女子葬身野獸的腹中也不會是一件太壞的事情.

    陶染知道自己其實一直都把生死的事情看得很淡.生死其實在她眼中也並不算什麼了.生與死其實還不是一線支差.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逃出牢籠.這樣死了還算是轟轟烈烈.不過他也在潛意識裡面覺得自己是不會死的.死亡那裡是這麼的容易的事情.

    想要死.還要天時地利人和呢.陶染覺得自己也真是笨的.哪裡是想死就可以死得了這麼輕易的了.

    不過要不是笨.也不會這麼的一個人沉溺在愛河裡面.明明知道現實.就是不死心.

    蘇洛漓定一定神.畢竟要來做這樣的事情的人要不是就是想要換東西罷了.真的傷了人的性命也沒有什麼用.她在這裡也不算是結仇什麼人.應該不會是有人來報仇的.別人要什麼東西都統統給了吧.反正別的東西都是身外之物.

    蘇洛漓等了一會.果真那些動物只是圍成一個圈不住的打著響鼻.其中有獅子老虎也有豺狼.她看著這些動物.無非也是為了一份食物.在別人的手下找著自己的生活罷了.人何嘗不是這樣.就為了自己的yuwang.變得這麼的營營碌碌.

    前面有簫聲傳來.卻是兩個小孩子並排走了過來.遠遠地看著就覺得他們是小孩子罷了.走進了就知道.他們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雖然他們的相貌俊美.個子矮小.但是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們絕對不會是小孩子了.

    蘇洛漓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侏儒.他們笑起來就像小孩子一樣.但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滑稽的感覺.蘇洛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或者是他們手中的蕭發出的聲音是有魔力的.能給那些野獸發出指令來.

    總是有一些人有異能的.雖然面前的這些只是小小的侏儒.陶染已經知道了他們是誰:「陶雲.陶元.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蘇洛漓看著其實兩人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她也分辨不出究竟誰是陶雲.誰是陶元.但是她知道這兩個人是陶染的朋友.而且發生的這一切不是陶染可以掌控的.

    兩人笑了起來.聲調是怪異的.就好像蘇洛漓小時候看的那種早已過氣的動畫的聲調.歪斜而且叫人忍不住就覺得不舒服.蘇洛漓靜靜的看著這麼的一番場景.她不怕死.其實就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得到她了.

    不過他們大概要的也不會是她的命.這是在假如她的血不可以用來煉寶賺錢的前提上.誰知道現在的人想著的是什麼.蘇洛漓其實心裡也大概的知道了.他們這麼的來找她.無非就是為了龍脈的事情罷了.

    龍脈.聽起來是多麼的玄妙.這是和很多的財產有關的.也可能和蓋世的武器有關.人爭搶的對象.不就是這些麼.想要更多的權力.又想要更多的財產.想要這麼多的東西.但是真的就可以拿到手中麼.

    侏儒笑著看著陶染:「我們現在已經不為王爺效勞了.我們現在已經不再姓陶了.我們現在姓蘇.皇上賜給我們的姓.這個姓是當今的皇后娘娘的姓.」

    蘇洛漓心中已經有了幾個起落.姓蘇麼.就是跟她一樣的姓.還是別人的殊榮.她這麼久都不知道這個姓在別人的眼中也是值得炫耀的資本.或者也是她擁有的太多了吧.就不再珍惜了.這真是自己的一種劣根性.

    面前的兩個人這麼的精緻優美.就好像兩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不過侏儒都是這樣.永遠長不大.永遠都是孩子.蘇洛漓看著他們的臉.真是漂亮的.而且陶染還認識他們.這個陶染究竟會是什麼身份呢.

    蘇洛漓心中疑惑著.畢竟陶染在她身邊一直都是說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偷.但是他的行為處事其實也是有些叫她懷疑的.雖然她一直都不是很注意他.但是他的確不是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他其實是個另外的身份的人吧.

    但是蘇洛漓並不想搞清楚.因為陶染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她只是把他當成了空氣罷了.但是至少是聞起來叫自己覺得舒服的空氣.而不是那種有污染輻射的有毒氣體.況且空氣本來就是必不可缺的物質.

    一個人沒有了愛可能還可以活著.但是沒有了空氣一定是活不成的了.

    不過空氣永遠都是被忽略的對象.就好像喝水.一個人可能會喜歡馥郁的喝酒.有的人會喜歡喝香濃的茶.或者是清甜的果汁.更或者是解渴的酸梅湯.但是在真正口渴的時候.一個人還是會想喝水.水是叫人覺得最輕快最舒服的飲品了吧.

