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洛大手一拉,按住夏優依的腿,不悅的說道:「別動。」
「我說不用了。」夏優依堅持道。
歐陽洛懶得理會夏優依,輕輕的給她上藥,怕夏優依痛,他還輕輕的吹著熱氣,夏優依看著眼前的人,突然眼裡出現了另外一個人,那個在她受傷,無力的時候,永遠幫著她的司徒翼。
「司徒翼,你在,我就不怕受傷。」夏優依微笑的說道。
歐陽洛手一頓,抬起頭,看著夏優依微笑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忍住了一切的怒火,不動聲色的給夏優依塗藥。
「疼你輕一點兒。」夏優依壓住歐陽洛的手,紅著眼睛說道。
歐陽洛握緊拳頭,但是最終還是放輕了一切的動作,他塗好藥之後,輕輕的摸著夏優依的臉頰,吻住她的側臉。
夏優依一愣,才發現眼前的人不是司徒翼,她的手,輕輕的牴觸在歐陽洛的胸口,無力的說道:「我累。」
「可我想要你。」歐陽洛一個用力,重重的壓在夏優依的身上。
「能不能不要我?」夏優依哭著說道。
「不能。」歐陽洛說完之後,輕輕的吻住夏優依的紅唇,沒有過去的兇猛,沒有過去的激動,只是輕輕的吻著,給足了夏優依溫柔。
他的大手,輕輕的摸著夏優依的腰肢,火熱的吻,慢慢的轉移著,歐陽洛從未如此溫柔過,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輕,讓夏優依沒有了過分的反激。
歐陽洛輕輕的進入夏優依的身體,用盡全身所有的溫柔,不讓夏優依疼一下。
歐陽洛是有魔法的,能讓夏優依的身體被他吸引,就如此溫柔的他,夏優依身體是喜歡的,呻吟聲,不自己的從嘴裡發出來,一次次的,讓歐陽洛無法自拔。
一場歡愛之後,歐陽洛輕輕的將夏優依抱到房間裡面,隨後給夏優依蓋好棉被,歐陽洛伸出手,想要去撫摸夏優依的臉頰,他突然臉色一變,慌忙的站起來了,他到底在做什麼?
夏優依,什麼時候開始?我看著你的眼神,我會想要保護你,我看著你的眼睛,我想要安慰你,為何此時我看著你虛弱的樣子,我捨不得恨你呢?為何我看到你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我我我好想擁你在懷抱,為何我有這樣的感覺?
可憐,只是可憐而已,因為夏優依太可憐了,所以歐陽洛的同情心氾濫了,否則不會如此的,歐陽洛,你只是可憐她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夏優依,我就可憐可憐你。
夏優依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面依舊她一個人,她慢慢的起身,下樓之後,就看到歐陽洛在沙發上面坐著。
「醒了?」歐陽洛的聲音傳來。
夏優依沒有回答,只是做到沙發上面,很久之後說道:「夏雷什麼時候能醒?」
「我不是醫生,我不清楚,夏優依,你看看你的樣子,要死不活的,一點點兒生氣都沒有。」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嘿嘿,我倒是想死,可是我死不掉,就這樣活著吧,反正你終究會把我弄死的。」夏優依笑著說道,此時的她,已經絕望了。
「夏優依,不要給我這個樣子。」歐陽洛氣不打一處來,只要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就氣憤,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司徒翼那個男人,她就那麼愛司徒翼嗎?
「哎。」夏優依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後就不說話了,安靜的看著電視。
「我餓了,做飯去。」歐陽洛的聲音傳來。
夏優依起身,走到廚房裡面,就開始準備做飯了。
歐陽洛不悅的起身,走到廚房,就看到砧板上面的血,而夏優依還在切菜。
「你流血了。」歐陽洛抬起夏優依的手說道。
夏優依一看,無所謂的說道:「沒事的。」
「夏優依,你給我活過來。」歐陽洛大聲的吼道。
夏優依抽回手,笑著說道:「一點兒都不疼。」
一滴滴的血液,流出來,落在潔白的地板上面,歐陽洛幾乎能看到夏優依的肉,而她卻能忽略,就如和她無關一樣,她就真的那麼不怕疼了嗎?
歐陽洛直接拉住夏優依的手,送入手裡,輕輕的吮吸道,夏優依一個抬頭,就看到歐陽洛的眼神了,她冷笑了一下,歐陽洛這人真夠假的,此時他竟然還有一副擔心的樣子,真夠噁心的。
「這是你的最愛吧。」夏優依問道。
「什麼?」歐陽洛抬起頭,不解的問道。
「我的血液,不是你的最愛嗎?」夏優依笑著問道。
歐陽洛一笑,隨後說道:「所以我捨不得流掉。」
一句話說完,歐陽洛直接將夏優依的血吞下去了,夏優依瞇緊眼睛,隨後嫌棄的說道:「真下的了口。」
「你的血液是我一直追求的。」歐陽洛說道。
夏優依抽回手指頭,低聲的說道:「已經沒有了,我繼續做飯。」
歐陽洛就伏在門口,看著夏優依做飯,而夏優依做好飯都沒有看歐陽洛一眼。
「你不吃?」歐陽洛反問道。
夏優依搖搖頭,告訴他不餓。
「夏優依,司徒翼已經離開了,你也不要給我半死不活的,你知道的,你離不開我的。」歐陽洛放下筷子說道。
當聽到司徒翼的名字,夏優依眼神亮了一下,隨後就暗下來了,此時想要夏優依說話,也只有提到司徒翼了。
夏優依沒有說話,繼續坐在旁邊,歐陽洛突然將桌子上面的飯菜,全部都扔掉了,接下來就是巨大的聲音。
歐陽洛掐住夏優依的脖子,不悅的說道:「夏優依,不要惹怒我。」
夏優依沒有理會歐陽洛,就安靜的呆著,其實走到這一步,生也好,死也吧,對於她來說,真的一切都無所謂了,起碼現在她是這樣認為的。
看著夏憂依閉著的眼睛,歐陽洛氣憤不已,重重的甩掉手,隨後拉起夏憂依往門口拉著。
「你要做什麼?」夏憂依低聲的問道。
「你不是不想活了嗎?那麼我就讓你去死,既然活著都沒有任何意思,那麼有什麼用呢?直接去死了不是更好嗎?」歐陽洛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