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愛她,你只是覺得她可憐而已,司徒翼,你不愛她的,你也不能愛她的,你不要忘記你的責任,你不要忘記,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你不要忘了,她是你兄弟歐陽洛的妻子,你不能愛他。"」冷秋提醒道。
司徒翼冷笑了一聲,隨後掙扎開冷秋的懷抱,低聲的說道:「愛一個人,可以控制嗎?」
冷秋一愣,剛剛想說話的時候,司徒翼轉身離開了。
「不要跟著我,我需要靜一靜。」冷秋剛剛邁出腳步,就聽到司徒翼冰冷的聲音。
邁出去的腳,最終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司徒翼離開的背影,冷秋苦澀的笑了笑,隨後慢慢的蹲在地上,摸著那燃著司徒翼鮮血的茶几,無力的說道:「若愛可以控制,我也許不會那麼痛苦了,司徒翼,你在為別的女人,流血流淚的時候,你可知道,我的心早已血流成河了,你無力自拔,可曾想過我,我早已跟著你出生入死了,這一輩子,也就只有你,讓我那麼心甘情願的犯賤,而且還無怨無悔,司徒翼,我愛你,勝過自己千萬倍,就如你愛夏憂依一樣。」
司徒翼看著黑色的天空,眼前全部都是夏憂依的影子。
她低頭哭泣的樣子,她無力無助的樣子,她強顏歡笑的樣子,她哭著乞求他的樣子,還有對他露出,迷人微笑的樣子,這些就如電影一樣,一直播放著,他想要忘記都不行。
他一直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是如何?可是他現在懂了,愛一個人,就是滿腦子都是她,想起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會跟著情緒走的,是的,愛一個人,說不出那個人哪裡好?但是就是愛了。
他想起夏憂依的各種,他就無比的難受。
夏憂依難受,他也不開心,夏憂依痛苦,他也無力,夏憂依微笑,他滿足,夏憂依痛苦的活著,他想要帶著夏憂依離開,他想要保護夏憂依,是的,他是想要保護夏憂依的,尤其是今晚。
當看著夏憂依對他絕望的眼神,他就無力了,從來都沒有人,讓他如此過,但是夏憂依卻做到了,他知道,他已經愛上夏憂依了,就如花香一樣,無聲無息的,已經深入骨髓了,夏憂依,我愛你,我確定,我愛上你了。
愛你,我就會救你的,我會拼了命帶著你離開,永遠的逃離這裡,夏憂依,你等我,請你一定要等我。
「浩成,你救我,你救救我吧,不要,不要離開我,我好怕好怕。」夏憂依哭著說道。
歐陽洛聽到李浩成的聲音,他的臉色一變,隨後大手擦去夏憂依的眼淚,粗魯的吻著夏憂依的紅唇。
本是懲罰的,但是每一次,吻住夏憂依,他就無力了,那一種味道,是從未有過的,一種嘗過之後,就捨不得離開,他深入夏憂依的紅.唇中,即使夏憂依,什麼都不做,他都無力自拔。
而歐陽洛,從來都不是一個能控制自己qingyu的人,他褪去衣服,進入棉被裡面,大手一拉,將夏憂依的衣服撕碎,大手捏住夏憂依的聖.果。
夏憂依睜開眼睛,迷離的看著歐陽洛,突然她抬起頭,吻住歐陽洛的紅唇,用青澀的吻技,去爆發他的感覺。
歐陽洛一愣,夏憂依很少這樣的主動,但是她這樣的青澀,足夠讓他下面膨.脹,讓他無法自拔,夏憂依輕輕的放開歐陽洛的紅唇,眼淚在眼角,她摸著歐陽洛的臉頰,哽咽的說道:「李浩成,我想你。」
歐陽洛一愣,體內感覺有一股怒火,一直升到頭頂,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氣炸了,在床上,被妻子吻著,很主動的吻著,可是一張嘴,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就說夏憂依怎麼可能那麼快速的甦醒,原來她是做夢。
只是不該出現李浩成的名字,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在做。愛的時候。
夏憂依的眼淚,刺痛了歐陽洛的眼睛,他的大手,用盡了力度,讓夏憂依的雪峰都變了顏色。
「痛,好痛。」夏憂依哭著說道。
「賤.人,給我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歐陽洛壓著夏憂依的身體,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痛,放開我。」夏憂依被痛的厲害,用力的搖頭,想要掙扎這一切。
「歐陽洛,我是你的男人歐陽洛,夏憂依,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以後你再叫錯名字,我一定要了你的舌頭,夏憂依,我要你記住,我是歐陽洛。」歐陽洛無情的進入夏憂依的身體,用力的律.動著,不理會夏憂依的死活,他憤怒,他怒氣衝天,他恨透了這樣的感覺。
「叫歐陽洛。」歐陽洛騎.在夏憂依的身上,每撞擊一次,每說一次。
夏憂依沒有任何的力氣,就如一直失去靈魂的娃娃,就連抬手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
「叫我歐陽洛,看清楚了,我是你的男人歐陽洛。」歐陽洛用力一頂,讓夏憂依無力到了極點。
「說,你的男人是歐陽洛。」歐陽洛貼著夏憂依的鎖骨,撕咬著她的美麗鎖骨說道。
「我,我的男人是,是歐陽洛。」夏憂依無力的說道。
歐陽洛聽到他滿意的答案,繼續做著他想要做的事情,每一次都是那麼的用力,每一次都快讓夏憂依死,而他卻無法自拔,多少次想要拔出分身,可是做不到,夏憂依的身體是有魔力的,就如罌粟一樣,他此時是上癮的。
歐陽洛在低吼中結束了一切,他看著身下的女人,不知道何時暈過去了?歐陽洛想起她的那一聲「李浩成」他就來氣,隨後快速的站起來,直接快速的離開了。
夏憂依虛弱的睜開眼睛,剛剛想要動一下,但是已經發現,手和腳都沒有辦法動,她看過去,才發現,她的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她沒有力氣,根本就掙扎不了。