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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九章 審問 文 / 我是唱晚的漁舟

    就算是在夢裡蘇洛漓也知道這一切是假的.蘇洛漓覺得自己真是無助的.什麼都不能依靠.什麼都不會支撐著自己.生活怎麼會如此的寡然無味.但是她卻是這麼的想.不是那種要求太多的奢望.而是一點點細微的想念.

    就好像在山間枕著一塊石頭入睡.耳邊有依稀的水聲傳過來.是那種一滴滴的水敲擊在石頭上的聲音.如果在喧鬧的時候是聽不見這種聲音的.但是這種聲音一直都存在.而且一步步的蠶食著石頭.

    就好像這份愛.也在一步步的蠶食著蘇洛漓的自制力.就算是在夢裡.她也知道這不是真實的.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睜開眼睛.她就是沒有辦法讓自己覺得自己其實是在異想天開.她的潛意識就是想留在這個夢裡面.永遠都不要出來.

    這是不是就是上癮.一個人愛另外一個人.愛到甚至連幻覺都出現了.幻覺本來就是內心的投射.就是因為自己的內心有著希望所以才會有幻覺.要不是愛.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幻覺.

    蘇洛漓掙扎在這個夢裡.明知道是虛假卻也是不願意起床.為什麼會有這麼糾結的情況.一個人是不是很容易就會心甘情願的受騙.上當也不是一件壞事.只要有人願意騙自己就已經很好了.

    受騙不可怕.有人騙自己還更好.

    蘇洛漓明白自己最痛苦的就是自己什麼都明白.別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自己都懂.這樣就沒有辦法受騙了.就算是別人想要騙自己也只是被她覺得幼稚可笑罷了.這樣又有什麼好的.

    要是自己是一個傻傻的孩子該多好.就好像蘇落澈.永遠都不會擔心這些事情.她永遠都是被人關心被人擔心的對象.她從來都不用想太多的事情.這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蘇洛漓真的很羨慕她.

    她受了傷.受了驚.受了怕.一定有人來為她擔心.為她噓寒問暖.而自己呢.自己最多只是打落了牙齒和血吞.別人不擔心自己來算計他就已經很好了.還怎麼奢望別人有多愛自己.

    蘇洛漓明明是在做夢.但是偏偏哭了.淚水泅出來.無聲的漫濕了枕頭.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刻.大概就是在做這種夢境的時刻吧.這麼的絕望無助.沒有一個肩膀.是自己可以毫無顧忌的依靠的.她或者需要的是一場徹底的融融的睡去.什麼都不必擔心.什麼都不必思考.

    但是生活是不會對蘇洛漓太好的.雖然她也會相信苦盡甘來.但是她曾經殺了這麼多的人.那些人的靈魂都在死亡的國度看著她.這是時時刻刻都要堤防遭到報應的.蘇洛漓其實也不怕報應.這有什麼好怕的.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是可怕的.

    但是她還是覺得愧疚.天其實還是會懲罰做了惡事的人的.雖然每個人都有有這麼的一死.大概冥冥之中都是有著天意的吧.誰又知道自己的下一秒又會發生一些什麼.生活就是這麼的沒有既定性才叫人覺得著迷.

    蘇洛漓用手機把子輕輕的擦了一下眼睛.要是不好好的保護自己的眼睛就會出現皺紋.她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再也經不起一點點的折騰.一個人的蒼老本來就是很容易的.紅顏彈指老.剎那芳華.

    這個時候離無道和陶染正在審問著那個被蘇洛漓抓住的人.離無道按照平時的習慣先問了他叫什麼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姓黃.叫黃二.」這人的名字就好像這個人一樣的乏善可陳.不過離無道也不在意這些.畢竟名字這個也只不過是代號罷了.他問這個人的名字.也只是問了審問這個人方便一下罷了.

    「黃二.那我問你.你和這些人來這裡是因為什麼.」離無道繼續的問道.

    「我們黑面老大和白面老大說這裡有一單大生意.我們都是去投靠他的.他們說帶我做這麼的一場大買賣.我們就跟著來了.」離無道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人.雖然是十分高大.嚇人還是可以的.他們看起來也不就是一幫秀氣的書生罷了.

    這個黃二其實也是在心裡暗暗叫苦.畢竟攻擊蘇洛漓也是他自己選的.他看到蘇洛漓五官清秀而且個頭很矮.以為自己只要把自己的刀掏了出來就足以震懾她了.連動手都不必要.誰知道蘇洛漓居然還這麼的有功夫.真是叫他十分的驚訝而且不舒服.

    只是現在他面對的人也是多少懂得些武術的.他本來的高大的身材在他們面前就好像矮了一截.就算是懂一點武術又如何.自己知道的不過是皮毛罷了.而面前的這些明顯就是知道不少武藝的.自己在這個時候就已經輸了.