    不過被人忽略的.永遠都會是最簡單最純粹的東西.人總是想要更好的.更刺激的.誰會捨得留下來.只擁有一杯水.一陣清風的幸福.

    蘇洛漓看著面前的那兩個看起來俊美而且像兩個孩子一樣的男子.其實他們不過是侏儒罷了.但是真是討人喜歡的侏儒.美得就像漫畫之中的人物.當然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這麼新潮有了漫畫.只有一些詩詞畫作.有點類似吳道子.

    他們都開口說話了.聲調是清甜的.就好像抹了糖霜的味道.蘇洛漓為他們覺得可悲.但是她並沒有機會找陶染來瞭解他們究竟會是誰.或者一個身有殘疾的人本來就是可悲的吧.她自己是健全的人.更加明白他們的可悲.

    因為在小的時候.跟她一起流浪的人之中也有殘廢的孩子.就是因為他們的身體不健全.於是慘遭歧視和拋棄.所以被師父就出來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蘇洛漓都很討厭別人說自己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可以靠自己的漂亮活著.

    或者說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靈魂都該是平等的.雖然每個人的身份.地位.處境.都不可能平等.蘇洛漓聽見他們的聲音傳來.優美的:「蘇洛漓.我們是奉了當今皇上的旨意來找你拿龍脈的消息的.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消息來.我們一定不會殺了你.會給你一條生路.」

    他們兩人是孿生兄弟.這句話說得並不是異口同聲.而是一個人說了半句.又有另外的一個人接上.並且一個人接上的時候.另外的那個人就很自然地把簫聲也接上了.

    或者這就是孿生兄弟之間的心靈相通了吧.蘇洛漓看著他們.她的心裡沒有諷刺的意思.只是覺得他們也都是可憐人而已.不過要真的是從人的悲傷上面入手.也真的沒有誰會是不可憐的.其實人人都只是可憐人罷了.

    不過有的人把傷心的事情看的淡些.有的人看得重些.就顯得沒那麼悲傷而已.其實還不都是一樣的要經歷痛苦.蘇洛漓笑了起來:「你們為什麼就想憑這群野獸來抓住我.你們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麼.」她知道這些人也只是受君之命.忠軍之托.但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她想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必須和他們戰鬥.

    而且她的血液裡面其實也是渴望著戰鬥的.她在前生經歷了太多生與死的瞬間.現在都忍不住回憶起那些盡心動魄.或者平淡如水的生活真的就不適合她吧.她更加渴望的是那種可以自由的生活.

    有一點挑戰性的.這種豐富而且充實的生活.不用思考太多的東西.可以乾淨純粹的活著.一個人空閒下來其實是很容易就陷入了胡思亂想的.蘇洛漓不想成為那個胡思亂想的人.所以她要好好地.

    面前的兩個俊美的男子也笑了起來:「這些野獸我們都只用人的鮮血來飼養.他們最愛吃的就是人了.要是你還知道怕死的話.就乖乖的認輸好了.」他們的目光裡面全都是充斥著滿滿的不屑.就好像蘇洛漓已經時刻準備著束手就擒了.

    陶染其實也是知道蘇洛漓的功夫的.但是有句話叫做關心則亂.他太關心蘇洛漓了.於是就忍不住有點慌亂.他只是不住的說著:「你們先別著急.有什麼好好的說吧.」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別人哪裡會聽得進他的話了.真是自找的煩惱.

    蘇洛漓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對他的迂腐感到好笑.其實更多的還是感動.畢竟他不會是一個怕死貪生的人.她和他相處了這麼久.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其實說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都是沒有仔細的觀察罷了.

    要想瞭解一個人並不是只是靠幾句話的.要用長時間的相處來瞭解一個人.這是永遠的王道.蘇洛漓雖然是為他感動了.但是她還是不會改變自己的念頭.她身體裡嗜殺的細胞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她真的有點想愛嘗試一下血的味道.無論是人的還是獸的.

    或者只能通過殺的方式.來證明她自己內心需要證明的價值.

    蘇洛漓輕輕的舉起軟劍來.內力透過軟劍.一把劍輕巧的變直了.她將這把劍就近的砍到了一頭正在她身邊最近的摩拳擦掌的猛獸的眉心之間.這頭猛獸不知道是什麼種類.但是看它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野獸.

    蘇洛漓知道自己這一仗非打不可.她根本就不願意交出關於她的娘親的唯一的念想.她已經沒有了愛情.難道親情也要被剝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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