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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到王府 文 / 我是唱晚的漁舟

    如果說憂鬱的蘇洛漓還會有誰愛的話.這個答案毫無疑問就是陶染.陶染深愛著蘇洛漓.而且這種愛就偏偏是隱忍不發的低調的.有些人成天把自己的愛掛在嘴邊.讓人覺得輕浮無比.不過著都是愛的形式的表現.畢竟不是每個人的愛都是沉默是金.

    陶染愛蘇洛漓.但是這種愛確是無聲無形的關懷.一個孤兒其實是很懂得關懷另外一個和自己相同身份的人的.陶染其實也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就是因為太敏感.所以難以與人相處.總是要挑出或多或少的毛病出來.這是惹人厭煩的.所以他就索性不說話了.什麼都不說反而會顯得自己更加的合群.

    不過一個人本來就不必委屈自己來合群.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如果簡單下來就是**裸的利益的交換.要是這樣就會變成很方便的事情.就不必考慮繁雜的人情世故和的罪與非.要是可以做一個不合群的人.一定要做一個只屬於自己的人.

    陶染小的時候就明白了這麼的一番道理.就算是沒朋友也沒有關係.生活並不是靠別人的認可和愛來支撐的.別人能給自己的.終究只是小部分之中的小部分.而自己給自己的.卻是整個海洋.

    但是愛一個人.卻能把自己的整個海洋裡面的水都流光.只為了把海底的那一顆鑽石撿起來戴在自己的心愛的人指尖.一個人在愛另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是完全沒有錯的.就是完美的.

    大概這就是愛了吧.愛是一種無私的向他人的贈予.一個人要是愛一個人真的死心塌地.才不會考慮什麼功名利祿的事情.也不會擔心這個人會離開自己.純粹的愛裡面沒有嫉妒.沒有不安心.也沒有別的混雜著的不快樂的情愫.一切都是乾淨的透明的美好的.

    愛是一種福氣.施比受有福.

    陶染喜歡這樣的默默地關心.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十分外熱的人.他不喜歡直截了當的表示自己的愛或者是什麼.他明白.愛.一直都應該是一件默默地事情.不應該是喧鬧的全城皆知的.他就喜歡他自己現在的愛.就是因為愛自己的身邊的人.但是他也不說出來.說了出來其實是難堪的.因為對方不一定也能給予同樣多的愛情來回報.這樣的話就會造成不可避免的疏遠.

    這些大概就是生活的本身的含義了吧.陶染並不想去苛求些什麼.二十多年的經歷告訴他.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能夠默默地愛一個人.和她保持著相對穩定的距離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的.雖然他還是想要更多.但是理智還是告訴他.現在擁有的已經要讓他知足了.

    為什麼不知足.該有的他什麼都有了.還有什麼是沒有的呢.知心的愛人和知心的好友一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離無道卻是百無聊賴.身邊的兩人都心事重重.他自己卻不想去問什麼.這些心裡的事情.就算是問也不一定能知道些什麼所以然.這些問題都是曖昧的晦澀的.本來就不值得被問.要是那個人想告訴他.就一定會告訴他.只是要是不想告訴他.就算是他問了.也不會得出滿意的結果.

    所以還不如沉默.沉默不一定就代表著彼此之間的感情並不是穩定的和諧的.而恰恰相反的表示了之間的默契.沉默往往存在於有默契的人之中.

    他們吃過午飯.便是買了賬單繼續向前.只是在路上卻又是碰見了之前的熟人.那位仙風道骨的老人家.他的眉毛頭髮都是純正的白色的.但是偏偏卻還鶴髮童顏.顯得尤為年輕.陶染看起來和這位老人家十分熟絡.只是迅速地和這位老人家打了招呼.

    蘇洛漓也是報以友善的微笑.畢竟笑容在世界上每個地方都是通用的示好的表情.她一直都深深地明白這一點.不過其實除了報以微笑她也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畢竟也不是說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了連招呼都不必打了的地步.行走在江湖之間.對待老人家多少還是要尊敬的.老人家的人脈畢竟是花了許多年的時間積累下來的.不是一天一時就可以擁有的了.

    離無道自然也打了招呼.這位看起來內躬深湛十分年長的老先生他其實也是很喜歡的.一個人是否討喜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審美標準.至少要是不在厭惡的類型之中的.才能繼續談得上喜歡.

    這位老先生今天的裝束卻是新奇的.一件道家的仙風道骨的袍子.穿起來還是很像一位精通五行八卦的術士.而手中巨大的白幡.上面卻寫著「算」一字.字體飄飄灑灑.神清骨俊.看起來真是寫得極好.就這麼一字.也就足以道明他的能力是什麼了.這樣總是比那些嘮嘮叨叨說上一大堆的人要來得痛快.

