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之特種兵王-第一百六十章幕後疑雲
對於龍南問出這樣的話騰陽似乎並沒有意外,愜意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我們瓜分北海的地下勢力如何,五五之分!以後我們騰家和龍門在北海不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哦?滕老闆好算計啊,我們龍門出人出力,兄弟們用命換來的地盤你一開口就要去了一半,你說就算是我願意我的兄弟們會願意嗎?」龍南冷笑道。
「龍兄弟這話可就錯了,我們既然找上你自然是會拿出誠意來的!我們會利用騰家在北海的影響力讓一些小幫派不敢有所動作,甚至關鍵時候我們還會影響政府的一些人物對於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樣,據我所知龍兄弟可是惹了不少的官二代啊!」
騰陽沒有聽清楚上一句龍南說的是我的兄弟們而不是龍門的兄弟們,將自己談判的依仗講了出來。
「哦?滕老闆在北海的政界也能說上話?」龍南故意驚訝的說道,其實是暗諷對方不過是藉著騰家的實力罷了,不過若是能夠這樣做的話倒也是個不錯的注意,而且自己現在確實有些分身乏術了,一邊是游龍幫的不死不休,一邊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官二代的故意為難,若是這時候能夠有一個強有力的幫手的話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不過要將北海一半的利益交給對方還真是有些不太甘心啊,沒別的,養虎為患啊,到時候北海只剩下龍門和騰家的勢力,騰家會眼睜睜的看著龍門在他們眼皮底下蹦嗎?
不過現在的形式單憑一個小小的龍門確實無濟於事。富貴險中求,龍南還真不信到時候騰家能夠吃下龍門,就算是吃下自己也要給他蹦下兩顆牙齒!
「不知道騰家願意出多少人?」龍南看似隨意的問道,其實已經基本上同意了對方的條件,沒辦法,要是龍門不合作的話,騰家若是再找游龍榜合作,那麼自己就真的只有被人狂砍五條街的份了。
騰陽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咳咳,龍兄弟應該知道,我們騰家的根基並不在北海,若是大張旗鼓的帶人進入這邊,不但會引起一些幫派的注意和不滿,就連上面可能也會引起高度重視,不過龍兄弟可以放心,我們騰家會出動兩百名精銳,全是騰家的精銳,我會讓他們分批進入北海,然後逐漸在整合起來,到時候若是行動的話便可以一舉拿下北海。至於其餘的小幫派我也可以提前打好招呼,畢竟我們騰家的面子還是管些作用的!」
兩百人?龍南暗自點頭,卻是已經不少了,龍門發展到現在內門一共也就一百多人,加上外圍勢力一共才七八百人,和人家一些字動不動就是上千人的大場面比起來自己這邊卻是是小家小業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行動?」龍南輕輕一彈將吸完的煙蒂彈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然後穩穩地落到桌子上的煙灰缸裡,竟然一絲煙灰都沒有掉落!
「這個傢伙一定是玩雜耍起家的!」滕陽再次狠狠的想到,「只要龍兄弟和龍門的大哥商量好了,我們隨時可以準備行動,不過最好還是請龍門的大哥雷兄弟來好好的商量一下!」
「雷大哥剛才的傷勢你也看到了,需要住院休養,所以還是暫時先等等吧,龍門沒有管事的不行,而且這段時間還要隨時準備應付游龍幫的報復,過段時間再說吧,到時候我找人聯繫你!」
騰陽自然也是知道這種事情草率不得,於是點點頭算是贊同了龍南的觀點。
「那今天暫時先談到這吧,我還有事!先走了!」龍南站起來向外走去,走到騰陽身旁時伸手將對方面前的一大盒極品哈瓦那雪茄撈起來裝進兜裡。
「這麼好的煙還沒見過,一個人抽太可惜了,我幫你拿著!平時也多瞅瞅這種煙,味道純正!」說完龍南便大搖大擺的走了!
看著眼前這包六塊錢的地攤貨,騰陽頓時哭笑不得,若不是家主親自交代自己恐怕真不敢相信這個長相清秀的傢伙竟然有著黑道背景!
看到龍南離開了,騰陽才連忙站起來在門口觀望了一陣,看到確實沒人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部手機,按下了一個特殊的號碼。
「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深沉而帶有威嚴的中年人聲音,雖然隔著電話但是讓人聽了也能感受到那種長期上位者的氣勢。
「家主,他同意了!」騰陽恭敬的說道,同時身子不自覺的微微彎下,雖然電話那頭的人看不到,但是騰陽認為這樣做才是心安理得的!
「嗯!他有沒有懷疑?」電話那頭問道。
「他很謹慎,不過他此刻也是騎虎難下,和我們合作才是最佳的選擇,但是家主我有一事不明!」騰陽小心的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何事?」電話那頭似乎早就知道騰陽會有事問一般。
「家主以我們騰家的勢力根本不需要在北海找合作夥伴吧,而且為什麼選中的又是一個剛剛興起的新勢力呢,龍門雖然發展勢頭迅猛,但是和游龍幫等老派勢力比起來還是有所差距的。而且為什麼要給他們一般的份額,就算是給其餘的勢力三成的份額也一定有人願意和我們合作!」騰陽小心的斟酌著自己的語言。
「我也是偶爾聽到一位老先生提起才知道北海有這麼一號人,那位老先生是我的恩人,而且也對這個人頗為欣賞,所以不妨做個送水人情,幫他一把,日後有什麼事也算是欠下一個人情!」
「不知道家主說的老先生是……」騰陽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坐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轉冷。
「是!是!我知道該如何做了!」騰陽連忙低頭應道,臉上的冷汗跌下,這時候他又想起了自己這位家主的脾性與處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