    而且他也曾經試過反抗.但是卻被蘇洛漓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點穴手法擊倒.就連一聲救命都叫不出來.以前他總是以為自己懂得不少武術.而選工作也是挑肥揀瘦.所以自己也很是不討人喜歡的.

    但是就算是再不討人喜歡.自己也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真是叫他心驚膽戰的害怕的.這真是叫他覺得毫無辦法.也不知道能怎麼辦來為自己救贖.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只能乖乖地全部招出來.

    離無道接著問道:「那你們黑面老大和白面老大究竟是在那裡的山寨.我想有空就去拜訪一下.」他本來想叫黑面老賊和白面老賊的.但是他生性就是較好修養的.這麼粗俗的叫法他也一時叫不出來.

    況且他們也擄去了離無憂.就算是他們好運也好.但是他們至少也不是像面前的這位是這麼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所以還是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畢竟能救出來離無憂的話.這些人都得被自己掃平了才好.離無道就算是善良.性格裡面也有著王族的那種殺掠的習性.每個王朝都是建立在戰爭和流血上的.所以每個王族的人都流著殺戮的血.

    面前的人當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說:「黑面老大和白面老大的寨子就在香山頭.」

    離無道覺得也真是好笑.一個土匪的寨子居然是建在香山上的.這個名字也真是遭到了玷污.不過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類似的諷刺的事情.他也覺得沒有什麼了.司空見慣就再也沒有感覺.

    陶染看著離無道那張漂亮的沉重的臉上有一陣殺戮的黑氣散發出來.他這麼的俊美.偏偏也會殺人.一個太俊美的人.無論是什麼表情都是讓人覺得漂亮的.但是陶染的眼中不僅僅看到了離無道的俊美.還看到了一種隱患.

    不知道離無道會怎麼做.他這種看起來就算是不小心弄死了一隻螞蟻都會難過的人.在大開殺戒的時候又會怎麼做.不過無論是怎麼做.都會是一件生靈塗炭的事情.陶染其實並不想有人死.雖然人人都會死.但是他愛上了蘇洛漓之後.他就不願意見到這種悲傷的事情了.

    這種悲傷的事情越少越好.他是實在的不喜歡的了.誰會喜歡死亡呢.誰都不喜歡死亡.但是偏偏每個人都要死亡.逃不出避不掉.就是這麼的無情.這麼的直接.陶染覺得自己自從愛上了人之後.自己就變傻了.開始忘記了自己以前的冷酷無情.

    一個人有了一顆心.就會成為一個有心的人.就不再能無情了.一個人愛上了另一個人.就會成為一個溫暖的有心的人.一個沒有心的人.是不會愛上別人的.

    而那位白髮的老人卻是走了出門去.在路口上迅速地轉著彎.像是要找一個什麼人似的.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找一個什麼人.只見他終於走進了一個小店舖.那個店舖看起來就和別的那種賣小雜物的店舖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他就是這麼冷靜的走了進去.卻不是買東西的.

    他看著面前的小二:「我想買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呢客官.」小二當然是慇勤的問著.

    白髮的老人慢慢的看著他:「我想買一件很貴的東西.很貴很貴的東西.大概要請你的掌櫃出來.你才能知道這是一樣什麼東西了.」

    小二不住的點著頭:「好的客官.我就去請我的掌櫃.您先裡邊請.」

    白髮的老人慢慢的走到了店舖的裡面.他坐定在一張凳子後面.接著就來了一位看起來十分器宇軒昂的中年人.他這種人.就算是走在街上.也很容易被人認出來.其實是一個鋒芒十分外露的人.

    白髮老人看著他.只是說道:「好久不見了.你的氣質又好了許多.」

    「你也不是如此麼.」那個中年人慢慢的回答道:「這次來找我是所謂何事.」

    「我想要一萬兩黃金.明天這個時候來拿.可不可以.」老人輕描淡寫的說著關於一萬兩黃金的事情.就好像說的不過是幾百兩銀子罷了.而這個中年人也是很平靜地回答道:「那麼明天的這個時候你來取便是了.是要金票還是要現金.」

    老人皺了一下眉頭.就算是他想要金票也不知道哪裡會有這麼大的錢莊有出一萬兩的金票.這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要是真的拿著一萬兩黃金也拿不動.同樣的實在是太多了.他思考了一番.還是決定要金票好了.

    「那我就要金票了吧.但是必須是要保證一定可以取到的.」老人思考之後得出了這個結果.相信實現這個目標也不會是一件難事.

    那位中年人點了點頭:「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暫且如此吧.我要是還有事.便再來找你就是了.」這個白髮老人慢慢的回答道.他每次做一件事情.也往往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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