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一把橫抱起嬌妻,一面撓她的癢,雨棠實在禁不住他一番戲弄,連聲線都是軟綿綿的,「幹什麼,你快放我下來,外頭有人呢!」霽月聽到聲響,甚是識趣地將門帶上,只咯吱一想,便讓雨棠羞紅了臉。舒骺豞曶
「倒是個識趣的丫頭!她都知道了,你還不明白麼,夫妻之間當做什麼,咱們便做什麼。」傅恆有幾分動情,言語上自是輕佻了些。只輕輕將她置於床榻之上,便自顧自地脫了靴上床。雨棠瞧著他的動作,不覺向後退了些,腰肢觸及鴛鴦枕立時一驚,人已落入了他懷中。髻上髮釵不知何時也已被他取下擱置一旁,一頭烏髮傾瀉而下,憑添了幾分春色,面上紅粉緋緋,極是誘人。
傅恆一口含上半點朱唇,又蜻蜓點水般自睫毛一路而下,唇齒纏綿間,無不軟糯香甜。袍帶漸漸鬆解,露出胸前一脯雪痕,只一抹嫩黃褻衣半裹在玉肌之上,傅恆探手伸入衣內,喘息著傾身而上。雨棠纖腰躺在繡枕上硌得生疼,不由挪動了下肢,肌膚相觸間,傅恆更為動情,兩手只略一抬,雨棠褻裙下的一雙**便環上了他矯健的腰線。身下嬌妻嚶嚀出聲,傅恆只當是她害羞,便拉下了床幃,以鵝毛錦被蓋住兩人。
一雙手自背脊輕撫而下,溫熱的觸感令雨棠身子漸漸軟下,恍若置身雲霧中。撫過潤滑柔膩的女子腰際,傅恆輕吻著佳人鎖骨,兩指扣上褻褲欲扯下卻被她的手握住,雨棠深深吸了口氣,支著繡枕坐起,柔柔倚在丈夫胸前香汗淋漓,傅恆見她這般動靜,溫言問道,「怎麼了,嗯?」她只伏在他耳邊囁嚅細語,「今日不方便,來了葵水。」傅恆聞此輕撫著她的背脊,笑言,「那你好生養著,我只抱著你睡,絕不亂動,可好?」
「嗯,你睡外邊,我睡裡邊。」言罷與他同衾而眠,臉頰貼在夫君心間,「我要聽著她的聲睡著,不許動!」她這樣孩子氣,傅恆便更加寵溺,「好好,都依你,我不動,只摟著你,聞著香氣睡!」「真壞!」一時茜紗窗外只聞葉落之聲,屋內一室暖香,呼吸相聞間靜謐無比。
第二日朝上叫大起,傅恆早早的便自起來裝扮了,一面令下面人悄悄的,不許擾了自家福晉安寢,一面在雨棠額上印上一吻,不覺想起了昨日相依相偎的情景,心中一陣暖意,自己的棠兒心裡終有了他了。
一早在朝上答辯也甚是神清氣爽,思路明晰非常。因高詹硯之事聖上愈發厚賜了高家,另又寵了慧妃多日,自此不了了之。眾臣一時便議起了冬狩,此乃新帝登基後的第一回冬狩,自是格外重視些,更請了滿蒙的貴族子弟一聚盛典,連避居盛京草原上的那家鐵帽子王也在其列,此刻在榻上酣睡的正香甜的雨棠卻不知道,不日便將有故人到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