    簡單的東西在很多時候都比複雜的東西來的有力量.

    這個時候這位老先生偏偏攔住了三人:「今日我起床的時候算卦.便知道能遇上一些舊朋友.想不到就是你們了.」

    蘇洛漓其實本來並不想多說些什麼.這個時候這位老先生找她說話了.她當然又再度報以微笑:「我們怎麼能算得上是老先生的舊友.老先生仙風道骨.修行上可謂是一等一的.我們這些晚輩怎麼能和先生成為同輩的朋友呢.」

    蘇洛漓這話實在是在拍馬屁.當然每個人其實都愛聽恭維的話的.這是無論誰都有的通病.老人家臉上可謂是笑開了一朵花.對著蘇洛漓和離無道說道:「你們兩人我還是初次見到.能否給我算上一卦.」

    這位老人家說話也真可謂是直接.陶染在這時連忙為他的話來解釋:「老先生號無有道人.每日算卦.卦象奇準.你們可不要錯失了老先生為你們算卦的良機.」

    蘇洛漓本身就是極為相信玄學的.自然就是大方的坐了下來:「不知道先生想知道些什麼呢.」

    「生辰八字.」陶染卻是幫著他說道.

    老先生跟著哈哈一笑:「光是有生辰八字還是不能準確的知道一個人的運程的.還是請這位公子把掌紋也一道給我看看.」

    老先生比比畫畫的端詳了一番.卻是說了一番話出來.不像那些算卦攤子上的那種似是而非的言語.而是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蘇洛漓的生活:「你小時候孤苦流離.長大了雖然家境有了不少的變化.但是卻還是避免不了的鬱鬱寡歡.甚至還生活裡面最近出了不少的變故.可是不是.」

    蘇洛漓點頭稱是.畢竟這般的算命.已經可以算的上是極準的了.她開了口.猶豫了一番是不是要問自己的以後的運程.畢竟她現在的生活叫她太絕望了.絕望本來就不是一種好的感情.

    老先生卻是看著她笑著說:「你對現在的生活猶豫不決.過去的悲傷苦難束縛了你的心.你要是能夠放開些心扉.生活本來就是可以更好的.」

    蘇洛漓其實也明白這番話.但是明白和做得到畢竟都是兩回事.不是明白就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著.自己是不是該放下自己的耿耿於懷.放手.是為了飛得更高.

    這時老人卻又走了去詢問離無道.離無道現在卻頗為清心寡慾.有些事情看開了就不算什麼了.這是他終於明白了的真理.老人只是測了他的生辰.便緩緩說道:「你幼時就失去了母親.自己的性格也並不開朗.只是一直並不快樂.並想用得到一些權利的方式來彌補自己的心中的痛苦.」

    離無道有些啞然.自己的故事在別人的眼中就是這樣的.原來自己的故事也就是這麼的寡然無味.真是叫他哭笑不得.

    蘇洛漓確覺得他眼熟.是那種相伴已久的那種眼熟.人和身邊的人相處久了.就算是不看樣子也能清楚地明白身邊的那個人會是誰.但是這怎麼可能呢.她愛上的那個人.永遠都高高在上.永遠都不會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她的痛苦.

    自己對於別人來說.不也就是別人.對別人的痛苦.怎麼可能感同身受.

    蘇洛漓明白這些道理的.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特例.一個不可能之中的可能.每個人在面對幾率很小的事件的時候多少都會這麼的祈求過.當然結果往往就未卜.蘇洛漓嗤笑著自己.自己不就是太想念他了麼.看誰都是他.就算是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也要硬生生的和他扯上點關係才是好的.

    老人家卻是說著:「你們兩人離家已久.怕是家人正在找尋你們.你們不如先行回家去.看看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罷.」

    蘇洛漓和離無道都點頭稱是.離開家真的挺久了.也真的想著要有朝一日可以回去.要是真的可以回去那該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

    那就起程吧.回去是一件多麼的容易的事情.只要叫一聲車伕.車伕就會把自己送到自己的目的地.這真是容易的事情.

    蘇洛漓和離無道約著回去了王府.而離無道本來就極為喜歡交友.便把陶染帶到了自己的府邸居住.陶染反正就都能隨遇而安.便二話不說的答應了下來.三人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蘇洛漓卻也是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離無淵.這個人和她的記憶裡面的影像一模一樣.當然他是不會老的.這短短的分離還不足以讓人覺得一個人老了.蘇洛漓想著.這麼的一個人.才不會捨棄自己的身份來看她.這就是這個人的基本的屬性.沒有辦法為誰改變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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